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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成的。然后在一整面孔,严肃的说道:“刚刚我回答你回答得很清楚了。”
“我给你的期限是一个礼拜,你还可以考虑清楚。”
“已经很清楚了!”我朝他吼到,发现他总有使我失控的能力。
“上法庭你没胜算。”
“那也得试试,我就不信这世道没了天理,我辛辛苦苦把孩子生下来,又独立养这么大,你就有本事从我身边抢了去,我相信法官的正义!”
“你太天真了。”他有点冷笑着说,“法官认为的正义是从律师的辩护与理由来判断的。”
“天真又如何,反正我今天是来告诉你的,我,姚疏影,死都不会向你屈服!”
朝他大声吼完,我抓起包就往外跑去,未了,还重重地碰上了门,让震耳欲聋的声音在整层楼面里回荡。
该死的韩逸尘,我真是要掐死我自己,刚刚居然为了你和那个死女人吃醋!简直是疯了。
和他约定答复的余下日子,我和上海许多有名的律师都打了个照面,可是他们一听和他们对簿的居然是陆景珩时,原本的信誓旦旦都变成了婉言拒绝,切!都是一些缩头乌龟。
也总算是找到一个肯出庭的,只是一个刚毕业的孩子,没有多大经验,我知道他答应我的原因是因为想靠打败陆景珩来一炮打响自己的知名度,虽然这个方法幼稚地可笑,可我还是不得不把希望寄托在他身上,寄托在法官身上,寄托在渺茫身上。
现实永远是残酷的,残酷到连希望也不肯施舍给我。
11月4日,我败诉,也就是说我丧失了孩子的抚养权。
走出法院,发现自己脑子里乱烘烘地什么都不能想,眼泪在眼眶里,自己还是以前那个爱哭的人,只是不同的是,现在的我坚强到可以不让它落下。
“姚小姐,抱歉。”说这话的人不是我的律师,他早已灰溜溜地走了,开口的是陆景珩陆大律师。
我抬头看他,眼里都是恨意,虽然理智告诉我我没有理由去恨他,可是情感不是我所能控制的。
我转头不去看他,快步下了楼梯。
他没有跟上来,只听见他微微叹了一口气,在那里自言自语:“明明不该如此的两人,为什么会闹到这个地步?”
开着车去了孩子呆的托儿所,也许今天是我们最后的见面了,好好带他们出去玩玩吧,孩子太乖,知道我忙,也不大向我吵闹带他们出去,这次就让我们最后幸福一次。
看到我来,孩子们开心地向我奔来,心里突然酸了起来,眼泪就要堪堪落下,连忙转头迅速地拭去泪水,再换上一个完美的笑容,才敢面对他们。
“妈妈今天来的好早,那个懒虫林大叔今天准备做好事吗?”孩子对于林雨翔的敌意到现在还没消去,应该说他们对于和我稍微有点接近的男性都虎视眈眈着,好象只有他是例外,难道这就是所谓的亲子间的感应?
“是啊,妈妈今天罢他工,气死他算了。”我笑呵呵的,蹲下身子,两手边一手抱一个。
“现在就回家了吗?”
“不,今天妈妈带你们出去玩。”轻轻打着他们的小屁股,示意他们上车,发动引擎。
然后我们逛了游乐场,海洋公园等等,反正以前想去又没去的,都一下子逛遍,然后又是兜了商店,我帮他们买了好多衣服,虽然知道他细心,这些一定会备着,可自己操心惯了,实在是控制不了自己。
吃完晚饭吃宵夜,孩子们虽然累了,可看我兴致好,也都一声不响的陪着我,只是偶尔看着我的时候会露出疑虑的目光。
“恩,妈妈问你们,一定要乖乖回答哦。”我做出严肃的表情看着他们。
恩!小鬼头们点头。
“如果改天妈妈不能和你们一起生活,你们会怎么样?”
“妈妈为什么不能和我们一起生活?”没回答我,倒先反问我一个问题。
“这个,随便问问。”
“妈妈你今天很奇怪耶!”小鬼们终于忍不住开口问了。
有米?我摸摸自己的脸颊,作夸张的可爱状。
“有啊。”异口同声。
真不可爱,戳穿我干吗?我一努嘴,不可否认自己和他们在一起也变得幼齿起来。
“妈妈说实话拉。”
我喝了一大口果汁,是为了吞下心酸,然后在抬头看着他们,“以后你们就要跟着爸爸过了,妈妈有事要到很远的地方去。”话还没说完,眼泪就倾泻而出,抑止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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