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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色的甲克虫。没事就载我上路瞎逛。如今如果你能时不时地吟诵几段诗,别人一定会说,你太有文化了。假若你又能唱上几段京剧,别人一定会说,你太高雅了。倘若你还能扭上几段秧歌,别人一定会说,你太多彩多艺了。又正好你能钉几颗纽扣,别人一定会说,你太心灵手巧了。因此对于乔以婉的税务所离家只有五分钟路,还要买车上班,我就只能说,你太奢侈了。而对于我仅凭公车月票,就能够省几个钱,乔以婉就说我,你太贤惠了。
我曾好几次试图要在她车上装点一下,比如贴几个太阳黑子。那样一定会成为名副其实的金龟子。关键日日开着金龟子,那找金龟婿的难题不就迎刃而解了吗。
乔以婉见我被一千个马桶搞得身心疲惫,也绝口不提和叶容轩搭桥的事。她开导我:“关键你是入错了行,如果你不卖马桶而改卖服装的话,我手下审查的几个小商小贩,都可以进你的货。”
古语说得好: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
我不管是男是女,都错了。心思豁然开朗,原来我左右不是人。
乔以婉又说:“你说你那前夫,我曾还指望他能余情未了,帮你吹吹风什么的,现在看来你做人很失败。我劝你也不要在留恋你那个前夫了,这不是庸人自扰嘛。”
“怎么可能,我和他这两年都没见过半分面。”我反驳。
在我和叶容轩的战争中,叶容宽一直是以观察家的身份出现。纵然是我水漫了叶容轩的山头,还是叶容轩压我个金钟罩,他都认真地提供人道主义的援助。所以我能有恃无恐得采取三光政策,而叶容轩也日进益精得打着地雷战。毕竟叶容轩只是个盖房子的,造不出什么原子弹。不过在他父母面前,我们仨一直很志同道合地扮演幸福的吉祥三宝。
乔以婉把着方向盘,拿眼睛瞪我,心说,别以为我不知道。
我回瞪,你是哪只眼看到。
良久,乔以婉幽幽地说:“叶容轩那厮着实有趣,你说他不会看上你了吧。”
乔以婉也是八卦达人,专业红娘啊。
我深深吸了口气,吐字清晰:“其实我和他一直是好姐妹来着。”
………【13】………
日子如白驹过隙。楼小强因为上次一千个马桶事件,一直对我心怀愧疚。所以他已经承诺把最近开的几个经济适用房小区的马桶生意给我补偿。尽管不多,但也足以让销售三部的人认为我还是个能做点事的人。而叶容轩也没有怎么找我麻烦。楼小强如此知恩图报,让我一时觉得,养条狗也比叶家人强。
新洲市作为海滨度假胜地,在十月黄金周又迎来如织人潮。这当中就有蓝胜雅。
我没有千里眼,照妖镜。我知道蓝胜雅来了,是因为她实实在在的出现在六岛咖啡,坐在我面前。这年头,上等人都好玩罗马假日般的公主日记,所以她出现在六岛咖啡,而我正好被乔以婉又一次放了鸽子,我们就在茫茫人海中相遇了。
蓝胜雅芜而一笑:“江米,其实我一直很喜欢你。你善良率真,如此玲珑剔透。叶容宽曾被你吸引也是有道理的。”
能够获得蓝胜雅如此中肯而正面的称赞,不禁让我的虚荣心有些膨胀。
“但是,他和你离婚我并不意外,”蓝胜雅缓缓用小勺捣着咖啡,“你并不了解他。你不知道他喜欢什么,他的志向是什么。就连他喜欢喝什么咖啡,品尝什么红酒。每个星期去会所打几次球。你都难以为继。婚姻讲究的溪水长流,常此以往你们如何相处,而你又能陪他走多远。他有自己的抱负,他会孜孜不倦地去实现,而你注定只能是他的绊脚石。”说完,她直直地盯着我,眼中透过诚恳和坚定的光芒。
我略微有些吃惊,她确定说的是叶容宽而不是叶容轩。在我看来,叶容宽在物质上并没有如此高港。大学一年级,是他带我混迹学校周围的所有摊贩和菜馆。哪家店铺什么东西打折,哪里菜便宜分量足,他比我更清楚。就连卫生巾这种东西,他也能丝毫不差的把握产品动向。之后三年我青出于蓝,成功地和小贩们缔结良好的多边关系。以至于,每次他来看我,路过门口,面摊老板一定会说:“小叶来了,你给江米带点小笼吧,这是刚出炉的。这丫头就爱吃新鲜的。”从此,我的外卖服务一般由叶容宽来完成,进而整个寝室的服务也捎上了。所以每次和叶容宽闹别扭,痛苦流涕的时候,上铺的谢芳总是会长叹一声:“叶容宽,这倒霉孩子。”在室友的监督下,我和叶容宽没有了隔夜仇,因为那样会严重影响室友的三餐食补。
而且我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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