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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助你主人脱离险地。真不知那些人为什么拼了命也想得到你。”
独孤岫听她说起盾,心中一亮道:“把盾给我!”花飞袖见他欢喜模样,知道他定是有了主意,忙将盾递了过去。
独孤岫将真气贯注到盾内,那盾受了真气刺激,发出一阵绿茫。花飞袖见状,帮忙将铁链拉直。只听得“当”的一声,盾砸在铁链上,铁链应声而断。独孤岫大喜,如法炮制,将锁在手脚间的铁链尽数砸开。
两人满心欢喜,想着外面的阳光、空气,相扶着出门而去。 。 想看书来
第三十三章 别有洞天
赵魁回到相府,将王府失窃一事禀报齐贤。齐贤虽有感应,却不知王府实况,听后大是震惊。本以为有噬魂幡在,剑室已是铜墙铁壁,任谁到了剑室,都是有去无回。谁知竟被一个不知名的凡人,非但将剑盗走,还将噬魂幡破了。恨不得生扒了盗剑人的皮,无奈那凡人却是识趣,自行了断了。
正恨得咬牙切齿间,突有家人来报,说是外面有人求见。待要闭门不见,那人已到身前。来人面容俊秀,脸如刀削,冰凉冷酷,正是独孤岫北来路上所见的黑衣男子。
齐贤心中一凛,许是心中想事,他竟不知这男子是如何到了自己身前。黑衣男子道:“大师兄一向可好!”齐贤一愣,思索片刻,方才恍然道:“七师弟?哈哈哈,你是七师弟!”黑衣男子行礼道:“恨天见过大师兄!”齐贤忙道:“师弟不必多礼!”
上下打量了张恨天一番,道:“十年不见,师弟倒长大不少,一时竟认不出来了!当年我奉师命下山时,你还尚是个孩子呢。师弟,你且稍坐片刻,我让人将我那班不成器的弟子召来,见见师弟的风貌。赵魁,快来见过你师叔!”赵魁是齐贤最钟爱的弟子之一,入门较晚,虽知有六位师叔,却都没见过。见这位师叔年纪比自己还小,心中便有些不服气。
齐贤待赵魁行过礼之后,道:“魁儿,你去将在卞都的师兄弟、师侄们召集过来,一起见过你师叔!”张恨天却道:“大师兄不必如此大费周章!我来此不过传师父口信,便无在此长住之意。”
齐贤大喜道:“师父有口信?这么多年了,我还以为师父己将当年的事忘了呢。”张恨天道:“此等大事,师父岂能忘怀,只是时机未到罢了。师父让我前来相告,如今大势已至,师兄当立即行动!”齐贤道:“一切尽在我掌握之中。师弟方才说不在此间长住,却有何打算?”张恨天道:“师父另有安排,此刻我也不知。待我回去复命,师父许会告知。我此来路上,遇着不少混元教中人,还请师兄小心在意!”齐贤道:“我理会得!”张恨天道:“话已传到,我当回去复命,就此告辞!”身形一动,驾云去了。
齐贤一直望着他离去的方向,良久良久。
朱玄冲睁开眼时,便听身边有人雀跃道:“爹,娘,大哥哥醒来了!”却是一个少年的声音。他不由想起当初自己坐在床边,看着冷歌醒转的样子。侧了侧头,便见一张小脸,兴奋异常,冲着自己一笑,跑出屋去。
朱玄冲翻身要起,才发现胸前紧紧抱着一物,却是那柄天玄剑。这才想起自己抱着剑,跳下了贞爱崖,为何到了这里?仔细打量自身所在,似是在一间茅屋内。屋里摆放些制造粗糙的家具。饶是如此,房中家具也不多,更显得空荡荡的。再看看自己躺着的床,也不过几块稍平的木板拼凑在一起,再铺了些干草,一张粗布床单。那被子也制工粗糙,盖在身上却是暖和。
朱玄冲将天玄剑放在床头,站起身来。这时,从外面走进来三个人。其中一个便是方才守在床边的少年。还有一男一女,却没见过,想来便是那少年的父母了。
那男子见他竟从床上站起,很是诧异,道:“小兄弟,你总算醒了!”朱玄冲奇道:“我睡了很久了么?”那男子对一旁女子道:“素心,我看这小兄弟定是饿的紧了,你去熬碗粥来吧!”被称作素心的女子道:“瞧我,一高兴,竟忘了!”说完对朱玄冲笑了笑,又出门去了。
那男子让少年搬了张凳子,让朱玄冲坐下。自己却站着,脸露窘迫之色,道:“穷山僻谷,家具简陋,招待不到之处,还请小兄弟见谅!”朱玄冲道:“岂敢,岂敢!方才大叔说我终于醒了,莫非我睡了许久了么?”一旁的少年道:“大哥哥睡了有十多天了呢!”那男子道:“是的,小兄弟睡了十六天了,其间滴水未沾。若不是胸口尚温,我们还不敢让你睡在屋内呢!”
朱玄冲这才明白,那男子为何见自己起来会大惊失色。一个十六天滴水为沾的人,竟还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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