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策别人的种种美德,为我所用。”
李色尘搔抠後脑勺,傻笑一下道:
“您讲的谋略是‘厚黑术’,亦即不要脸又黑心肝,孩儿虽懂却永远学不来,娘亲也不赞同我学,说学这种厚黑谋略,无法保持赤子之心,练武当然无法大成!”
李斯双眼精芒奕奕,浮出一丝诡谲,微笑道:
“阿尘,难怪你的武功大进!你和管伯在‘愉情园’那一战,精采绝伦,你不用‘哭虚子’的绝学对敌,却能当机应变而一剑刺哑管伯,令他落荒窜逃,如斯精湛绝伦的诡邪剑法,并非各大名家绝学,是从何处学来的?”
李色尘隐瞒实情,嘻哈道:
“阿爹,我是从房中术学得的,您相信吗?”
李斯兴致勃勃拍案惊绝,对着左右侍女笑吟吟道:
“阿爹怎会不相信?我这个儿子天生异秉,媲美天下闻名的大淫棍嫪毐,从小什么稀奇古怪的事情都做得出来这都是承袭老子我的优点,聪明绝顶,‘爽’字落根,却想不到能拿出来自创‘射尘九式’!”
两名侍女听得春眸荡漾,挨着李斯左右撒娇,令李色尘莞尔一笑问道:
“阿爹,您知道管伯的来历吗?”
李斯起身再从床头柜取出一卷竹简递给他道:
“管伯肯定是‘墨门’的隐世高手。有关‘墨门’一派及目前分裂为本家与‘别墨’的情况,全都记录在竹简上,看过後再还我吧!”
李色尘详阅竹简,发现内容竞比‘鲁候’董错描述的更为详细,看完後交回又问道:
“这个时代太乱了!俱皆是一些争名夺利的家伙,但‘墨门’的潜伏力量不可小觑,也很可能成为‘五毒门’与‘剑尘门’的死对头!”
李斯称赞道:
“好孩子!有头脑、有见识!动乱时代才有期待,有期待自会产生动力,如果只停留在等待,就如废人一般不足取。万事皆有源头,有源头就有转机,那本《墨经》就是源头,也是‘墨门’的致命伤,你若能夺得就可管控‘墨门’如管伯之辈的绝世高手,也得听命‘钜子令’,对你臣服。”
李色尘好奇道:
“阿爹,那本《墨经》目前流落何方?”
李斯道:
“各方魔头和各派掌门皆觊觎这本旷世之作,你看竹简内客详载那段当年‘墨子’与公输般,在楚王面前讨论攻防术的经过,有何感想?”
经过李斯一点破,李色尘恍然大悟道:
“着啊!史载当年‘墨子’最看重的门生,就是‘禽漫厘’!所以这就是源头,那本《墨经》和‘钜子令’必然是由他来传承但‘墨门’历代掌门,并无此人呀!”
李斯微笑道:
“阿尘的判断正确!这位‘禽漫厘’如果存活至今,已是近百岁的人瑞了,是否在世不得而知,但天下间姓禽的皆被各家查询,有的被逼供残杀,有的软禁,有的却被诸王赐以高宫笼络,所以再也找不到姓禽的流落民间了。”
李色尘闻言哭笑不得道:
“姓禽的不论是荣华富贵,或者遭到软禁,都是倒楣极了!秦境可有禽氏的存在?”
李斯点头道:
“有几个,但都是平庸之辈,他们的祖谱上虽然与‘禽漫厘’沾上边,但均非正统,所以这条线索,秦国就无法追查下去了。”
“可惜!”李色尘慨叹道。
李斯做个无可奈何的表情,双手一摊道:
“阿尘闯荡江湖多加留意就是了,你若有机缘夺得那本《墨经》,交给为父,消灭列国就易如反掌,而‘钜于令’由你暗中统领‘墨门’,天下万教就如掌中之物。”
李色尘眉头一颤又问道:
“阿爹,百年来列国的攻防器械日新月异,大都是精益求精不断地更新变化,《墨经》真的有用吗?”
李斯自信满满道:
“肯定有用!连当年的不世奇才公输般都败在墨子的手下,由此可见《墨经》是旷世杰作。”
李色尘转了话题问道:
“阿爹,我在故事轩杀了几头尸兽,听其道出来历竟是楚国战士,这些半人半兽皆是魔门教主梦魇搜魂赤千里炼制的,这是什么邪术?”
李斯不答反问道:
“你是遇上了魔门五太长老之一‘水魔门’婼灵,能暗中放她一马,不让人起疑,确实高智决断,连你的教主娘亲,都乐得赞下绝口呢!”
李色尘微笑道:
“孩儿也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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