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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动着尾巴。
黄海醒来的时候,洞中已燃起了一堆火,把月照得很亮。
蔡伤很关切地望了黄海一眼,见那脸色微微的有一丝红润便将刚射来烤得很香的兔肉撕下一半递给黄海,而黄狗却独自在一边啃着一只死鸟。 “呵呵!”黄海嘶哑着打着手势,比划着要告诉蔡伤发生的事情。
蔡伤幽幽一叹,伤感地道:“兄弟,你不必再说了,我已经知道,你现在必须好好养伤,待伤势好了,我会回来与你汇合会太行山、”
‘呵呵“黄海激动地拉着蔡伤的手臂。满眼悲愤地比划着手势。
‘我明白你的心意但你更重要的是要看好风儿他才这么小若是背着他去正阳关会很不方便的更何况你失血过多,又受了这么多的伤,行动不便,大家一起回去会更不易的,因此你任务便是照顾好风儿,这比谁的生命都重要,你应该明白这是绝对要做好的事,我知道你恨不得将那群狗贼杀得半个不剩,但事实却不会是这样,因此,你必须留下,你明白我的意思吗?“蔡伤黯然低语道黄海再也没有说任何话语,只是两眼中噙满了泪水。右手拉着蔡伤的手臂久久未能放下。呆呆地望着蔡伤那坚毅而冷静得不见半丝波纹的脸。
蔡伤有些不敢看黄海的目光,扭过头望望洞外那呈浅蓝色的天,那悠悠的云,长长地吁了一口气,平静地道:“我不是莽撞的人一定会好好地活下来,不为别的,就为我的儿子,我也应该好好地活下来。”
‘呵呵’黄海拉了蔡伤一下,摇了摇手 “我必须回去,而且还得尽快回去,我回去只是要带雅儿的骨灰一起上路,顺便完成一点小小的事情,你放心好了,在北魏,我惟一顾忌的只有尔朱荣,其他人还不放在我的眼里,你只要照顾好风儿,在这里等我便行了这里地荒岭野,在短时间内是不会有人来这里的只要小心一些便不会有问题,若是十天之后仍未见我回来。你便独自去冀州找我师弟葛荣,他会抚养风儿的、不过你放心,十天之内,我一定会回来。”蔡伤自信地拍了拍黄海的肩头道。
黄海含着眼泪重重地点了点头禁伤感慨地在婴儿那白嫩的脸上亲了一口。 “嘎”婴儿把头一扭,显然是被蔡伤的胡须扎痛了脸蔡伤不禁黯然自语道:“蔡风呀蔡风,想不到你才一出世便多灾多难,刚刚可以和爹有相聚的日子,却又要分别了,不过你乖乖听黄叔的话,别吵,爹很快便会回来的,哦!‘不免又深情地望了小蔡风那红扑扑的小脸蛋一眼,不禁又忍不住亲了一口。正阳关,位于淮河之畔,颍河、淮河在正阳关水面汇合,使正阳关在水道之上起到极其重要的战略作用。不过,这一刻,正阳关的气氛很紧张大有剑拔弩张之意,在这战乱纷繁的时代无论是哪里都显得不协调何况这里与南面的梁朝临近,最易受战火侵扰。这段日子的确与以往不同,因为梁朝大举北伐,梁朝以临川王萧宏为王帅,领精兵数十万器械循新。军容甚盛,可以说是南朝数十年未见的盛况而且在月前与蔡伤的那一战使北魏近万兵将生还无几。魏廷大震。
最震惊的,自然是正阳关,因为蔡伤本身便是正阳关的大将在正阳关中的百姓,无不得蔡伤当作大英雄,可是他仍然以战败而结局,而萧宏又进驻洛口镇,与正阳关不过才两百里之遥,自然人心惶惶,不得宁日。这个年代,每一个人都几乎是活在颠沛流离之中虽然对战争无比的厌倦,可根本无法摆脱和改变这种命运,惟一能做的便是躲避,去找那无所谓有的净土世界。因此,很多人便开始迁移,拖儿带女,成群结队,只知起点,而不知目的地的迁移。
对于生生死死这个时代的人早已变得无比麻木但没有谁心底不在期盼一个安定的生活,可是连梦都在逃离迁徙中做。又有何可以以慰人心呢?
第五章 重返故居
正阳关的大门把查得很严,每一个人都要仔细盘问,越是战乱之时,把关之人越严谁都不想将敌人的间谍和刺客放了过来,那长长的难民队伍像是蜿蜒的长龙,拖儿带女甚至有的人拖着家中惟一的家当,一头小猪,一只小母鸡之类的进城对那些身带武器之人,更是很小心地检查。
蔡伤对正阳关的熟悉,便像是对自己的手掌一般了解,哪一门有多宽多高,守兵叫什么都一清二楚,不过,这一刻却并不想让人认出他的身份,那将很不利于他的行动他的身份却是一位樵夫挑着一担柴,一副土头土脸的打扮,对于进城,他早议定好了对答,自然很顺利进入禁伤挑着柴米到一家朱门大院的后门口,这一家地再熟悉不过,不是他的家,但是他信得过之人的家,也是一位非常正直的党长(注:公元485年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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