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鲎郑�且桓鲈轮�30天的代号。‘生客多察看,斟酌而后行’,其实是‘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国宝流通’,其实是‘万千百十’。银票上有印章,水印,汉字密印三套防伪标志。然后的几句话代表了存款的数目什么的。然后各取一个字,凑在一起就是某月某日在某地存或取多少钱,着重的字用水印,所以从外表来看根本看不出什么,汉字密印过一阵就换一次,以防被人破译。而汇票只要一兑付,就会立即销毁。”
“哦,真的蛮复杂的!”柯寒恭维道。
而唯一让他感到惊讶的是,大顺朝居然也已经有了水印?不过,究竟水平如何,还不得而知。因为之前,柯寒用银票的时候,也不曾留意过那些票票上的记号。
而相对于水印,那些暗号就不得不让人有些担心和失望了,只是换换句子,换换类似于诗句的暗号而已。
怪不得,平时看到的那些银票上都是些奇怪的汉字和一些让人不明白的句子,而就其技术含量而言,也确实是低了许多,因为一旦被人破译,那银票就什么都不是了。
难怪这个石总不肯答应柯寒,据他讲,原来,这些黑话式的手法,除了防伪的作用,还有就是不让其他商人沾手这门生意的“护城河”,无论如何,这国字头的“顺昌票行”绝对垄断的地位不容改变!
这样的银票,柯寒曾经在一家博物院里看到过,那是一张“日升昌票号”1860年的汇票。在中国,这些作法的神秘性,远远超过了同时期摩根、巴林银行,有人也因此说,中国的票号比摩根、巴林银行“聪明”。
“那么,您说我朋友由京都带回来的银票有假,它究竟假在哪里?”柯寒不解地追问,“总得让人明白啊!”
“这很简单,”石总笑了,他反问柯寒,“试问,这二月有三十号吗?你朋友手中的银票,存入时间是几乎都是二月三十或者是二月三十一号?你说,有这样的日子吗?这个作假的也太没见识了、太没水平了。再者,那上面的水印一看就是假的,虽然植入得较好,但是,它的位置有问题!为了慎重之见,我们的工作人员还是仔细地做过校对,才敢确定,那个包裹里的银票全是假的!”
“原来是这样?”柯寒惶然大悟,这才躬身朝他的本家行了个礼,说道,“今天仓促来访,竟也学了不少东西,感谢你百忙之中的接见!那个,我谨代表我的朋友向受到惊吓的你和你的员工表示真诚地道歉,明天,等我朋友出来后,定将一一谢罪!”
这一刻,石总突然地有些莫名地感动,细细看来,这个凌厉霸气又十分强势牛气的小伙子,其实,做事还是挺上路子的嘛!
因为有个共同面对的目标,石总与柯寒之间的隔阂消除了,石总也觉得轻松自在多了。
从柯寒进门开始到现在,石总难得地露出一张笑脸,他朝柯寒招招手,热情地邀请柯寒再次坐下,一个劲地道:“那个邹步彩,明天你就带走吧!离这里越远越好!至于我们间的约定,那就是,一定合力要追查出那个制假的窝点!”
柯寒点头称是。
石总好像很兴奋,他转身取来纸、笔,写了一张《意见》递给柯寒,有了这张字条,柯寒随时可以去领邹步彩出来!
做完这一切,石总端起茶盅,孩子般的笑了笑,再朝柯寒举了举,道:“好!咱们这就以茶代酒,为了明天的胜利,干杯!”
柯寒欣然怀揣好石总写下的字条,也端着茶盅,高高举起,然后仰起脖子喝茶
第106章 告别东坡
第106章告别东坡天刚蒙蒙亮,柯寒就和二狗子来到了“顺昌票行”在东坡的分号。(因为这个票行以兑换官银为主,当地人又多称之为“顺银票行”,不管怎么叫法,指定就这一家。)那两个看门的汉子见是柯寒来了,会意地一笑,道:“好汉,来得这么早啊?”
柯寒嘻嘻一笑,从怀中掏出石总签署的《意见》,对两个汉子道:“石总的《意见》在这,不好意思,我现在就要带走我的朋友,有问题吗?”
那两个人接过《意见》仔细地看了又看,相视一笑,将字条还给柯寒,再拱手道:“石总有交代,请好汉劝你的朋友放下那个装有假钞的包裹,那银票由总务处盖戳收纳,签了字据后即可走人。”
“那是自然!”柯寒很随和地一笑,就朝小屋里面走去。
邹步彩已然早被惊醒,他倚靠着砖墙而坐,手捂膝盖,双腿交叉盘着。他面带憔悴并且略有讶异,好像还有点不敢相信柯寒会这么早就过来,他不明白柯寒到底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