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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这年月,一般的客商哪有心思做生意。”
朱以海道:“老人家你看错了,我可不敢杀人。”
“他那双手是用剑杀人的。”老媪不理睬朱以海的答话,眯眼瞪着司徒函辉道:”身佩利剑,所以他也做杀人生意,这条路现在行人稀少,恐怕连这种生意也不大好做。”
朱以海问道:“你在等做这种生意?”他看出老媪不怀好意,已心头惴惴不安,连茶也不敢买了,别又像昨晚那样,在茶中也下了毒。
“大生意轮不到。”她对朱以海道:“都由方国安抢去做了。那抢劫呀,杀人呀,私吞军饷呀都不要本钱,是无本万利的大生意。像我只能做做一两银子一大碗茶的生意。”
“你除了做茶水生意外,今日已做了几趟无本生意?”司徒函辉握紧了剑柄,指着又老又丑的婆娘。
“格格格”老媪的笑声又清又脆,宛若十七八岁的少女。
司徒函辉吓了一跳,不知对方是老是少。也便是这一呆,对方的芭蕉扇向风炉中一扇,炉中的灰烬炭火分头向朱以海和司徒函辉劈面飞去。司徒函辉大袖一展,避开了炭火,但一时飞灰迷漫,他只能用剑守住了门户,惟恐老媪乘机袭杀。
朱以海从未涉足江湖,双眼已被灰烬迷住,一时间忙于擦抹眼睛,右手不停地凌空虚抓,飞射到他前面的粗碗被抓得粉沫乱飞。
“我说过这爪子是杀人的。”
司徒函辉大袖旋挥处,飞来的粗碗纷纷反飞回去。老媪掀翻桌子抵挡,粗碗深深地嵌入桌面。
老媪不慌不忙,瞧了个准,一脚踢起风炉飞击司徒函辉的中路,手中的铜壶兜头向朱以海砸去。眼见便要砸到头上,朱以海用手一抓,五指插入了铜壶,里面是滚烫的开水,痛得他”嗷”地叫了声,随手一摔,铜炉摔在墙壁上瘪成一个铜饼,但手已被烫得通红。他顾不上叫喊,左手凌空又向老媪抓了数抓,老媪的头发飞起,被他抓在手中。
老媪原来戴了个假发,露出满头漆黑的头发,一支斜插的金钗甚是耀眼。她道:”爪子这一下该尝到甜头了,不过不要紧,我不忍心把这么好的爪子给毁了。”
“你到底是谁?”司徒函辉喝道,“竟敢光天化日之下拦劫过往的客商!”
老媪又格格笑道:“今日没有太阳,是阴天。”
不知何时,凉亭的四周已围满了蒙面人,人众里走出一胖一瘦两个人。胖的挺胸叠腹,瘦的短小精悍,双眼精光四射,手里执着一把泼风刀。奇怪的是背后高矮不一的七人,所用的都是朴刀,九人一齐瞪住老媪。
朱以海和司徒函辉认定他们是同伙人,今日不痛下杀手,怕是走不成了。司徒函辉刚想出手。老媪先行出手,道:“你等人想来赶这趟浑水,也不问问老娘允许不允许。”
她脚跟反踢,身后的地上飞起一根形状奇特的拐杖,越过她的头顶,伸手接住后迅捷无伦地向偷袭的矮胖子打去。
司徒函辉一时难以分清敌我,他挽着鲁王退到凉亭的角落。
矮胖子顾不上朱以海,五指一抖便向老媪的兵刃抓落。这是一件古怪的兵器,一头的中间是个铁瓢,两旁各连着一把铁铲,后面又钉上许多像筷子的铁针。老媪横扫竖挡,胖子始终得不到一丝好处。她道:“老娘家穷,买不起宝剑,只好将这些家当凑合着用。”她顺手一翻,瓢铲反面尖利的筷子向对方的手掌刺去。
胖子一看瓢铲的口边都锋利无比,不敢疏忽大意,他步走连环,沙哑的嗓门吼道:“先给我拿下这个老虔婆!”
七个蒙面人七把朴刀从各个方位齐向老媪身上砍去。老媪的古怪兵器一绕一扫,已用了砸、刺、架、劈、扫、绞等手法,七把朴刀都荡了开去。她左手下绕,右手前绕,铁锅朝下,紫电飞空般地在七个蒙面人的头上”蓬蓬”连响七下。七个蒙面人哼了一声,一齐软沓沓地倒了下去。
“好一招‘七瓣寒梅’。”司徒函辉赞道。趁双方激斗之机,护着朱以海向外便冲。
老媪的兵器“呼”的一下扫过来,道:“乖乖地回到原来的角落里去!你俩个主顾一走,老娘向谁讨账去?”
司徒函辉满头雾水,弄不清怪婆娘的目的何在?到底哪一方是真正要他俩性命的人?
矮胖子命人将七人拖到外面,腾出了空地。他嗖地跳到老媪的对面,用脚猛踢。老媪见胖子的腿法古怪,不敢大意,胖子的腿法刚踢出,她忙用瓢铲向下刺、砸。胖子见要刺个正着,反身便走。老媪紧随而上,胖子看也不看背后,左腿横跨一步,右腿向后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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