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部分(第2/4 页)
能唱这种不入流的靡靡之音。太配不上叶总高贵气质,显赫身家了,起码也得唱,《你究竟有几个好妹妹》或是《你把我的女人带走你也不会快乐很久》才够深沉嘛。”我刻意忽略了青的蝴蝶。
荣享一脸无辜:“江米,你果然高明。我其实也觉得那歌不合适。我其实一直建议他们唱《onetandinBeijing》来着。”
我耻笑:“你太有文化了。那是《onetinBeijing》,不适合,绝对不适合。”说完看着濒临失态花蝴蝶,计上心来:“啊,叶容轩,你说你是onetanetand?再长,就太对不起你的职业道德了。”反正历史上我已经把他奉为月经男了,他也受之无愧。
场面被我和荣享搅成一团浆糊。最体面的要数叶容宽,他面色微红,依旧气定神闲说:“江米,有你这样当众调教自己家小叔的吗?”
一言即出,众人鸦雀无声。但不包括神童荣享,她一副小学生的卖乖样:“啊,姐夫,对不起,我是被江米蛊惑地。”
我差点晕厥,我低声向荣享叫嚣:“好你个荣享,有你这样过河拆桥的吗?”
荣享惭愧:“没办法,吃人嘴短,拿人手短。这个道理,我懂。”
“放屁,你吃里爬外,今天这顿吃的可是我的血汗,好不好。”我一飙,口吐脏话。
叶容宽已然听到,理了理我的左蓝头,还好心肠地把单子递给我:“那麻烦你结个帐。”
望着四位数的帐单,我眼冒金星,低吼:“叶容宽,你混蛋!”说完,我愤然抓起单子走出门外。叶容宽太反常了,按理,不是应该对我和花蝴蝶斗法抱以观望态度嘛。今晚他竟然力挺花蝴蝶,让我很失落。
我一路暴走,伤痛欲绝,这不是小数字,抵我一个月的工资,早知道我请他们麻辣烫自助餐了,太倒霉了。我实在太激动,走错了方向,不久现走到二楼的死胡同。转身折回,就看到叶容宽在不远处安静伫立等着我。
我没打算理他,他却是一派悠闲之色:“至于这样嘛。”我冷哼,继续朝楼梯走去。
“你这是要去哪里?”他闲闲调侃。
神经病!我匆匆朝楼下走,没几步就被他拉住:“走吧,回去吧。”说着揽着我朝包间走,“我都付过了。”
我有一丝小开心,不过马上很严肃地挣脱他的怀抱:“你胆敢假公济私,公款吃喝。”
“你还挺正义的。”
“我不想你公私不分,到时名誉扫地,锒铛入狱。”我嗤之以鼻。
“你原来这么替我着想。”说着又伸手揽我,“你不如多关心关心我本人。”他说得很低,夹带丝丝酒香,呢喃般却似有魔力,令我无法抗拒。而我的唇间落下他润泽的亲吻,甘澈如泉,我们就这么在大厅广众之下忘乎所以地相拥在一起。
许久,他才意犹未尽地放开我:“江米,你看,我们还是那么合拍。”
而我顿时窘迫地低着头不敢看他。我果然是烈女。干柴烈火啊。还好,望海阁不是狗仔队出没之处,否则我们这一场大剧,一定能登上娱乐头条,不对,也可能是时事新闻。
我稳稳神,开始数落:“叶容宽,我和花蝴蝶互掐,你来凑什么热闹。你不知道避嫌,保持中立?”
“避谁的嫌?江米,你的意思我们还是一国的?”叶容宽最拿手的就是和我咬文嚼字。想当初他一个理科生,搞得跟之乎者也的老夫子一样,整天陶醉于和我这个文学爱好者推敲用词得当问题,我苦不堪言。所以才会有我今天“多说多错,少说少错,不能不说”的十二字箴言。
“幼稚!”我一顿足终于掩面而去。当然没忘记忽略背后似有似无的闷笑。
走到包间门口,更热闹。荣享在和人理论。不错,是厉秉年。和他一起的还有人间尤物Teresa,围着三个看热闹的闲杂人等楼小强,乔以婉和花蝴蝶。
厉秉年和Teresa站在一起,果然蓬荜生辉,光彩夺目,神仙情侣也不过如此吧。
厉秉年一脸寒冬腊月,正在和荣享艰难对抗。
脸色通红的荣享口齿却很清晰:“厉秉年,你年纪不大,怎么和老太婆一样碎碎念。烦不烦啊。我不就是尝了尝女儿红罢了,犯什么法了?我都二十一了,合法吃喝嫖赌,你有本事让律师告我啊?”
我一听,荣享在我离席阶段贪了杯,作为盟主,我觉得我有必要缓解气氛,我打着哈哈走进他们,扶着荣享招呼对方:“厉总,Teresa,好巧啊。望海阁真是地杰人灵啊。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