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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招架不住。他的手不受控制的扶上了她纤软的腰肢。
“你是清醒的吗?”
“嗯。”严岩的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却异常的坚定。
“你知道在这样的情况下和一个男人说这些,代表了什么吗?”
“知道。”
得到了严岩的答案。唐子骞再也克制不住。他不是君子,他也厌恶了做君子。不管严岩是真醉还是假醉,他都不想再去探究了。
他们一同倒在了窄小的床上,唐子骞的手一颗一颗解着严岩线衫的纽扣。他的吻带着淡淡的酒味,他身上的风雪还未全然退去。他凉凉的手触上严岩温暖肌肤……
严岩轻轻的抖了一下。
唐子骞觉得大脑里似乎有一团火,让他无法控制的想要侵略,想要攻占身下的人。他吻在她的发鬓,她的眉心,最后吻上她的眼角……
唇迹咸涩的味道像淋头的一盆冰水,让唐子骞瞬间便冻得停止了动作。
严岩紧闭着眼睛,眼泪就顺着眼角全数滑了发鬓。她瑟瑟的发抖,像只可怜的流浪狗。
唐子骞终究是冷静了下来,他用宽厚的手掌盖住了严岩的眼睛:“别哭。”
严岩已经泣不成声:“对不起……对不起……”
唐子骞一个翻身从床上起来,他抓来被子盖住了衣衫不整的严岩。严岩整个人缩成一团,在白色的被子下面,只剩模糊的轮廓。她轻声呜咽的声音回荡在窄小的房间里,最后被黑夜吞噬。
唐子骞沉默了许久,最后从口袋里拿出了香烟点上。烟草吸进肺里,他才觉得一直空荡荡的胸腔总算不再寂寞。幽闭的房间里融融的暖意让唐子骞冰凉的四肢有了一些知觉。
他问:“那个人,叫什么?”
被子里的人久久都没有回应。直到唐子骞手上的烟快要燃尽的时候,才听见她淡淡的回答:
“程然。”
……
2
2002年
“交钱!又交钱!这一类高中怎么这么爱交钱呢!非得上这补课么?不上你考不着大学啊?”郑晓玲女士一边碎碎念叨着一边从口袋里掏出六十块钱递给严岩,“死丫头!要是弄丢了有你好看的!”
严岩刚穿好了鞋,接过钱就塞到了口袋里,“知道了,妈——”她故意把“妈”这个称谓拖的长长的,以这样的方式抵抗郑晓玲的埋怨。
郑女士白她一眼:“叫魂呢!我不是你妈!你才是我妈!我亲奶奶!还不快滚去上学!”
郑女士嘴里没什么好话,但不得不说,她是个不折不扣的好妈妈。
严 岩两岁的时候,郑女士就和严岩爸爸离婚了。原因是严岩的爸爸出轨,而郑女士毫不犹豫的将他开除了家籍,并在之后的十几年里风里来雨里去的跑保险,硬是把孩 子给拉拔大了。初中因为户口的关系,严岩被分配进了一所学风“开放”的初中,那时候郑女士曾经一度以为自己的女儿会堕落成社会上的二流子。但是可喜的是, 严岩不仅没有堕落,还在中考超常发挥,考进了区里最好的高中——一中。
一贯抠门的郑女士还为这事称了三斤喜糖,邻里的全都发遍了,逢人就说自己家姑娘考上了一类。那得瑟劲儿能赶上人类登月了。
严岩到学校的时候才七点十分。离七点半的早自习还有二十分钟。一见她来了,秦青立刻奔过来拉她去买早饭。
“我亲姐!你终于来上学了!可把我饿得前胸贴后背啊!”
严岩故意鄙视的扫了她前胸一眼,说道:“你这太平公主绝对天生的!可别赖我!”
秦青睁大了眼睛瞪她:“一大早你是不是想出事儿啊!”
严岩大笑。
买完早饭回来,秦青坐在严岩同桌的位置上和她边吃边聊。她们学校不准带一次性碗筷进学校。早上来得早,学校值周的没来她们才能偷偷的带进来。两人快速吃完,就坐在位置上聊天。
程然是在七点二十二进班里的。他坐在严岩前面,一落座就把严岩的桌子撞得震了一下。
他一来,班里的女生就跟雷达开了似地,不约而同的就拿着作业本来了,什么科目都和他对答案。对答案就对答案吧,还要有事没事的蹭两下。
02年严岩刚上高一,那会儿《蓝色生死恋》带起了看韩剧的风潮。当时国民还不够觉醒,棒子国曾经大肆的用电视剧“侵略”了中国一把。韩剧看多了。自然也就学了些韩语。什么“思密达”啊,什么“欧巴”啊,那简直是跟普通话一样普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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