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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会这样,也就是说,初期较低的固定利率将会被替代。重调之后的利率,通常比原来高50%~100%,这会严重打消购房者的贷款积极性。就数额巨大的可调利率抵押贷款①来说,2006年申请的超过5 000亿美元的这类贷款在2008年上半年就被设定了重调日期。表1–1显示了调整数额最大的月份,这些月份与2008年民主党和共和党总统候选人提名进程的代表挑选高峰时期是重叠的。政府“伪善的同情心”和有着政治目的的“援救企图”在大选的背景下暴露得更加“一览无余”。对于美联储能否缓和危机局势,或者能否让这种危机从螺旋式的贷款利率调整、放弃还贷、抵押赎回权丧失以及实实在在的房价下降中解脱出来,众多分析人士已经没有不同意见了。
8月恐慌(6)
表1–12007年1月至2008年12月每月可调利率抵押贷款调整的额度
2007年 2008年
1月 220亿美元 1月 800亿美元
2月 250亿美元 2月 880亿美元
3月 350亿美元 3月 1 100亿美元
4月 370亿美元 4月 920亿美元
5月 360亿美元 5月 760亿美元
6月 420亿美元 6月 750亿美元
7月 430亿美元 7月 500亿美元
8月 520亿美元 8月 350亿美元
9月 580亿美元 9月 260亿美元
10月 550亿美元 10月 200亿美元
11月 520亿美元 11月 150亿美元
12月 580亿美元 12月 170亿美元
资料来源:千禧波咨询公司。
巨大的相关利益也驱使着紧张的政治局势,在美国、英国、加拿大和澳大利亚,“家就是安全城堡”的理念盛行,这些国家的民众拥有房屋的比例达到70%,通常住房危机是对其中产阶层福利和生活稳定的最严重伤害。这里的解释是非常简单的。根据一些假定,宽泛意义上美国经济的“房地产业”—包括金融业的抵押贷款、建筑、家具、木业以及相关行业—可能占据了美国传统意义上的GDP的25%,而且这些行业的数百万个工作机会都很容易遭受重大打击,而一旦这些工作机会遭受打击,则会严重影响到全美国人的福祉和稳定生活。
而且最大的问题是,从2001年到2006年,数不清的美国人申请住房抵押贷款就好像使用自动取款机一样“轻松自如”,却不考虑他们自己手中抓着的是“贷款凭证”而不是实实在在可用于消费的现金。哈佛大学经济学家马丁·费尔德斯坦(Martin Feldstein)—原美国白宫经济顾问委员会的共和党主席,在2007年预测说:“过去5年里,美国住房抵押贷款负债额已经增加了将近3万亿美元。仅2004年,这一数额就增加了近1万亿美元。”他继续说道:“那年的净抵押贷款并没有被用于购买近6 000亿美元的新房—这一数额几乎占个人可支配收入的7%。”简而言之,贷款超过房屋价值使得困境中的消费者能够继续“放心大胆地”消费。
的确,在过去5年里,房地产业似乎推动了40%的美国GDP和就业率增长,又发挥了其在20世纪30年代推动经济发展中的重要刺激作用。纽约杰罗姆列维预报中心副董事凯文·菲尔蒂斯直截了当地指出:“(现实生活中)高涨的房价带来的财富效应、房产抵押提取现金量以及住房存量偏高等因素仍然会推动房地产市场的继续扩张,甚至要比以往表现出更大的推动作用。”格林斯潘早些时候有关如何将房屋所有权转变为现金的论述,在1975~1978年的经济环境下就开始得到验证,而当他将美联储的主要利率下调到1%,即40年来最低水平时,这位美联储主席大概希望在2001~2003年间再次实现3~4倍的增长。然而直到2004年年底,这一利率仍低于2%,将继续推动近乎疯狂的抵押贷款活动。
无论美联储采取何种策略,2001~2005年间公布的官方统计数据显示,美国家庭净资产实际上有所增加。如图1–2所示,尽管2000~2002年间金融资产大幅减少,但是在2003年以来出现反弹的股票市场推动下,新型房产财富在很大程度上弥补了亏空。《经济学人》杂志刊发了题为《房屋拯救了世界》的文章,对这一新经济成分推动的财富增长大加赞扬。也许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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