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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怎么用力,但是铁成锋却“哎呀”一声,好像非常痛苦的样子,略感诧异,撇嘴道:“真没用,人家轻轻打你一下就痛得不行。”
铁成锋一语不发,按住左腿的右手移开以后,满手都是鲜血,触目惊心。
此时,铁成锋左肩处也开始渗出鲜血,原来是原来被划破的伤口又破裂了。
司马紫茜“啊”地一声,歉意地说道:“对不起,我忘记你身上有伤了。你还是躺倒床上去,等伤口愈合了再四处走动吧。”
铁成锋惊讶地看着自己的原本已经被包扎好的伤口,声如蚊蚋:“我的伤口不是姑娘给包扎的吧?”
司马紫茜仿佛很惊讶的样子,说道:“这里除了我以外再也没有别人了,不是我是谁啊?别多说了,赶快躺到床上去吧。”
说罢,也不管铁成锋仿佛吃下去十几只老鼠似的搞笑表情,不由分说,伸出玉手就要扶铁成锋起来。
铁成锋慌忙躲避,说道:“在下自己能起的来,不敢劳烦姑娘了。”
司马紫茜闻言抿嘴一笑,缩回手去,像在意料之中似的,笑吟吟地看着铁成锋勉强用力站起来,然后腿上伤口一痛,又斜斜倒了下去。
司马紫茜这才上前扶起他,说道:“别和自己过不去了,你都抱过人家了,还怕被人家扶一下啊。”
铁成锋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眼睁睁的看着她一手按住自己穴道,让自己无力反抗,一手扶着自己,同时两人的身体也几乎贴在了一起。
躺在床上后,铁成锋刚要说话,司马紫茜就突然出手,点了他的麻穴,不理会铁成锋又惊又怒的目光,伸手解开他的衣服,然后出去端水,准备帮他清洗伤口。
铁成锋心中只感到无奈,觉得自己也够倒霉的了,居然遇到这么一个行事诡异,出人意料的少女。忽然想起自己还要问她为什么杀死疤面人,刚才一直想问来者,只是老被司马紫茜用其他事吸引住了注意力,没有办法问她,心道:“这次一定要好好问一下她,不要再被她顾左右而言他。”
过了一会儿,司马紫茜提着一只水桶回来了,不知道怎么回事,搞得她自己浑身的水,桶里面也只有半桶水,一副狼狈相。
铁成锋骇了一跳,问道:“司马姑娘,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你搞成这个样子?”
司马紫茜狠狠的瞪了他一样,嗔道:“还不都是为了给你打水?人家从来都没有提过水,弄不了井上的那个辘轳(注:辘轳乃是一种深井上所用的提水工具,圆柱状),结果一不小心就弄了一身的水,还把水桶给弄翻了,要不是我动作快,一点水都剩不下来。”
铁成锋惊讶的瞪大了眼睛,问道:“那你平时用水怎么办?”
司马紫茜也像是很惊讶的样子,回道:“当然是让别人做了。今天负责提水的人回家省亲去了,我平时几乎不在,所以我的小院子里的水缸早就干了。”
铁成锋实在弄不明白,这姑娘看上去挺能干的嘛,怎么会连这种小事都做不了呢。
叹了一口气,说道:“我从小住在农村,从十岁起就开始自己挑水了,还自己做过饭呢。”说完这番话,自己也觉得奇怪,我说这些干什么。
须知任何两个人之间如果有什么情感共鸣或者是相似经历的话,即使两个人适才还是陌生人,也是很容易说说心里话的。
而且如果一个人说的什么事能给另外一个人很深的感慨的话,也是很容易就让他说出自己的心里话。
铁成锋这种从小在农村长大的青年就很难理解一个武功如此之高的人居然会从井里提一桶水都那么费劲。
司马紫茜俏脸红了一红,轻轻说道:“真的很羡慕你,小时候能够过上一些平凡的快乐的生活,我可从来不敢奢望这些。”
铁成锋感慨的道:“是啊,长大了才知道那些平凡普通的日子其实是最快乐的,只是世人都忙于名利之争,真正体会到这一点时,往往已经韶华尽去,生命无多了。不过有的人倒喜欢活着时轰轰烈烈的,死后也能够留名千古,倒也不能说这想法不对,只是人各有志罢了。”
话说到这里,铁成锋就想起了华山绝顶的那个晚上,他和冷雪莲互诉人生,何等惬意,只是现在却反目成仇,为她推下悬崖,真的是世事难料。
忆及冷雪莲,他的眼中顿时露出神伤的目光,忽然想起了疤面人和冷雪莲分明有关系,却为司马紫茜所杀,立刻想起刚才所作的决定,抬头说道:“司马姑娘,问你一件事,希望你如实回答我。”
司马紫茜听到铁成锋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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