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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不后悔之前曾那样认真的爱过,有些事情总要有些了断,过往的一切全都风轻云淡了,蔡晟忽然十分强烈的思念着家中的父母。
想起他们这些年的努力和守侯,自己这个当儿子的却总是找各种借口,没有回去,天下父母心,他从来没有一刻,是比现在更愧疚的了。
当下,蔡晟给周敏打了个电话,说明了自己想要回家的想法,并交代了一些事情,那颗玉石他就随身带着,等到回来的时候再去见华文山。
罗敏只是嘱咐了句随时联系,就把电话挂了,他如今可是忙的要命,华文山有意的给了他几单大合同,若是能把这些大合同搞定,晟敏服装公司的实力一定会爬上一个更高的台阶。
蔡晟的老家名叫蓝宁镇,离凌原市有五百里的路程,不算太近,也不算太远。蔡晟回家简单的收拾了一下行礼,就踏上了回家的路途。
大巴上的蔡晟,却是在沿途欣赏着风景,车从早晨出发,大概在傍晚的时候就到达了蓝宁镇,由于是在山区,山道并不好走,因此才拖延了一定的时间。
下了车,还需要半个小时才能到达蔡晟的家门口,蓝宁镇再往南八百里就是蓝沱江,蓝沱江极为庞大,它的支流分出无数条,滋养着下游的土地。
这些年来,蓝宁镇多少受到一点凌原市的影响,经济比之往年有了很大的变化,人民的生活有了显著提高。
这里的建筑还是保持着古老的木楼样子,大街小巷,布满光滑的青石,与这里的人民一样,保持着古朴的风貌。
提着一个小旅行包,蔡晟的心情相当的好,他穿越一条条的小巷,遇见熟人都主动的打招呼,那浓浓的乡音激荡在他的心房,似乎从没有比此刻更加清晰和眷恋的。
路过最后的一条小巷,蔡晟却是听见了一阵急促的锣鼓声响,声音哀丧,蔡晟心里明白,这是家乡的丧曲,不过片刻的功夫,一队身着麻衣白袍的人群穿梭而来。
一具红木棺材由四人抬着,由远及近,蔡晟识相在一旁让开,这个时候,活人又怎么能够和死人抢道呢?
随着棺材而过的,是殁亡者的家属,一个年轻的女子手拿着牌位在后面跟着,声音凄惨无比,蔡晟听着有点耳熟,却是怎么也无法想起来了。
等到大队的人路过,小巷中却是留下了无数白色的纸钱,人死如灯灭,烧了纸钱又有什么用呢?或许,过是为了求得一个心安吧!
蔡晟的家位于蓝宁镇的北边,周围是高大的白墙围绕,大门上稀落的贴着过年时的红纸标记,推开大门,是一排的三间土房,最右边,是一间难得的砖瓦房,白墙红砖,显然是刚砌成不久。
“爸,妈,我回来了。”蔡晟叫了一声。“咿呀”一声,正中的房门,出现了一个年近五旬的中年妇人,穿着朴素,面目和善。
“小晟,你回来了。”蔡母欢喜地叫道:“孩子他爸,你看谁回来了。”
“臭小子,终于舍得回来了啊!”砖瓦房中,探出一个满脸是泥的中年人,手中还拿着糊墙的铲子,显然正在劳动中。
“爸、妈,是我回来了。”蔡晟扔下包,跑上前去,将父母紧紧的抱在了一起。
晚饭在轻松写意的情况下进行,虽然吃的是粗糙的米饭,菜到很丰盛。蔡晟知道,父亲母亲平时是从不舍得吃那么多菜的。他感到很满足,因为这才是他原本的生活,贫贱富贵是人心分出来的。
同样,快乐也是内心的真实反应。多年的奔波和流离,仔细想想,不过是为了得到一个安稳的家,其实这个家一直存在,只是年轻人往往舍弃,直到老了才开始醒悟,却已经是蹉跎了大半生的岁月。
“小晟这次回来,可要多住几天了,难得回来一趟。”蔡忠望着自己的儿子说道。“是啊,算起来我也有三年没有回家了,爸、妈,你们身体都还好吧!”蔡晟的心中充满了温馨,关心的问道。
“好,好的很,我这把骨头硬朗的很,就是你妈,一到下雨天,关节炎就犯,不过平常倒还好。”蔡忠看了自己的妻子一眼,眼中都是疼爱怜惜。
马凤兰脸色一红,在儿子面前,似乎有点不好意思,当下摆手道:“我哪有什么事啊!你光说我,自己的背不是还经常疼吗?儿子学医的,这次一定要让他帮你看看。”
蔡晟一听,担心的道:“爸,妈,你们有病怎么也不告诉我。唉,儿子这些年在外面,没有好好照顾你们。妈,你放心吧,我一定把你们的病都给治好。”
“你有这心就好了,我们这病都好多年了,过去没告诉你,怕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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