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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里便既不输又不输阵,大可以昂首挺胸地过日子。
嫣红正式接任服侍老太太之职时大太太已经掌管中馈,对大太太的手段她有几分看的明白,起初不肯,觉得大太太可不是好惹的。但后来终于奈不住大姨娘的劝告,飞上枝头便身娇肉贵福利丰厚的美好前景诱惑下,终于鼓足勇气誓夺彩旗。
于是嫣红开始找借口往外书房跑,给贺老爷送个茶水点心什么的,大姨娘帮着贺老太太和贺大太太面前给她打掩护。天地良心,嫣红满打满算只去过外书房二回,见过贺老爷一次,纯送个茶便被挥退了,什么也没发生。
然后那一天再去时,便被半路拦着了,几个把那嫣红收拾收拾捆捆绑绑盖上盖头直接抬到了一处贴了张歪扭红喜字的新房里去了。
那嫩生生的嫣红就这么着,被配给了府里喂马的老官头儿做继室。那老官头五十多岁了,是战场上给贺老爷牵过马的老兵,个头倒长得高马大的,就是战场上被砍过一刀脸上,一道疤从脸颊直通到下巴,中路的嘴巴也时常半歪着。——半歪的意思是,一边似乎正常,另一边却阔大歪裂合不拢,偶尔滴个口水啥的。
当天夜里圆房,第二天一早嫣红就吊死了。那老官儿见了只是撇嘴(反正他本来也合不上),说:“死就死吧,老子见的死多了,反正老子也上过了。。。。。。不就个想男想疯了的女么,不就娇嫩点儿么?老子还不爱这一口呢。。。。。。死了也好,老子还不愿意养呢,还不如侍候几头骡子马去。。。。。。反正这个不去,下个不来,没准哪天,太太又赏一个来了。”话说,那已经是太太赏下来的第三个继室了。用老官头儿的话说,他有儿有孙的,喜欢侍侯这些娇娘娘吗?还敢嫌弃他?“让她老子娘自己来领尸,不领就扔马粪堆里沤肥去。活着没个啥球用,死了好歹浇片儿庄稼地儿。”
消息传来,大姨娘吓的心惊肉跳,幸亏大姐儿已经生出来了,不然也得被吓出来。
原来许多丫头还幻想着只要能先斩后奏爬上老爷的床便万事大吉,主母能奈其何?看看大姨娘就知道了,嘴碎无品,到处乱冒风,还不是越活越滋润。
有不知多少丫头都觉得自己品貌才智比大姨娘强了不知多少里地去,她行咱也行!因而得了老太太口风之后才会个个信心百倍的往上冲。
要不然,嫣红也不敢已经有二个前辈英勇填坑的情况下依然冒着炮火前进,企图穿过主母的封锁线和贺老爷床上胜利会师。
若不是老官头嚷嚷,前二个丫头便是水过无痕连个响都没有的,而嫣红,大太太对贺老太太的最终解释是:嫣红那丫头出去办事儿,半路上憋不住钻马厩里方便,被老官头看光光了,and so。。。。。。
对此事一无所知的贺老太太(也不知是不是装的)难得竟发了几句很高端的感慨:唉,时也?命也!竟就那么巧刚刚好碰上!
自此之后,丫头们便没有敢冒死去淌贺老爷这条河。而大姨娘,一病三个多月起不来床。想起大太太就一阵得瑟(是真得瑟不是那种得瑟),再也张扬不起来。
如果说主母的手段狠烈让胆颤,贺老爷的评语更让心惊。
据说贺老爷知道了,只笑骂了老官儿一句:“好个老小子,艳福不浅呢。”然后没了下文。
没想到连老爷都是这样的态度。
自此,丫头们连爬床的心思都灭绝了。路上有狼,目的地有虎,脑残才会往那儿冲。
。。
府里清静一阵子。
那边得了长孙女,老太太喜的什么似的。便借言说大太太主持中馈事务繁多又带着两个哥儿,大姨娘病病歪歪一直不好,而自己年纪大了身边冷清,直接要求把贺明琪养身边。连带的让大姨娘也直接搬进熙和院老太太跟前伺侯。老太太更开口,免了大姨娘给大太太的晨昏定省,说反正大太太每天要来熙和院给她请安,何苦费事儿多跑那一趟。便直接让大姨娘熙和院里跟大太太照面儿时再请安不迟。
也就是说,姨娘去正房给嫡妻请安,变相的变成了嫡妻主动上门,然后由遇上的姨娘请安了。
这件事儿,该说是无厘头呢还是无厘头呢?
但就这么欺负的调调,大太太也淡定表示:好说,都听老太太的,就这么着了。
于是大姨娘连请安都不用送上门去,一天到晚老太太身边。刚开始还战战惊惊的每天大太太给老太太请安后上前行个福礼,后来时间久了,又见老太太时常拿捏的大太太没脾气,连带的她的胆气也见长,慢慢地对大太太的那点子怯意,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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