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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公主殿下私下说。”
这话本来很不妥当,有什么话是要支开丈夫,和人家的妻子单独说的?但是曹贤德只是看着霁月,她给了他个眼色,他就乖乖离开了。
赫连爵一笑。“殿下好手段,让驸马这么听话。”
“不听话我要他做什么?”她的眼睛在他身上瞟着,“我听说当年大姐对你很有意思,甚至想让你做她的驸马,但是你没同意?”
“我这个人生性放浪,不喜欢被人管束,所以驸马的位子不适合我。”他浅笑吟吟,“而且以我的性格,终生都不会娶妻,偷情倒还有些味道。”
霁月的眼睛再一亮,因为他这句话的挑逗意味着实明显。
赫连爵却在此时转移了话题,“我此次来,只是想和殿下联手做几件事。”
“和我联手?”霁月蹙眉,“你是想从我这里捞到什么好处?我给你的,可不比陛下给你的多。”
“殿下日后给我的东西一定会比陛下多,她毕竟只是个孔臭未乾的小女孩儿,怎比得了殿下的风华绝代?”他更暧昧地笑着,“不如我们坐下来好好谈谈该如何合作,我相信殿下一定会感兴趣的。”
心情已经被他撩拨得快要着了火,于是她立刻点头。“这里人来人住的不好说话,你和我到内室。”
赫连爵拱手道:“客随主便,殿下请先行。”
从公王府回到皇宫时,已经是月上中梢的时候,万俟在内殿等候得坐立不安,一见主子回来,急忙说:“您可回来了,我还以为二公主把您扣留住,陛下一再问我您去哪里,我也不敢说。”
赫连爵噙着一丝冷笑,“不让那个色女尝到点甜头,她岂会乖乖听我摆布?”
“那您何不让大公主也尝点甜头?”万俟眨眼诡笑。
他哼声道:“就是要让这些女人疑神疑鬼,彼此相护才好挑拨她们的关系。二公主这几天肯定要到大公主面前卖弄,这时候就是离间她们最好的时候。”
“但是大公主和二公主本来就交恶多年,还用挑拨吗?”
“如今她们都没有当上女皇,会将所有的矛头都指向君月,万一她们联手,会有很多的麻烦,如今她们自己内部相欺,就会少一分力气对付外敌。”
万俟恍然大悟,“原来如此。但是您的这些计划干么不告诉陛下?她知道了有什么不好吗?”
“我不想让她知道这一切,她最好永远也不知道。”他淡淡道。“我现在去见她。”
君月还在书斋之中,但是她已经睡着了。
等候的时间太久,又吃了安神止疼的药,最后她实在支撑不住,但手中依然还握着一卷奏摺。
门口的宫女本来要进去禀报,赫连爵却拦住了。他违背宫规,直接推门而入,一眼看到的是她沉沉的睡容,不由得一笑。
拜他所『赐』,这位年轻的女皇最近会更加操劳许多吧?走到床头,俯下身,可以听到她均匀的呼吸声,知道她的伤势已经没有那么严重。以前在军营中他常常为手下的士卒接骨,所以也练就了一手绝佳的按摩技巧,只是当时想不到这熟练的手法,会在有朝一日用到他们尊贵的女皇身上。
这算是他第二次『救』她,还是第一次『害』她?
她的脸色还好,斜躺软榻的样子让他想起一句话——淡如菊,雅如梅。
与她两个艳丽的姐姐相比,这位年轻的女皇美得不够张扬,却自有一种触动人心的优雅,应该是腹有诗书气自华的缘故吧?但是在这张看似无害的面容下,真的是颗纯洁之心吗?生在帝王家的人,能有几个是乾净自守?能有几个无欲无求?
他再低下身,噙住那温凉的唇色,以舌尖抵开编贝组成的防守,放肆地侵入她的唇舌之中,将她本已沉睡的神智一一唤醒。
君月嘟哝一声醒了过来,第一个感觉就是自己被人侵犯,挥手要打,却被那人抓住了手腕。
“打过一次就好了,不要打成习惯。”
这懒洋洋的戏谑之音何其耳熟!
她狠狠地瞪了眼前人一眼,“不要太得寸进尺。你跑到哪里去了?”
“我不是说过,要去看看外面的情况如何?”
“我听说你先去和大公主说了话,又去了二公主的府邸,你很积极嘛。”
赫连爵故作讶异状。“我以为你没有心腹可以委任,没想到对我的行踪还知道得如此详细。”
“避重就轻。”君月直视着他,“你到底在底下搞什么阴谋诡计?我不想做被人蒙在鼓里的傻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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