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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大开眼界,果然不同凡响,当然是您的‘鬼魅手’厉害!”
鬼录踌躇满志,笑呵呵道:“吕不韦,你本是一介平民,擅长以‘奇货可居’图取暴利,到掌握秦国朝政称相,连那个赢政孺子都得尊称你一声‘仲父’,你深谋远虑,节节衔扣,又创立‘杂门’与另外‘九家’门阀并驾齐驱,的确不愧是一代豪杰!”
吕不韦作揖谦虚道:“这一切全仰仗您鬼神仙的鼎力支持,吕某才有今日的成就,希冀您继续支持下去,能一统六国是我生平大愿!”
鬼录微笑道:“这是合则两利的事!你提供本座的需求,本座当然会满足你的欲望,等‘玉魔手’到手,自然会送给你收藏,这是毋庸置疑的事!”
吕不韦作揖称谢道:“一言为定!吕某公事繁忙不克久留,就此告别了!”
鬼录也不离座送行,只是挥袖道:“这里就像你的府宅一样,随时欢迎你来!”
吕不韦再拜,头都不回地转身从偏殿离去。
鬼录见他离远了,其只眼莹芒闪闪道:“任你如何足智多谋,算无遗策,但你的旧情人赵姬是那么淫荡,需索无度;而曾嬉戏在你怀中肩上的赢政小娃儿,肯定会因嫪毐的关系翻脸无情。赵姬和赢政这对母子,你若无法掌握的话,你迟早会垮台”
语音未落。
鬼录已然化为一股水箭投入血池而隐。
第六章颠鸾倒凤
天河夜转漂回星,银浦流云学水声。
玉宫桂树花未落,仙妾采香垂佩缨。
秦妃卷帘北窗晓,窗前植桐青凤小。
王子吹笙鹅管长,呼龙耕烟种瑶草。
粉霞红绶藕丝裙,青洲步指兰苕春。
东指羲和能走马,海尘新生石山下。
日落西山,傍晚时分。
“齐国区”的祠堂大厅外,挤满了人潮。
长者田横率领颜北辰和杨敬及六名勇士来到祠堂外,由颜北辰恭敬地捧着陈云的灵牌及嫪毐赏赐的半镒黄金站于最前面,拥挤的人群自动让开通道,让他们鱼贯进入祠堂内。因为李色尘为齐人卖命,也破例地容许他随行而入。
祠堂内挤满了齐人,个个脸色哀凄肃穆,看着田横从颜北辰手中接过陈云的灵位,供于神龛之上。
李色尘看见那座又长又宽的神龛上面,排满了密密麻麻的大小牌位,在这种乱世已经司空见惯了,而神龛前有一头被开膛剖腹取出内脏,且撑开四肢的肥猪,做为祭品,死者家属在两侧跪地陪礼,场面浩大显得死者备极哀荣。
田横扬声哀呼道:“陈云生则为英雄,死则为英灵!他必然会保佑我齐人区一切安泰,得以接受族人一拜!”
田横随即从袖中取出竹简,开始宣读祭文。
室内所有人等立即以最崇敬的五体投地大礼,跪得黑压压的一片,开始恭闻祭文默哀。
李色尘也入境随俗地跪在地面将额头贴地,怎料己身跪地高跷的肾部,竟然有一只颤抖的怪手,在臀上偷偷地摸抚几下。
李色尘起先以为是室内人挤给碰触着,不以为意,岂料不一会儿功夫,又多出了三、四只怪手全在臀部上摸抚,甚至互相推挤地又捏又抓想要占有,实在教人受不了了!李色尘忙用手往后拨,却发现全是女孩子家的柔荑?在室内人挤人跪地默哀的庄严肃穆的场合里,发生这种被女孩子偷摸屁股的糗事,简直不合礼数!李色尘忙将贴在地面的额头,略为抬高,往身后一瞧,这时偷摸臀部的那几只玉手却全都不见了!没想到后方整排都是平常要好的女孩子,她们个个螓首贴地,动都不动,实在看不出是谁在作怪?连田横长老的孙女田路都在列队中。
李色尘稍为抬头的动作,为站着宣读祭文的田横一目了然,他才宣读一半即停止道:“李色尘!你虽非齐人,但是一入祠堂,就得尊重死者,不得乱动!”
田横当众这么一讲,实令李色尘好像哑巴吃黄莲般十分难堪,随即额头贴地,臀部跷得更高表示尊敬,再也不敢乱动了。
怎料偷摸臀部的那几只姑娘家的玉手,更毫无忌惮地又来一阵乱摸,甚至有一只温暖的柔荑,竟然伸进了李色尘裤裆中去寻觅那根软绵绵的龙杵,找到定位之后,竟然又捏又搓又揉地玩弄着。
李色尘空有一身本领,也只能面红耳赤地挟紧屁股强忍者,而屁股上又多了八只玉手上下任意地抚摸更是令他心浮气躁不得安宁。
但年轻气盛的李色尘,怎堪那只柔荑任意地拨弄自己的家伙?他胯间那根龙杵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