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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来批奏折。如此一来,便肯定没有人再说废话了!”
不自觉地,嘴角就这样悄悄地翘了起来。
虽并不怕独自前去,可他也觉得司马静涛说得有道理。如今他不再是当日的陵王,还有江山社稷在他肩上,即使再不愿意,他也不能再这样随着性子来。
忽然,便明白了莫然为何当日明明是极不情愿,也只好看着他从楚瑜手中夺走苏清雨。只因他可以放弃自己的心,但却还是得兼顾他的家国天下。
要是她在的话,就会明白自己此刻的想法。
若坐在皇位上,却连这点都不明白,倒不如还是当个逍遥王爷算了。
不过,实在吵得凶了,他不耐烦地一拍龙椅的把手,沉声说:“还有完没完?朕倒奇怪,你们吵这些有什么用?!”
见皇上终于发怒,朝堂上顿时死一般的寂静。
乾嘉帝虽然素来性子随和,可他若真恼了,后果会比太上皇生气时更严重。
最近一次,是在封后大典时。听说当时一个钦天监不慎随口说出皇后好似没有之前的美貌,结果第二日便传出那人死在大牢里的消息。
所以,见到惹皇上发怒的后果以后,朝臣们便都不再敢硬碰。
正想着,只见殿门忽然被推开了。
厚重的殿门发出了缓慢的响声,让那群青筋毕现的人不由得都停了下来。
定睛看去,他们却吃了一惊。
也许侍卫已经通报过,但争吵的声音太响,所以没有人听见来的竟是他。
一身青衣的宁焕之,儒雅清隽的脸上,笑意依然暖得如三月春风。
他举步跨入大殿,经过众人身边,跪在金阶下,朗声拜道:“臣见过皇上。”
见到传闻中忿然辞官的宁焕之忽然出现,众人都吃了一惊,不知道是什么状况。
随即却见传闻中震怒的乾嘉帝面不改色,只见皇上一脸轻松,抬手就让宁焕之平身,淡然到仿佛他只是刚出了一趟公差回来。众人更是吃惊。
难道传闻是假的?
可徐家不是受到了牵连都从此一蹶不振了吗?
正在众人惊疑未定之时,只听梁逍说:“左相可对刚才的事情有什么看法?”
话音刚落,满朝文武更是倒吸一口气:皇上刚才说的是“左相”?!
顿时,带着各种复杂神情的眼光纷纷朝宁焕之探去。
也许宁焕之根本就没有辞官?
还是皇上本来就没有与他反目?
不管说什么,反正宁焕之一回来,就还是左相。
可徐家的一蹶不振,就已经是铁板钉钉的事实了。
见梁逍问,宁焕之淡淡一笑,却转身问道:“司马大人方才说,楚瑜野心极大,只恐皇上此去是他的诡计?!”
这话音轻柔恭敬,丝毫听不出任何情绪,只像是同僚间闲话家常一般。
司马静涛点头,朝宁焕之弯腰拱手道:“下官的确是这样说的。希望左相明白,皇上此去凶险,实在不宜应约。”
司马静涛点头,朝宁焕之弯腰拱手道:“下官的确是这样说的。希望左相明白,皇上此去凶险,实在不宜应约。”
宁焕之点头,神色肃然。这样的表情让不少人心里打起了边鼓。
他沉吟一下,问司马静涛:“司马大人一心为皇上着想,这点不仅本相清楚,皇上也向来清楚的。”说着,他朝梁逍拱了一下手。
梁逍不做声,只是对着司马静涛微微一笑。
见连皇上都首肯了,文官们士气大涨。而武将们脸色则不免带了点灰暗。
司马静涛心里高兴,拱手正要表表忠心,却听到宁焕之话头一转道:“但司马大人可想过,若皇上失约,楚瑜会怎么做?”
司马静涛没想到他忽然来这么一手,一下子怔住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不等司马静涛说话,宁焕之便接了下去,“司马大人肯定会说,即便楚瑜散播谣言迷惑我军士气,那也不足为惧。”
司马静涛一脸不屑,道:“我朝军心士气岂是他一两句话就可以打击的?若我朝狼虎之师能如此轻易就击溃,那司马静涛愿意双手送上身家性命。”
他的话引得文官们一片喝彩叫好。
宁焕之儒雅的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没有做声。
他只轻轻做了个下压的手势,便压住了极其热烈的喝彩声,也压住了那些正要冲口而出的反驳。
顿时,满堂尽是一片肃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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