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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以往都是由他决定怎么赌的啊?容白捏了捏手心的汗,心脏快速的扑腾了两下,如果不是他今天说破例,那……她的心脏不由得又多扑腾了两下。
周围已经爆发出一阵叫好催促之声。
“就赌公子是否行过房?”
容白惊人之语一出,周围立刻炸开了锅。
“呀呀呀,这谁家姑娘,居然这么不知羞,居然跟人在街上赌这个?”
“就是就是,这要是我女儿,我肯定打断她的腿!”
“你女儿?你生得出这么标致的女儿吗?”
“周老三,你找死啊?”
……
容白扭头瞪了一眼刚才说她不知羞那人,道,“本姑娘是赌他是否行过房,又没赌本小姐有没有行过房,哪里不知羞了?”
一阵风吹过,众人石化,刚才那人泪眼迷茫的看着众人,这还不是不知羞?众人泪眼迷茫的点头。
这时却爆发了一阵惊天的笑声,众人循声望去,这爆笑之人居然是……柳二少!
柳二少笑着看着容白,眼角一阵抽搐,我哥说不让我上妓院上赌坊不然就不让我再赌,你是怎么知道的?
容白也微笑着看着柳二少,眼睛眨啊眨的,刚才在当铺遇到你柳家的家仆偷东西卖听到他跟当铺老板说的。
你一无妻二无妾,又不能上妓院,更不可能强抢或者□民女,你说,你还是不是处男啊?
柳二少笑得越发欢畅,朝容白递了个眼神,大笑着走出人群,容白跟在柳二少身后,也是大笑着走了出来。于是在众人眼中就形成,柳二少与那不知羞的女子一见钟情再见倾心,眉目传情明递秋波相携而走的画面。
在脸僵掉之前,柳二少终于在一处十分偏僻平常绝对不可能踏足的肮脏小地停了下来。
“你倒底想怎么样?”柳二少转过身,在容白要撞过来之前又急急的退了一步,然后一脚踩在一块颜色十分……呃……鲜艳的米田共上。
容白花容失色的指了指他的脚下,“柳二……”
柳二少用纸扇掀开了她的手,掀完之后又拍了吹了好几下纸扇,好像容白有多脏似地。
算你恨!容白忿恨的瞪了他一眼,然后笑得十分明媚的看着他,“我只知道愿赌服输!”
“你以为你赢定了?”柳二少也一脸不舒服。
“我不知道啊!”容白摊开双手无辜的看着他,“我们还没验过呢,我怎么知道我赢了还是输了?走,咱们现在就上醉春楼让风老板找个人给你验一验!”说完,摆势就要走。
“等等,”柳二少急忙唤住了容白,都二十有一了,让人验出他真是……这还不让人笑掉大牙!柳二少咬牙切齿的瞪了容白一眼,“本公子认输!”都怪自己,好好的干嘛让她决定赌什么?
“真的?”容白的脸从来没这么严肃过,“别勉强,千万别勉强!”
“一、点、都、不、勉、强。”柳二少恨不得吃了面前这个装模作样的女人。
“说吧,你要我干什么?”柳二少这会又生龙活虎起来,不就是要钱吗,本公子有得是!
“我要你做我的跟班。”容白一字一句说得十分清楚,清楚得柳二少怀疑自己耳朵突然坏掉了。
“你说什么?”
“唉,年纪轻轻就重听真是要不得,是不是啊,小处男?”一刀正中某人红心。
“你……”
“要有赌品。”容白笑容可掬的捧住柳二少怒而伸出的手指,被柳公子一手甩开,并且立刻的从怀里掏出块白色丝绢不停的擦着刚才被容白碰触过的地方。
“小跟班,回家收拾行李吧,酉时到龙门客栈来找我,不要多一分或者少一分钟。”好像不论哪个朝代都会有那么一家客栈叫……龙门。
等待了半天才等来某人咬牙切齿的一句“嗯”。容白笑眯眯的走了出去,刚走出去两步便又折回头来朝柳二少露齿一笑,直笑得某人脸部肌肉颤了好几下,“对了,刚才就想告诉你了,你踩到……米~田~共~了!”
说完,容白心情很好的走了出去,片刻身后暴来某人鬼哭狼嚎的声音。原来欺负人的心情是这么好,难怪以前11总欺负她!
第三章
在昭阳比较偏僻的一条青石小路的尽头,是一栋二层楼高的小竹楼,二楼与一楼的衔接口上挂着一道血红的幌子,幌子上是黑色的隶书——龙门客栈四个大字。三月的微风轻轻拂过,幌子在风中晃动,在金色的夕阳照拂之下,微微反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