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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即便是清凉一片,很快包上了雪白的布。忍下心里的酸楚,我开口说:“好吧,既然证明了我没有严刑逼供,那么,我们现在开始吧。丰儿,你说是碧若打碎了那个花瓶,是么?”
“回主子的话,是的。”
“你就不要回主子的话了,我现在可当不起你的主子,嗯,你说碧若手上有红色的冻疮药?是么?”
“是。”
“那当时碧若是用手拿了哪里砸的花瓶?”
丰儿惊疑的看了我一眼,说:“是瓶颈。”
“左手还是右手?”
丰儿停了一下,说:“奴婢不记得了,奴婢当时很惊慌,没有看清。”
我冷笑了看她,说:“不记得就算了,”回头对皇后说:“娘娘,能否把昨日的证物拿出来?”
接过用布包好的碎琉璃片,我找到了碎开的瓶颈,笑了说:“果真上面有红色的痕迹呢。”我转身对皇后说:“娘娘,您是否听说过指纹?”
皇后愣了一下,说:“指纹?”
“就是手印。”
皇后笑了说:“怎么没听说过,那些不会识字的人签押不就是用手印代替的么”
我将手里的碎瓶颈呈上,说:“皇后娘娘,丰儿说碧若是用手拿的瓶颈砸的花瓶,才在花瓶上留下了红色痕迹,可是您看,这个红色痕迹根本没有一点手印的样子,倒像是用什么给抹上去的。”
当时屋里就只有丰儿一个人,她定是不敢用手抹,那样会在手上留下痕迹,那就不会留下指纹了。
皇后接了碎瓶颈,左右看了,又递给了皇帝,额首道:“本宫看是没有手印的痕迹。”
我低头说:“皇后娘娘圣明!”转头看了丰儿:“那么,丰儿,你能告诉我是谁打碎了这个花瓶了么?看好了,前面坐得可是皇帝和皇后,你要是有半句不实,可是欺君之罪,想清楚了再答。”
丰儿眼神虽有些慌乱,却低了头想了想,说:“花瓶是姑姑打碎的,或许是包裹碎片时擦掉了手印。”
我笑了说:“指印都擦掉了,怎么红色的痕迹还这么清晰呢?好吧,这事先搁着,玉珠,你可要把刚刚丰儿的话记好了。”
我拿起了那盒针,说:“丰儿,你是说碧若从书桌边拿了这盒针刺了你是么?”
“是。”
“平日了我也不绣花,书桌边怎么会有盒针呢?嗯,定是碧若事先想好了要拿针刺你,这才准备好的。可是丰儿啊,你说碧若手上有红色的冻疮药,这针盒上,我怎么就没见着痕迹呢?这盒针也没有香味啊?”说着递给了皇后。
丰儿这才惊慌起来,只看这那盒针,我大喝:“大胆奴才,敢欺君妄上,你可知这可是诛九族的大罪,还不从实招来!”
丰儿慌得一个劲的磕头,说:“皇上饶命,皇上饶命,是奴婢做的,跟奴婢的家人没有关系,求皇上饶了他们!”
难怪丰儿死活不肯说,原来惠嫔是拿了她的家人做威胁,好毒辣。
我看了皇帝一眼,说:“还不快把真相说了,还等皇上砍了脑袋再说么?”
丰儿抽泣着说:“花瓶是奴婢打碎的,那个花瓶是皇上赏的,奴婢怕皇上追究,才说是姑姑打的,求皇上饶命!”
我恨恨得看着她说:“完了?没有其她可说的么?”
丰儿又恢复了些平静,说:“花瓶是奴婢不小心打碎的。恰好姑姑来了,奴婢一时情急,才说是姑姑打的。”
我咬咬牙,果然不好对付,她这么一说,也还是能圆了慌,定了定神,我说:“嗯,你果然有未卜先知的本领,事先就知道自己会不小心打碎了这个花瓶,这才在碧若手上和瓶颈上都抹了药。还是先知道你打碎了花瓶闯来的定是碧若,好本领啊。”
丰儿抖了一下,却不接口,我只好又说:“好吧,这事也先搁着,反正当时就你和碧若在,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了,是吧?”
站了这许久,身子一股软劲,我走到惠嫔椅子上坐了,在坤宁宫里很少有我的位子,此时,我也顾不得那许多了。
我继续摇了摇脑袋说:“丰儿,我不想为难你,只是,我既然许下了凌迟的话,就不得不为自己做最后一把努力了。你将昨天发生的事情再从头讲一遍。”
丰儿强自镇定,低着头说:“奴婢昨日到主子卧房收拾,在软枕下见到那包东西,因为犯了宫里忌讳,不敢隐瞒,慌慌张张的才打碎了花瓶,引了碧若姑姑来,姑姑责骂我打碎花瓶,又说我偷了东西,奴婢不肯承认,姑姑就说要把女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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