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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面有痛色，眼睛紧紧的盯着芜玥。

“皇上，你这样后悔曾对我家主子做的一切，为何这女人如今坐在了皇贵妃的位置，我家娘娘却只能得到一个嫔妾的位子？娘娘做了什么，皇上心中有数，娘娘如何拼命，皇上也看在眼里，她有哪一点比不上这个女人？她安安稳稳的在你身边，就能得到这样高贵的位子，可我家主子拼死拼活，不顾性命怎的才得了一个嫔位，到尽头竟然还是被皇上赐死杖毙。午夜梦回，皇上可能说一句不悔？”朱玉的话咄咄逼人，逼得不仅是修策，更是芜玥。

是呢，她也想知道。

指尖温热，哦，原来是指甲陷入了血肉。

疼，依旧是疼的，可是她期盼的是他的回答。

修策的面色愈发黑了，眼睛里折射出杀人的目光。玥儿的死是他永生不泯灭的伤，他能听到伤口撕裂的声音，那样血粼粼。

“皇上爱的还是那个女人吗？她哪里比的上我家主子，即便我今日要死，我也要为我家娘娘说句公道话。三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娘娘陪了皇上三年，付出的，她拿什么比！”拿鞭子的手猛地指向素水，素水一窒，往修策的怀里又是贴近一分。

她不知芜玥到底做了什么，什么是不顾性命，什么是拼死拼活？在她记忆力，芜玥一直就是个病秧子，一个傻子。

她能做什么？

朱玉嗓音哽咽起来，想到当年的事事非非，声音很小“娘娘，朱玉错了，今日朱玉必然给娘娘一个交代，其实，娘娘大可不必回来。”

“朕早就说过，不能提她，你更不配！”修策恼火着，将素水松开手来，大步迈向朱玉。

他看着她埋怨的眼，看着她惊恐的样子，心中狠狠一抽。

“朱玉是不配，可是皇上也不配得到我家娘娘的感情，她那样爱你，你却连自己爱谁都分不清，妄她痴情一片！皇上，是你不配，你不配得到我家娘娘的感情！她晨起采集雨露只为给你沏茶，菜都是亲手去做，就是材料，都是她一点点细细的磨好，那个女人会吗？她只会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真正有心的人到底是谁！”歇斯底里的呐喊，朱玉眸子湿了。

芜玥也震惊的说不出话，那些事都是很早之前的了。原来朱玉这丫头都记得。

修策不说话，眼神越来越沉，仿佛压了千斤重的大石，他的大手紧紧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