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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干净后,换了身淡蓝的衣服,依然穿了那件深绿的双层夹袄,湿漉漉的头发被全部散开,靠着窗口,吸取太阳那暖暖的热量,晒着晒着有些慵懒,有些迷糊,好似就要睡去,一下感觉到一双手在给自己擦拭着头发,知道是那人又回来了,稍稍偏头,看着那正给自己擦头发的手,满是茧子,虎口处看上去更厚,想必是个练家子,就说不可能让个普通人来看管自己,说不定这人还是个驭花的高手,看来连逃跑的希望都给她掐灭了,其实也不必如此劳师动众,爹爹在她们手上,自己打死也不敢逃的,想到爹爹的,炎舞眼神一黯,现在最担心的就是这个了,若是有办法把爹爹救出去就好了,不知自己随了她们的愿,能不能放过爹爹。
擦拭完头发,炎舞自己把头发束了个马尾,又见那人端来了饭菜后退了下去,一个人开始埋头苦吃,心里却想着,要想个办法通知荧火,让她帮帮忙,就当是最后帮她一回了,吃饱了饭,表面上若无其事的走出房间,左右看看四下无人,也没见那人候着,赶紧转个弯,跑到一处隐秘的拐角,试着吹了声口哨,前几日一直被关在房中,希望这鸽子还能找的到自己,不过很快她就看到了希望,一只灰色的鸽子朝着她飞来,炎舞一脸欣喜,刚想用手去抓,就见刷的一声,一条长长的蔓藤飞起,卷住了鸽子,炎舞顿时心就凉了,转头一看,不知何时那人站在不远的地方,手心处缠着的蔓藤卷着那只鸽子,深深看了炎舞一眼,什么也没说,消失在炎舞的视野中,炎舞当下只能为那只鸽子默哀了。
见求救不成,自己又百无聊赖,只好泄愤似的在院子里乱窜,看到漂亮的花朵,好不留情的摘下,吸食其中的花蜜,而后又把花瓣用力咬碎,心想着这是在咬三皇女的血肉,这才心中舒畅一些。又想到在刚才云粉树旁有个很破的小亭子,炎舞便一路溜达过去,忽想着早上或许是因为云粉的关系发作,心里有些发怵,犹犹豫豫,还是决心去凉亭一游,快步冲向凉亭,站定后,小心的运运气,发现无碍,才放下心来。
这时观察凉亭,发现凉亭破损很是严重,四周的石凳都被磨得很光滑,桌子却残缺很多,连亭子的顶都不完全,站在其中,突然感到很是凄凉,此情此景,只有自己,刚才看着温润的云粉叶,此刻也散落一地,衬着凉亭格外的荒凉,炎舞好容易抑制自己悲伤的情绪,绕出亭子,随便走走,没走几步,脚下一跘,身子直接向前倾斜,吓得炎舞赶紧闭上双眼,一头撞向满是绿色爬山虎的高墙,咚!!炎舞疼得满眼的泪花,真是人倒霉喝凉水都塞牙,苦着脸,用手扶着墙想要站起来,手心里却平白一热,炎舞睁大含着泪水的双眼,看着手扶着的墙,而后又左右摸摸,这墙怎么是热的?踉跄的站起,又跑到一边另一块墙旁站定,再一摸,却是凉的,炎舞不解,立刻回到摔倒的地方,用手抚上,热的!不解归不解,不过炎舞冷静感受后,却觉得不是这墙是热得,而是手抚上去,手心发热,再仔细看,手心隐隐聚着红光,怪了,炎舞挑眉,用力一推,满是爬山虎的墙奇异的被推开了,但好似很久没有动过般,灰尘四起,尘土从墙内翻了出来,炎舞眼前一亮,马上又想天色已晚,怕来人找不到她,起疑,又立刻把墙关上,警惕的看看四周,站了好一会儿,见没人过来,料想隐在云粉树后,应该无人看到,这才装模作样的掸掸身上的土,离开那堵墙,准备明天再探。
第三十章
笠日,天还未亮,炎舞便醒过来了,其实这一夜都为那奇怪的机关所惑,根本没有睡好,想来那机关尘土很厚,应该是许久没有人用过了,那三皇女把自己关到这个荒凉的别院,想也是不知这奇怪的墙壁吧,最让自己疑虑的,是那堵高墙,看似很高,但炎舞曾经观察过,墙那头好像也是个别院的花园,可昨日为何把墙打开,里面黑洞洞的,而不是通向花园的出口,莫非墙连接着别的什么建筑?若是能找到出去的路口就好了,只要可以传信给荧火就行。
再也耐不住地炎舞一骨碌爬起来,一改往日的懒惰,迟缓,迅速穿上衣服,刚想叫那看守之人,又想想现在是晨时,露水重,还寒的很,赶忙拿来昨天的双夹袄穿上,才唤人进来,那人很快便拿了洗脸水进来,却仍无表情,好像是对她头一回的早起司空见惯,炎舞想估计他们认为看守已经很严,要么就是自认爹爹在她们手上,而自己不敢妄动,这三皇女果然自信的很。炎舞草草吃过早饭,有些迫不及待的出了门去,假装自己早起锻炼,慢慢散步到昨日的凉亭之内,此时太阳已经出来,暖暖的阳光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