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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木然的子思向外走去……
“子思”昭庆终是不舍这一别何时才是再见之期?
看了又看昭庆的神色越黯然忽又想起一事“你回宫后千万要对父王隐瞒不要说见过我记得吗?”
子思不语清儿困惑“主子若是楚王问起公子如何从白越逃脱我们又该如何回答?”
昭庆吸了口气强行忍下涌上咽喉的酸楚“你们只说遇异人相救便可。”
清儿点头难过地深施一礼“主子保重!”
昭庆不忍别过头去。侧耳听闻两人最终离去热泪方连珠落下……
深夜下船昭庆身裹长袍头蒙厚纱被定王紧搂着匆匆换乘马车惟恐被旁人看到。
上了车昭庆的脸上冰凉一片用手一摸竟是不知何时又开始流泪。子思走了带走了白虎便连玄木也被定王派去护送又剩下了自己孑然一身……
定王伸手默默地替她擦拭却是怎么也擦不干、拭不净……
“你怨我吧”定王将自己的脸颊贴上昭庆的额头“我宁可你怨恨我也不想你忘记我……”
“为什么不可以将小虎给我留下?”昭庆委屈“至少它可以陪伴我。”
“白虎太过醒目王府中也不是人人忠心我不能保证你的行踪不被有心人探得我不能冒这个险。”定王耐心地回答。
昭庆不再出声心底却如寒冰穿刺!
难道你打算藏我一世、囚我一生……
多日赶路快近攸都时定王才命停车宿在他自己名下的农庄。
昭庆早已是疲惫不堪难得可以安枕自然是倒头便睡。
睡到半夜却是无故惊醒。
“王爷据闻歧王重病歧国形势有可能生变。”
静谧的夜一个老迈的男声清晰地传入昭庆的耳中。
“歧王愚蠢自不量力此一役受重创也是自找!”是定王低沉的声音。
外室有昏黄的暗光转过厚重的屏风淡淡地透进来。
昭庆心下了然定王在密会他的谋士。
“不错”那个陌生的声音接道“若不是白越生变大军突然撤回歧国此时恐已覆灭!”
定王没有出声顿时静寂一片……
昭庆一动也不敢动惟有一双明眸在黑暗中闪闪生光。
“白越那里还是没有传出消息来吗?”良久定王的声音才再次响起却夹着一丝难言的苦涩。
“白越全境戒严便是探得出消息怕是也传出不来呀!”老迈的谋士叹息说道“王爷也不过是险险快了一步否则便是越之彦怕是也难助王爷白越王已是下了死令!”
“那个疯子!”半晌定王才狠狠吐出几字仿佛在咬牙切齿。
“王爷此等冒险之举今后再不可为!”谋士的声音激动起来不自觉提高了几分。
“嘘!”定王制止“不要吵醒她。”声音中透出几许温柔。
“王爷!您枕边那人……哎还请王爷三思啊!”
“不要说了。”
“可是这样下去总归不是办法王爷还是早做打算为好。”
“知道了让本王再想想”定王声音疲乏“你先下去。”
“是!”
……
踱步之声响了很久终于外室的光被吹熄。
昭庆急忙闭上双眼假装睡去。
……
极轻的脚步声在床边停下一个冰凉的吻印上昭庆的唇……
………【第二十五章 宫宴(上)】………
幽居还是那个幽居翠竹环抱灰墙青瓦紫色的纱幔红色的漆案一切依旧仿佛未曾离开过……
锦书恭敬地候在门前低眉顺眼间还是露出了胆怯之色。
定王问她“泉池准备好了吗?”
锦书急忙答“已按王爷的吩咐备好。”说罢还是忍不住偷看了昭庆一眼。
昭庆自从踏进王府便未一言神色漠然距人千里。
“你的寒症未愈不可离了温泉。”定王亲自为昭庆解下外袍柔声说道。
昭庆不语自顾向泉池方向行去。身后定王叮嘱锦书之声不绝“不要让她受凉。”“小心服侍不可大意。”“膳食要清淡。”……
步入池中昭庆一头扎进水里。
温润的泉水顷刻环抱周身……
什么都没有改变又回到了原点如何努力如何挣扎都不过如镜花闪现如水月掠影终是挣不脱难言的困境改不了无奈的命运……
直到胸口闷得生疼昭庆才猛地仰头潜出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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