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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就像纵欲过度,怎么会有这样的军爷。”
他最初接触的官府人员就是项识鹤,项识鹤高大威猛,一双虎目炯炯有神,做事态度认真
严谨,哪里像现在这个,轻浮不自重。
“早知道就应该给他中蛊,看他还能不能性起。”曲言孚越想越生气,甚至后悔刚刚阻止他
的宠物去咬他。
洛水周围也有前来打水之人,水干净清澈,也是妇人前来洗衣服的地方。曲言孚生闷气,
就在这时听到不远处妇人尖叫的声音,他抬眼看过去就见几个妇人紧紧抱在一起,一同指着水
面。
曲言孚不明,远远看过去似乎有什么东西漂浮在水面上,他站起来往那边走去。还没走多
久,就看清了那往下游飘去的竟然是一个人!他连忙跳进水里,一把抓过那人的手。那人身体被
他一抓,头颅竟然直直断掉又往水下游去。
他愣愣的站了半晌,直到女人又是一声惊叫,竟然还有一具尸体往下飘下来。
曲言孚将手中那具尸体往上托,又迎向第二具,这下他不敢直接拉手,而是拖住了头颅和身
体。果然那头颅被完整的切割下来,也不知依靠着什么让他们暂时粘合在一起。一手拿着头颅,
另一手则是将身体拖上去。
一共从上游飘来五具尸体,曲言孚想前去看看,嘱咐着拿着吓怕了的妇人前去报案,他则
是沿着河岸一直往上走去。
上游什么都没有,周围只有一片野草开的茁壮茂盛,曲言孚站了一会儿,远远看到一个人朝
他奔跑过来,竟是几天未见的项识鹤。
曲言孚心里一喜,连忙招摇着一只手。
项识鹤在他面前停下来,抹了抹脸上的汗水,一张脸比初见他时憔悴,想来也是这莫名的断
头案困扰了他。
“你怎么会在这里?”项识鹤撇过脸瞧河水,粗喘了几口气,才平缓问道。
曲言孚以为水面有他未发现的古怪,也一脸认真的凑过去看,只不过看了半天,什么都没有
发现。他撇撇嘴,将刚才发生的事说给项识鹤听。
项识鹤越听,脸色越发严重起来,听到后面浓眉皱在一起,许久什么话都没出口。曲言孚
缩了缩脖子,乖乖待在一边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一时之间,都没了声音。
曲言孚无聊可又不敢说什么,只好蹲着拔自己手边的青草,拔的一双白皙的手满是泥,他那
片地也留了个空,显得分外显眼。
项识鹤回过神就看到这幅光景,好笑的摇摇头,在看到他手中的青草时顿时神色一凛,将它
夺了过来。
曲言孚被吓了一跳,莫名其妙的看着项识鹤,“你怎么了?”
项识鹤也蹲在地上,摸索着湿润的土地,脸上满是不可置信。
“不对啊,洛水河边土地肥沃,野草又是最容易生存的,怎么就这里的草如此萧瑟?”
项识鹤这么一说,曲言孚也发现就唯独这块地野草萎顿,叶子也是枯黄。
“会不会这下面有什么?”
曲言孚扒拉着这块土地,因为没有铲子,他只得用手,一点点擦泥土剥离。那白皙细长的手
沾染泥土,让项识鹤看的难受。
“我来,言孚你呆一边去。”项识鹤一双常年握枪的手粗糙厚实,此刻很快就刨出了一寸。
曲言孚看着,下意识想要摸鼻子,不过很快反应过来自己满手泥土,只得放弃了看着项识鹤
的动作。
那一小块很快就被刨至有一手指高度,项识鹤原本还以为猜测失误,结果再刨就碰到了坚硬之物。连忙将它拿出来,是一个陶瓷罐,古朴的外表,那上面还标了一幅画。项识鹤端详半天,没看出来有什么特别,正要打开罐子却被曲言孚阻止。
曲言孚一看到那小小一幅画,整张脸色都变得不对劲了,无意识咬了咬下嘴唇,他艰难开口,“这是我们教的标志。”
项识鹤一听,脸色古怪,半晌才开了口,“这是你们教中人所有物?”
“我不确定,乌蒙贵从我们教分离出去,自己设了一个天一教,他们的标识和我们相同。”
五毒教的动乱,项识鹤听闻过,此刻不由将这事和天一教联系一起。只是天一教久居黑龙沼毒谭,他们又是为何事前来中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