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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臻愣了一下,伸手过来拍我:“就你会说话,几句话就将朕的礼物给说没了。”
我笑着躲开,说:“这可是皇上说的,怪不了臣妾。”室内一阵笑声,室外月明星稀。
如烟还是一样平静,尽心的伺候着,也不再说那些后话,几次我想说起,也都被她转了过去,我也就不再提起了。宫里头也是忙开了,又是皇上的生日又是我的生日,哪样都不能马虎了去,四处都是热闹非凡。
这几日倒是精神了许多,每日里逗逗徳禹倒还是很开心,子臻也是很忙,但每日里总会来看看我们。
这天我正在逗弄徳禹,如烟同门口一个小太监说了许久才进来,我随口问道:“怎么了?”
如烟说:“皇上同宁王在青安亭小酌,派小太监来请主子过去。”
我一怔,停下来看如烟,说:“怎么不是王明来?”
“奴婢也是这样问,那小太监说王公公今日得了伤寒,不能随行,在自己屋里养病,顺公公得在跟前伺候着,故派了小太监来。”
心里虽说有些吃惊,也没怎么多想,说:“叫碧若来。”
如烟低头回道:“主子忘了,今早那件柔丝洋缎纹白梅长裙被划了一块,碧若姑姑到针线司里头去补了,还没回呢。”
我才记起来,早上如烟拿了这条裙子出来正要给我换上,却发现裙脚居然坏了一块,许是前次穿的时候划破了没有发现,碧若见我喜欢这条裙子,就抽了中午的空挡拿去针织司里去看能不能补上。这时只好说:“那你去吧,也不换衣服了了。”说着就往外走,如烟忙跟了出来。
青安亭很远,甚是幽静,我同如烟一顿走,虽然路上都是阴凉,还是出了好些汗,远远看到宁王修长的身影立在亭中,却不见子臻,许是被亭柱挡了,忙紧走了几步。”
宁王见我来了却是有些惊讶,但还是笑了说:“你倒是来的快,还以为你会同皇上一起来的。”
我忽然觉得有些不妥,然而却找不到不妥的地方,见只宁王一人,便带了如烟上了亭子,笑了说:“来通报的太监说殿下同皇上已经到了,我这才急忙赶来,却原是叫我等呢。”
宁王一怔,随即说:“那太监也是如此说的,皇上将我们都算了进去呢。”说着随意在桌边坐了,我也只好坐到了另一边。一时无话,倒是如烟显得局促,低声说:“主子,这里凉,奴婢给您取件外衣来。”
这是盛夏,又是湖边,倒真是有点凉快,但并不见冷,只是我刚生过孩子,还是暖着点好,况等会皇上来了如烟在这里也是不好,就说:“嗯,去吧。”
如烟一走我就觉得不对了,这里只有我和宁王,以前碰上了还可说是偶然,此时却像是相约而来的样子,但转眼又想,子臻也该来了,也就没说什么,只欠了身子说:“宁王此等胸襟,倒是我没有想到的,先前若有冒犯,还请宁王恕罪!”
宁王只是笑了说:“你很好,不似那些个妃子般得势不饶人,我所做的,只是一个兄弟该做的,何来胸襟之说,这也是我欠他的。”
我含笑点头,说:“早就猜测宁王必不是那种背信弃义之人,如今看来,我的眼光倒是不错。”
“你又有什么不同,只是多了对别人的信任,少了猜测而已。皇上那样的人,都能在你身上放下这么多的放心,可见你毕竟不一般。这十余年来,皇上从未相信过我,那天他居然相出如此计谋,若不是对我十分的信任,又怎会有今天的轻而易举!”
我垂下头,敛了笑容,说:“宁王又何必替他人说话,子臻是怎样的人,我不比你知道的少,他又怎会如此放心你,恐怕……”
宁王看向我,也是正了笑容说:“这又怎么怪他,原是我的错,今日他再怎么对我,那也是我自己种的根。”
我看着宁王,那极似子臻的脸庞少了子臻的刚毅,却多了许多沧桑,眼神里流落的居然是看透世间的落寞,微风轻轻吹动了他的发丝,绕在脸上,若不是他穿了一身白衣,我几乎以为他已经是方外之人。清香随风吹来,却是不同于子臻的龙涎,更多了许多感染的情绪,我不由得伸手握了他放在桌上的手,说:“我知道你必是被迫的,就算心里有那么一点恨子臻,那也不会为了这个而做出那样的事情,如今他这样对你,确实不公。”
宁王反手将我抓住,眼神突然热烈起来,口气也急促了许多:“恋儿,你是懂我的,你是这十余年来第一个懂我的人,其实在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就觉得你不比其他人,我居然在你身上看到了泌云的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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