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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骂我两句我也能接受的,你能不能跟她说说,让她不要总是对着我笑得比你还温柔,这样让我有种她下一秒就会拿刀捅了我的错觉。”
顾优把手放在他肚子上,那儿被苏晓楚捅过,被手术刀划过,嗯,还被他舔过。他都那么卖力地给他舔伤疤了,他都不能稍微放下一点儿,不能放下就算了,竟然还产生了被害妄想症,觉得他妈会捅他。
“首先,我有过这种体验。你爸爸是一个很温柔的人,他明明一点儿不待见我,那份不待见绝对不会比你妈少,但他就是表现得好像挺待见我的。你妈妈这辈子估计都不可能温柔地冲我笑,我要求也不高,就是你能不能也帮我跟她说说,让他以后见我时还是正眼看看我?其次,我妈是真的待见你,她对你笑绝对不是笑里藏刀,你放心吧,就算她真要捅你,我也会帮你挡着的。”
鄢凛放低身体压到顾优身上,捧着他的脸,额头抵着额头,“小贱人,你又勾引我。”
顾优的睫毛刷着鄢凛的睫毛,刷着刷着两人都觉得有点扎了,顾优忍着眼睛的刺痛继续刷,想刷赢一次,嘴上说道:“禽兽总会为自己的行为找到各种借口。”
“牲口总会为自己的淫、荡找到吸管。”
顾优闭上眼,认输,“来吧,禽兽。”
“好的,牲口。”
……
没一会儿,顾优又差点气炸,“你究竟想怎么样!”
“我又不想做了。”
“有你这样儿的吗,自己发情期的时候想怎么做就怎么做,现在到我发情期了,你就不做了,我再问一遍,你真的不做了?”
哟呵,听这语气似乎还有去外面找人的架势,鄢凛决定好好教训他一下。
作者有话要说:
☆、第49章
这种日子过得实在颓靡;两人真的就像只是换个地方做、爱,一连几天都没出去晃过。
某天下午;鄢凛压在一脸餍足的顾优身上;低低说:“我想回家。”
顾优紧紧抱住他,闭着眼睛装听不懂;只亲着他的下巴;“有我的地方就是你的家。”
鄢凛笑,“小贱人越来越不要脸了。”
黄昏的时候起床;洗漱整理;吃过东西后便一起出了酒店。他们所在的位置是这个地方着名的疗养胜地,而且此时恰逢电影节举办;虽然他们呆的区域属于私人所有,也没有去什么娱乐场所逛;只牵着手在沙滩上漫步,不过还是有点巧地碰到了一位故人。
其实也不能算是故人,因为鄢凛连对方名字都不记得了。
不过他不记得,不代表顾优不记得,他在鄢凛眼神和对方相撞的时候将手放到了他腰上,不动声色地拧了下,侧头朝他笑得温柔又迷人,不过是实实在在的笑里藏刀,“你的花花草草们战斗力下降了啊,他竟然还能活得这么好。”
鄢凛实在想不起对方的名字,不过伸手不打笑脸人,而且对方给人的感觉挺舒服的。顾优不知什么时候变成了他肚子里的蛔虫,在那人朝他们走过来,还有一定距离地时候阴阴地问鄢凛,声音压得低但很清晰,“他让你很舒服过是吧?”
“你气色不错。”那人对鄢凛说。
鄢凛还是想不起他名字,有模糊的几个字,但不想喊出来弄错,于是只微笑,“来这边参加电影节的吧,祝你能有所收获。”
又说了几句,对方洒脱离开,并不纠缠,是个很有分寸的人,除了开始爬上鄢凛床的那一次吓了人之外,其它时候依然冷淡高傲如同王者。蓝色西装,脸蛋好身材棒,背影都很有吸引力,顾优收回眼神,盯着鄢凛看,鄢凛也看着他,问:“有事?”
这份装没事的功夫实在深,一点看不出来和恋人培养感情时碰到以前有过露水姻缘的人时的尴尬,更没有什么经典的抹鼻子的动作,只是淡淡一句——有事?好像恋人答了有事的话他就会立马甩了他似的。
顾优咬牙,“没事。”
鄢凛和他一起慢悠悠地迈着步子,手还是牵在一起,经过不知道哪一任一夜情和他的朋友时目不斜视,甚至没有去看他们对他们两个行的长久注目礼,只对顾优说:“嫉妒的时候就想一想,万一哪天,我和我男朋友要是碰到了我的哪位前任呢,这可得怎么办,我男朋友在我面前可是一个霸道又不讲理的人。”
鄢凛从没问过顾优以前的情史,他也没说过,不过就冲他能随随便便和苏晓午订婚,他对他的恋爱史就不感兴趣,问了恐怕也只会让他如鲠在喉,而他么,情史其实不丰富,就是那几年吧,工作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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