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睛的认真地瞅着李筱坤。
李郎中几乎就受宠若惊了,他努努嘴,想要说些感谢的话,却被柯寒制止了。
柯寒伸出右手,向下压了压,依旧盯着李筱坤,轻柔地透着一种怜爱的口气道:“李先生,辛苦了,明显比以前黑了,也瘦了不少啊!”
李筱坤到底受不了这样的热情待见,赶忙起身离座,朝柯寒一躬身,颤音连连地道:“傍晚的时候来您这,看这儿有那么多人,挺闹猛的,就没敢逗留,所以,额,大人,这么晚了,还来打扰您,这”
柯寒却笑着摇摇头,很牛叉地道:“木事、木事的,时不我待啊!摊上这么个烂摊子,不拼命,怎么能行?!嗯,难得你如此关心本县,就不妨先说说你这段时间,你在乡下的见闻吧!”
李筱坤深受鼓舞,不再拘谨,竟然还挪了挪椅子,靠近柯寒,迫切地道:“大人,本来,我是不该这么急着回来的,只是因为,那个桃花坞,出了大乱子了”
听了这话,柯寒心头一紧。
这边,刚刚封了那个“越秀楼”,案子还没审定呢,那边,桃花坞又出了岔子,真是屋漏偏遭连夜雨啊,到底是怎么回事?便急问道:“说说,怎么个乱法了?”
“嘟、嘟、嘟!”这时,忽然响起了敲门声。
柯寒愠怒,吼道:“谁?进来!”
原来竟是马常发同志端着一盘切开的西瓜片,推门进来。
听老爷的口气,似乎心烦着呢,就有点不安地说道:“老爷,时候也不早了,先吃点水果,润润嗓子。那个,绿豆汤呢,我也让人炖着了。”
“哦,常发啊!”柯寒口气缓和了些,随后指了指旁边的一张椅子,和蔼地道,“不用忙了,你也坐下,一起听听吧。嗯,是桃花坞的事情。”
马常发一愣,顺从地放下水果盘子,轻轻地走到空椅子旁坐下。
“李先生,说吧。”柯寒将右掌向上,很绅士的朝李筱坤一个摊派,对李筱坤,也是对马常发说道,“我们一起来分析一下形势。”
李筱坤轻咳一声,也不再客气地就自己伸手,捏了一片西瓜,放在嘴里咀嚼着,才慢声细语地道,“那个何师爷,失踪了!”
听了这话,柯寒没有紧张,倒是心头一松,他稍一沉思,然后略略地问道:“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昨天的事情,这是其次,”李郎中接着道,“还有,听说,被他带过去的两个,哦,两个‘刺玫’也都不见了。”
柯寒听的一头雾水,什么乱七八糟的?
尽管那个师爷可恶,但就这么轻易地让他消失了,还真便宜了他!遂不以为意的道:“何师爷那么猴精的一个人,没什么可担心的!”
“不过!”李筱坤撇撇嘴,他见提不起柯寒的兴趣,就顿了顿,转个弯儿说道,“我的同行,桃花坞的小郎中张大海逼得绣花女刘月秀就差投河了”。
“绣花女?那不正是老爷我的秀儿?没有秀儿照应的日子很不轻松啊,若不是诸多事务缠身,我早该接她回来了!”柯寒一想到那个聪慧可人的秀儿,果然就心头一紧,这么久不见秀儿了,竟发生这样的事情?他能不着急?于是,放下手中的茶盅,追问道,“现在是什么情况?那个张大海逼秀儿干什么?秀儿到底要不要紧”
“别急,老爷!您听我说啊。”见柯寒急成这个样子,李筱坤又拿捏了一片西瓜,“后来听说,秀儿和她母亲也离开桃花坞走了”
“走了?”柯寒没来由的火冒起来,李筱坤便也慌了神了,马常发也待在一旁跟着着急,不停地朝李郎中眨巴着眼睛,示意他不要再说了。
“开始时,我并不知道,刘绣女就是老爷您的夫人,那天在修路的工地上帮人扎绷带,听人议论来着,有人骂她是”李筱坤似有苦衷。
“说下去,不要紧!”柯寒手衬着额头,抑制住内心的焦灼和不安,这一刻,他才意识到,自己是如此的在乎秀儿。
“老爷,您先别生气。那些人骂刘月秀是破鞋,说什么被狗官耍够了,却回家来丢人现眼了,都骂她不要脸。有些人反驳几句,还被那些人连带着骂了一通!甚至还动了手。”李筱坤神情复杂地看看柯寒,担心他发飙。
“我早该过去接她了!可惜,”柯寒却意外的没有发飙,而是在心头默默地自责不已,他握着拳头,长叹一声,“这官民关系啊,竟紧张到了如此地步?——,嗯,知道她们母女俩去了哪里了吗?”
李筱坤遗憾地摇摇头,沉默着。
不一会儿,家丁阿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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