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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闹了,给我乖乖躺下,」她火冒三丈地一拳轰上他的肚皮,再旋身在他的颈后送上赠品。
宫罢月在泰山又倒在她的身上前,有先见之明地将他拖到一旁去安息。
「你总算是回来了。」宫罢月边将打湿的绫巾数在他的额头上,边向久去不归的凤楼抱怨,「你不在的这阵子,他可是天天中暑找我们的麻烦。」
「他没给你们捅什幺大楼子吧?」凤楼甩甩发疼的手臂,坐至他们的身边接手照料霍鞑。
没捅什幺大楼子?她不如问太阳何时会打从西边升上来。
「哼、哼。」宫罢月单单只用两声不同意的低哼,就足以说明这阵子他们遭受过什幺苦难。
她垂下螓首忏海,「我该早点回来的……」
「你拿到手谕了?」他好奇地打量着两手空空的她。
「没有。」想到这件事她就想叹息。
「被别人夺得先机拿走了?」听说冷家所有人都出马去抢手谕了,就不知是冷家的哪个人拿到手。
凤楼的眼底泛过一丝心灰和无奈,「不,其它人也都没有拿到,它还在襄王的手里。」
若是各家主子派去抢夺手谕的人是别人就好了,她也不至于得和自家人自相残杀,可偏偏被派去夺手谕的人,每个都是她的亲人,这教她怎幺全力以赴?
败事事小,霍鞑这方面比较好说话,可若成事的话,她不知该怎幺去面对伤害家人的自己,所以,只好放弃任务空手而回。
宫罢月深思地搓着下巴,「襄王要公布下一任太子是谁吗?」既然朵湛不肯让旁人夺得,那是不是代表朵湛想公开手谕?或是朵湛想窜改手谕私吞太子之位?
「他似乎没有这个打算,但他已经入王西内。」她摇首,也对那令人捉摸不定的朵湛难以理解他的作法。
「老七入主了西内?!」霍鞑讶异沙哑的声调,突然插进讨论得正热烈的两人间。
凤楼连看也没看他一眼,只是把掉了的绫巾重新放回他的额上,并再度把他给压躺进软榻里休息。
「你没告诉他这件事?」她一手指着阵亡的霍鞑,」边问着在她不在时负责看管他的宫罢月。
宫罢月深深吁了口气,「最近他都忙着中暑和神智不清,哪有空听我跟他报告朝中局势和最新消息?」避暑圣品不在,霍鞑可是天天跟太阳过热的产物约会。
霍鞑己不知在何时坐起身来,边喃喃自语边笑着。
「一声不响的跑去了西内?好个扮猪吃老虎的小子……」真人不露相,没想到朵湛那幺会藏。
「你清醒了吗?」凤楼关怀地看着他脸上的气色,发现他双眼里红艳的色泽已消失,又恢复了原本的颜色。
「嗯。」他点点头,心思不在她的话里。
「你打算怎幺办?」她在他的手开始不安分地朝她摸过来前,先行打掉故态复萌的狼爪。
「什幺怎幺办?」他火睨抗拒的她一眼,毛手毛脚的大掌拨开她斥退的柔荑,准备重新攻占领地。「你别动来动去的,反正我又不会帮你盖座贞节牌坊,少两块肉会怎幺样?」
她不疾不徐地亮出一只粉拳,制住他蠢蠢欲动的手指头。
「王爷,朵湛卯上舒河了,而且他已经对南内下战帖了。」宫罢月愈说坐得离他们愈远,有心在他们的战火壮大前,先退开以免被波及。
他冷哼,「那就去问老四他想怎幺办,问我干嘛?」
「别忘了你和舒河同是南内人。」凤楼点着他的眉心提醒他,然后又快速地收回来,免得会被他给吃掉。
「你也别忘了远水救不了近火,我远在南蛮,根本就不能拿老七怎幺办。」复活的龙爪成功地爬上她的腰肢,她使劲地想推开有如千锤百炼钢所铸成,任她怎幺推也撼不动的胸坎。
宫罢月凉凉地在一边看戏,「这样好了,派个人去告诉舒河多对朵湛提防点。」
「老四那小子精明得很,他一定早有防范了,你替他穷担心个什幺劲?你吃饱撑着了啊?」无缘无故的炮火,随即改而扫向杵在这占位置的宫罢月,烧得他一头一脸的炮灰。
宫罢月识相的摸摸鼻子,再坐得离他们更远些。
「你难道不想回朝去看看情况吗?」放弃挣扎的凤楼乖乖坐在他的怀里接棒发问。
「不想。」霍鞑刻意伸展着结实的体魄,温醇浓密的气息就近佛在她的贝耳耳畔。
凤楼很难告诉自己,她能不去在意身旁的男人。
多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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