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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不躬身,也不屈膝,径直狂妄地反问道:“大人好记性啊!这是要收谁的监呢?”
侯赛英见丈夫来了,似乎有了一些胆气,她稍稍往后一挪身子,就闪身藏在几个打手的身后,死也不肯转出身来。
堂上的几个家丁瞅了瞅柯寒,全指望他发力了。
李叔他们几个心里都在想:这一次,若不出头,别指望还能有什么机会搞掉师爷了!更别说什么威望了。不过,既然老爷决定动手了,就肯定有必胜的把握!老爷这是要来个釜底抽薪呢!!
这样想着,没有功底的几个家丁虽然怵那几个打手,却还是挺直了腰杆,只是未敢敲着执仗大喊“威武”之类的话罢了。
柯寒看在眼里,也是心知肚明,他并不急着发话,反而将案头的茶杯端起,慢条斯理地抿了一口,很牛逼地重复问道:“来者何人啊?我没派人接你啊,怎么还有本县的衙役跟着?哦,那些是本县的衙役吗?你不会是来自首的吧?”
“狗官,少来这一套!”谢老板气极,大吼大叫起来,“我们‘越秀楼’遭了火灾,我家夫人前来报案,你不受理,反而要将受害者收监,到底想要干什么?”
“你咆哮公堂之上,不像是报案的,倒像是来兴师问罪的了?”柯寒却很平静,端坐堂上,呵呵一笑。
这时,衙门口围了一圈人看热闹,纯粹的是看热闹!
一直以来,人们都因为这县令大人的脾气暴戾,甚至是非不分、颠倒黑白,故而对衙门失去了信心。于是,有任何事情都不会来衙门解决,反而是找民间的一些德高望重的老族长或前辈私下解决。
因此,今天,“越秀楼”叫屈,倒要让人们瞧个稀奇了。
围观者大都在心里唾骂起来。
“狗咬狗,一嘴毛!”
“哼哼,大概是利益不均,窝里反了?!”
“看这些王八蛋怎么斗法?操!”
“驴日的,都死了才好!省得祸害人!”
“维护公民的合法权益是本县的职责,没错!可是,好端端的‘越秀楼’遭了火灾,这天灾人祸的,怎么单单就成了老爷我的不是了?试问,我什么时候成了你们‘越秀楼’的门神了?”柯寒怒容终现,他诘问谢老板。
围观的众人一怔,嘻嘻一笑,期待着大戏上演。
有人窃窃私语道:“看吧,掐上了!”
“你们凭什么就敢告诉我说,是有人纵火了?证据呢?”柯寒继续发飙,他很光棍地问道,“你们如此荒唐行事,难道是怕老爷我闲得蛋疼?!”
柯寒这一席话,果真引起了一阵小小的骚动,围观的众人皆是惊讶错愕,衙门内外紧跟着又是嘘声一片!
有人掩嘴偷笑,小声议论着,偷偷地骂道:“果然是一个既怕烦又无能的昏官!”
突然间又听见“啪”的一声,惊堂木再度响起!
“侯赛英!”柯寒叫道,“你可否将你刚刚说的话再讲一遍?”
躲在打手背后的刁妇筛糠般瘫软了,谢老板当然不知道他的老婆在大堂之上说了些什么话,见侯赛英这般情景,估计也不会有什么好事,便欲退出,可惜,这时,已身不由己了,围观者实在太多,都将衙门里外堵了个严严实实的了,再者,这好戏刚刚开始,怎么能轻易退场?
“好,你不说是不?我替你重述一遍如何?你说‘越秀楼’这几天收了一个‘刺玫’,哦,你怕我不懂,还特意解释说,‘刺玫’是‘越秀楼’的专用术语,就是小姐的意思。嗯,端茶送水的,也没什么呀,怎么就死活不肯干呢?我就纳闷了,这么大的一个‘越秀楼’,淮县就一个,喏,这薪酬又高,条件又好,当然这是你侯赛英说的吧?这小姐一个,你说不干就不干呗,又没人强迫你是不?反正又不花多少钱啊钞的,外面再招人呗,可你怎么又说什么匪徒抢人不成,就放一把火烧了你们的‘怡养堂’?没这么严重吧?那个不肯干活的‘刺玫’也不会傻到这种地步吧?走都走了,还要烦这神干啥?根本就没这个理嘛!”柯寒故意扯着喉咙说话,他特地要让里里外外的每一个人都听见他的话,“还说什么何师爷可以作证,你们‘越秀楼’用工的时候,他都有把关,这是什么意思?分明就是诬陷,诽谤!官不经商,古来有训!我们的何师爷这一会儿还在桃花坞筑路呢,让他知道你等如此这般德行,不知要作何感想了?!我来问你,侯赛英,你如此胡搅蛮缠,难道还不足以收监问罪?”
“胡说八道!”谢老板气得青筋,他冷哼一声,转身给了侯赛英一记响亮的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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