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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样站得规规矩矩。
他的背包没装满,有些瘪,陈果好奇他这包里装得东西,旁敲侧击向他打听,“师兄,我没耽搁你上城里来办的事吧。”
谢云飞摇头,神色淡然,看不出任何焦急。方嘉豪也来凑热闹,跟着陈果喊谢云飞“谢师兄”,陈果对他翻个白眼,嫌恶地把谢云飞拉到自己身旁,对方嘉豪道:“他是我师兄,又不是你师兄,你这不是占我便宜吗??”
方嘉豪看他趾高气昂地没把自己放在眼里,下一句就开始揭他短,“前几天不知是谁在蓝海里方老板方老板地喊我,还给我敬酒赔笑,怎么一转眼就为了个称呼和我计较。”
陈果听他提蓝海,浑身激灵,好不容易冲着方嘉豪挤出个难看地笑,道:“您是老板,随便您怎么叫,别说叫他师兄了,我喊你声师兄都行。”
方嘉豪眼珠一转,算是知道陈果的软肋了,贼兮兮瞅着他:“是个人都要面子,我懂,我懂。”
电梯门应声打开,眼前就是方嘉豪那布置新潮的家。陈果走在最末,朝地上呸了一记,低低道:“懂个屁!”
谢云飞像是没把方才两人对话放心上,也没来追问。方嘉豪把两人介绍给一个正在给客厅里一棵发财树浇水的漂亮姑娘,他喊那姑娘“阿珍”,说她是家里管家,缺什么要什么都只管和她开口。阿珍长得好看,年纪不大,五官端庄,身材玲珑有致,说话时腔调也很好听。
方嘉豪介绍他们是他武术界的朋友,是拳师。阿珍听了就笑,看着谢云飞,道:“好帅气的拳师,你们武馆肯定很多女学徒吧。”
谢云飞瞥她一眼,嘴唇都没动一下,阿珍脾气好,也没生气,听了方嘉豪的吩咐,带着二人去客房。阿珍说方嘉豪在城里其他地方还有房产,不常住这儿,平时就她一人,已经很久没外人住进来过了。
陈果和谢云飞的房间紧挨着,中间留着一扇门,可以互相走动。两间客房共用一个大到夸张的浴室,陈果靠在门边数着浴室地上的方格瓷砖,找个老师傅,在里面摆张小床,提供擦背服务都不成问题。
阿珍给二人介绍这客房,专业词汇一套一套的,听上去像是售楼小姐在给人推销新房。陈果正坐在床上看她摆弄落地窗边那张按摩椅,方嘉豪适时出现,问他们感觉如何。陈果走到阿珍边上,和她探讨起按摩椅的功能,谢云飞难得开金口,他道:“很好。”
方嘉豪嘴里叼着雪茄,鼻梁上多了副眼镜,嘴角斜斜上扬,斯文败类之气由内至外散发出来。
“楼下就是健身房,你们要愿意,现在就能去看。”
谢云飞打个手势,说道:“不急,明日再看也不迟。”
陈果躺在按摩椅上享受地晒着太阳,方嘉豪喊阿珍去帮他们两人添置些衣物。陈果惬意地闭着眼,和他客气道:“衣服都要您给张罗,这也太麻烦方老板了。”
方嘉豪笑着说,“那你们要穿我的,我也不介意。”
陈果立马回他,“您不介意我还介意,畜生的衣服我怕有味,我受不了了。”
方嘉豪哼笑了声,没搭腔,还是谢云飞微微一欠身对他道句抱歉。方嘉豪耸肩摊手,道:“没事儿,陈果嘴贱这事我知道。”
陈果和他杠上,回道:“嘴贱总比人贱好。”
阿珍拿了方嘉豪的银行卡,识相地退出战场。谢云飞站在两人中间,没有要劝的意思,看方嘉豪不接话了,便问他电话座机在哪里。直到他也走出客房,方嘉豪嘬了口雪茄,主动和陈果提起“叶天”。
陈果打断他,没有要听他说下去的意思,和他摊牌道:“我们一码归一码,我帮你打擂台,不管输赢,你以后都别再找我闹事。至于叶天,他要再和你好上,我也没办法,只能说他瞎了眼。”
方嘉豪答应得爽快,改口问他要不要去喝下午茶。陈果沉默看着他,从按摩椅上站起来,活动起手脚。方嘉豪从他眼里看出丝敌意,忙对他笑,“你忙你的。”
这时谢云飞打完电话回来,方嘉豪已退到了走廊上,见到他还和他拱手,道:“师兄,明天见啊。”
谢云飞挺有礼貌,和他说了声“再见”。
“刚才多漂亮一姑娘和你说话你不理她,这个方嘉豪你对他那么有礼干什么?”陈果一边抱怨一边跟在他身后进了他那间房,看他把布包放在床上,脱下外套挂进空荡的衣橱里。陈果盯着那床上的单肩包,双手抱在怀里问他,“师兄你上城里来是给师母找医生吗?”
谢云飞关上橱门,冷冷回他,“与你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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