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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为如何?”容炀霆恶意地笑着,“反正他也是个哑巴罢了……”
幽篁馆。
有探子从外面进来:“主上,邱维那边,有动静了。”
执黑子的男人落下一子,棋盘上的半片白子尽数陷落,看着似乎气数已尽。男子又执起一颗白子落下,眨眼间,白子的半壁江山失而复得,转败为胜,将黑子逼至死地。
君御岚趁着棋侍重新布局的空隔,抬起清冷的眼:“他已经投向齐安王了?”
棋侍重新布好了一局,退至一旁。
“主上英明!”那探子顿了一下,“他们似乎想拉拢锦容帝姬,今儿个,齐安王世子带着锦容帝姬去了无忧居……”
君御岚执棋的手一顿。片刻之后,他落下一子:“还有呢?”
“邱维带帝姬去了头牌忘川的房里,不过,帝姬将忘川的手废了……听说,是因为他伸手解了帝姬的衣服……”
“是么?”君御岚看着棋盘上黑白厮杀的布局,微微眯了眼:“不够。”
探子没听懂他这个“不够”是什么意思:“主上?”
“把忘川废了的那只手砍了吧。”矜贵的男人神色淡漠地出声。
“这……忘川是邱维费心培养了多年的摇钱树,我们这么做,与他为敌,便是与齐安王为敌,怕是……”探子小心翼翼看了自己的主子一眼,“况且,他并不值得我们这么做,邱维没有利用他讨到帝姬的欢心,反倒是他藏了多年的影子……”探子抬头笑了笑,“似乎,帝姬对影子更感兴趣些。”
“影子?”
君御岚想起那个和他长得极为相似的人。
“从今往后,你便是我的影子,就叫,靖寒吧。”
“是的,下人回报,帝姬将影子带进了房中,现在还没有出来……”
“啪!”墨玉琢成的棋子落下,应声碎成两半。
身侧的棋侍噤若寒蝉。
君御岚的脸上罩了一层霜似的寒,起身:“随我去见邱维一趟。”银月白的衣袍掀起冷风,更显得他俊美无俦的面容冷冽万分。
陈枭带着禁卫军闯进无忧居的时候,天刚蒙蒙亮,容洛书还未醒来。
外面吵吵嚷嚷,将一个宁静的清晨扰了个鸡犬不宁。
容洛书撑着疼痛欲裂的额头,想要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沉重,触手却摸到一片温凉滑腻的肌肤。
压在自己身上的,似乎是一个没穿衣服的人?
容洛书一惊,可还没等自己彻底起身,房门就被嘭地一声推开。
刺眼的光线刹那间照亮了满室淫。靡的卧房。
容洛书遮着眼,朝逆光里看去。
陈枭带着一队禁卫,对满地散乱的衣物视而不见,一双阴蜇的三角眼像刀一样直直刺在容洛书的脸上。
他的语气,如三冬腊月的寒风:“身为大燕帝姬,如此行事,成何体统?”他厉喝出声,容洛书丝毫不怀疑,此次他定是已做好了充足的准备,来抓自己一个现行的!
淡淡瞥了门口那群人一眼,容洛书扯了扯自己散乱的中衣,将裸。露在外的肌肤遮住,却瞥见躺在她身旁,赤。身裸。体的妖媚男人,瞬间缩紧了瞳孔。
那男人,是忘川!
靖寒呢?可昨夜与她饮酒的,分明是那个心思玲珑通透却不会说话的男子!
再看忘川身上青青紫紫的暧昧痕迹,怎么着,都像是她这个堂堂帝姬,昨晚做了什么惨无人道的暴行。
看着容洛书给那赤。身裸。体的男人盖上锦被,陈枭扯出一个淡淡的冷笑。
现在做这事,怕是已经迟了点吧?在场这么多双眼睛看着,都可以作证,你锦容,何必再做这等无用功?
忘川还在睡着,似乎对四周发生的事情,毫无知觉。
“陛下有旨,宣锦容帝姬入宫觐见。”陈枭看着容洛书,带了点儿阴狠的笑,“冒犯殿下,还望恕罪,那么,就请殿下跟本官走一趟吧!”
“呵,那就劳烦太傅大人。”容洛书轻笑了一声,脸上却不见丝毫怒色,“只是本宫现在衣衫不整,朝见父皇,不成礼数,还望大人稍候片刻,本宫的侍女就在外面,让她进来替本宫更衣!”
陈枭挥退了禁卫,自己却走进来,站定在下床的容洛书面前。
容洛书逼视着他。
“殿下,微臣奉劝您一句,朝堂上的事儿,您最好不要插手,女儿家,抛头露面争权夺势终归不是正道。”他压低声音,在容洛书耳边轻缓道,“如果您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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