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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辜的样子,噘着嘴问他:“你看我干嘛,是我太好看了吗?”
“……”苏玩大概是第一次见识我的不要脸,一时似是被噎了一下。等他把气顺过来了,才半翻着白眼问我:“你还挺照顾他?”
我若无其事往窗外瞟了一眼,不答反问:“他是真的失忆了么?”
苏玩点点头:“我方才确认过,不会有假。虽然暂时未知齐葛士对他到底做了什么,但心智记忆确实与从前完全不同。”
我沉默了片刻,终于还是将那个想问又不想问的问题提了出来。
“等解决了我的事情后,你打算怎么处置他?”我直视苏玩的眼睛:“或者说,作为狈族人的你所站的这一派,打算怎么处置他?”
苏玩将眼眸一抬,似乎是重新开始打量我,尽管他掩藏的很好,可那一刹那他袖袍下猛然握剑剑柄的手还是落入了眼里。
这是没有安全感的人,在感受到危机逼迫的时候的条件反射性的动作。只是苏玩暂时按兵不动,重剑在他手中蓄势待发,他压低了声音问我:“狈族的事情,你又是从何而知?”
“我猜的。”我微微垂下眼脸,平静的与他对视。
大概是觉察到我完全没有任何敌意,苏玩的警戒稍微放松了一些,只不过抓着剑柄的指节仍然崩紧,他表面上维持着云淡风轻的神情,张了张嘴:“说说看。”
“其实在暮剑山庄我就有这个想法了,若是沛南王府与狈族早已达成一致共识,夏南胤又何必让我插手暮剑山庄的家务事——现在想想,暮伊儿能在暮剑山庄敛藏多年无人觉察,光靠她自己估计是很难做到吧,即便有勾魂香掩护,可暮剑山庄毕竟是江湖排得上名号的门派,怎么也不至于被一个异族女子轻松玩弄鼓掌之中。”
“加之当我向暮伊儿报出沛南王府的名号的时候她的表情也非常奇怪,只不过在那时我还只是怀疑,毕竟当时我还可以算是完全被夏南胤牵着鼻子走,没什么闲暇思考别的事情。我原先也一直以为夏南胤对暮剑山庄下手是为了他们的秘籍暮剑飞歌,可其实暮剑飞歌对夏南胤并没有什么作用不是么,一来他身体不好,二来他武功本便足够高,所以如果是单纯为了暮剑飞歌而策划这么麻烦的一个局,这种付出与收获并不对等的事情,夏南胤是不可能做的。”
苏玩目光炯炯望着我:“所以,你觉得他真正的目的是什么?”
“警示。”我淡淡说道:“除掉暮伊儿,给以她最沉重的败北,同时,也是给狈族的一个警示。”
车厢内沉默了好长一段时间,良久,我才听见苏玩带着鼻音的笑了一声。
他的身子舒展下来,头向后仰靠在车壁上:“你倒是挺有想法。”
我谦虚道:“过奖,人活着如果不思考,那和咸鱼有什么区别。”
苏玩冲我微微笑了笑,浓眉星目在摇曳的火光里显得更为深邃,不得不说这大叔笑起来比绷着脸要和蔼多了。
“接着说吧。”他调整了一个舒服一点的坐姿,同时递了一个靠垫过来。
“反正……夜还很长。”
作者有话要说: 哇又上榜了,不过这次榜只要求一周更1W啦,开心
☆、调戏堂堂
如我所料,与沛南王府有着种种利益上的联系的狈族,族内早已分裂成多个派别。这个族的族人由于过去做了挺多坏事,曾一度被中原人士联合抵御,至今也没有剩下多少人口留在中原。然而他们中的一部分非但不知悔改,还变本加厉为虎作伥,与沛南王府达成协议,将各种丧心病狂的邪术方子卖给沛南王府。这样也就算了,更可怕的是,当他们觉察到沛南王府只是在利用自己,进而谋划着更变态的事情的时候,竟想要反咬沛南王府一口,将其扳倒。
听苏玩讲到这里的时候,我已经觉得那些狈族人很作死了,没想到苏玩紧接着说,还有更作死的。
苏玩递了一张揉的有些破的传单给我,就是贴在各个城市公告栏上的那种小广告纸片,上面写着:十一月二十七日,暮剑山庄品剑大会,诚邀各路英雄好汉莅临。
我一看就懵逼了,抬头望着苏玩道:“这,这个其实我知道……这是我当初离开暮剑山庄之前,夏南胤让我托暮凌义着手准备的,只不过最近夏南胤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加之暮剑山庄那边一直没有动静,我以为这品剑大会早就取消了,没想到……”
“这次的背后主使的确并非夏南胤。”苏玩说:“日前我收到情报,说一个与夏南胤一模一样的人只身前往暮剑山庄,与庄主暮三剑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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