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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费辛自然是极力挽留言公子与他的朋友们留宿府衙官宅,言豫津略推辞了几句便答应了下来。居处是个独门独跨的小院,室内摆设铺陈也很精美,四人各拣了一间房,飞流自然是跟着梅长苏一起住,言豫津特意还吩咐仆人添了一张竹床进去。
一日劳累,掌灯时分大家就互致了晚安,回房洗漱休息,刚更换了家居服,那费辛居然又来了,站在院中叫“言公子”,看到言豫津一身软棉睡衣出现在门口,还大吃一惊:“怎么公子这就要睡了?”
“不睡还干嘛?”
“金陵的公子爷们,哪有这么早就睡的?卑职还想着来问公子,今天晚上是想听曲儿还是看舞?我们福州的头牌姑娘那是琴棋书画吹拉弹唱……”
“先别急着吹,我问一声,赶得上秦淮河上的挽波姑娘吗?”
“挽波姑娘是上了琅琊榜的美人儿,那当然是比不大上……”
“那我就算了,替你问问别人,”言豫津伸着脖子叫了一声,“小景,小景他二弟,你们俩今晚要姑娘陪吗?”
萧景睿推开窗户笑骂道:“少这么没正经,让苏兄看了笑话。”
言豫津回头一看,梅长苏不知何时已站在了他的房间门口,一身雪白的衣衫,没有扎束腰带,乌墨般的长发已披散在双肩上,越发显得容色清华,病体单薄。
“苏兄,外面风大,你快进去,言大少爷不过是胡闹罢了,没什么好看的。”萧景睿高声道。
梅长苏笑而不言,转身重新回房,将门窗关好,眨眼工夫就吹灭了灯,没有了声音。
“看来都没兴致啊,”言豫津叹一口气对费辛道,“下次再来问候你们福州的姑娘。我们这就睡了,费大人早些回内宅陪夫人吧,别管我们了。”
费辛一看,这个马屁虽然还没拍在马腿上,但总之是没拍中屁股,拧眉咬牙想了一阵,似乎也没想出其他可以讨这位贵介公子欢心的玩意儿来,只得讪讪地赔着笑脸,又说了几句客套话便退了出去。
第二天一早,梅长苏和萧景睿到东门外相送言豫津出发。一百精兵编成的小队盔甲鲜明,看得出来确实是精挑细选过的。因为是到繁华金陵去出公差,可以见见世面,又是护卫国舅公子,预期将来的赏钱也不会少,所以每一个人都精神勃勃的。领队的是个健壮精悍的武官,姓霍,过来请安时声音洪亮,说话干脆,极得言豫津的欢心。梅长苏提过的四个护卫也准时赶到,看样貌非常普通,领命换了军服入队后并不显得有什么突出之处。萧景睿因为担心好友的安危,偷偷上前去测试其中一人的身手,过了一会儿又偷偷地出来了,被言豫津好一通嘲笑。
送行人群中自然少不了那位殷勤的福州知府费辛,他上上下下地费心张罗了一早上不说,还备了一箱自称是“土产”的礼物,请“公子代国舅爷笑纳”。言豫津打开来翻了翻,摇头笑而不纳,费辛也不敢勉强,又拿出一坛密封好的老酒与一筐本地特产的密桔,请“公子代供于老太师墓前,以表晚辈学生景慕之心”,这次言豫津倒是很爽快地就收下了。
因为只是暂别,被送行的人又生性爽朗,没那么多离愁别绪,等人到齐了东西交割好了,大家挥挥手就上了路。萧景睿站在城门口张望了半晌,直到烟尘渐落才与梅长苏一起返回城内。那少年飞流不知是在玩耍还是在干什么,时隐时现的,有时明明踪影不见,梅长苏买个糖人儿叫他一声,他眨眼就在身边,可吃完糖人儿没多久,萧景睿就又瞧不见他了。
“飞流这样的身法实在是太奇诡了,我观察了这么久,竟然看不出套路来。”
梅长苏笑了笑,道:“你虽然家学渊源,对各门派的武功都有了解,但看不出飞流的身法却不算奇怪。不要说你,只怕令尊卓庄主,名标高手榜第四,一向以识绝天下着称,也未必能看出飞流的根底。”
萧景睿惊诧之下,略有怀疑,但细细想了想,心头突然一动:“难道……他不是出身于中原?”
梅长苏眸中露出赞赏之意,点头道:“景睿果然敏慧。飞流是秦州沿海的人,幼时被海盗劫掠到东瀛,修习的是东瀛秘忍之术。”
“秘忍?”
“是。飞流所陷身的,是以前东瀛一个极神秘的组织。这个组织的首领专门从中原劫掠收买资质绝佳的幼童,隔绝他们与外界的一切接触,以药物和灵术控制其修习。这些幼童长成后,心智都无法发育完全,不分善恶,不知是非,对常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