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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走到那一步。”
林清扬明白了,不再追问。
到了金鼎,伍云问,“你回来了,大家是不是聚一聚?你不在北京,大家都觉得没活头了,呵呵。”
“聚是当然了,这次就不要再甩开一鸣了吧?你说呢?”
伍云面露难色,于公于私,他都不想见陆一鸣,于公,如果哪天真要刀兵相见,他心理会好受些,至少他不会对自己的“敌人”手软;于私,他现在与唐诗的关系已经发生了实质性变化,如果三个人同时出现,肯定会很尴尬。
林清扬不再言语,竖起左手小姆指晃了晃,然后转身去了金鼎。
伍云被气得想跳下车痛打林清扬一顿,不就是陆一鸣吗?难道自己堂堂少将之子就这么窝囊?眼见林清扬上了台阶,他刚想离去,突然看到陆一鸣匆匆从天苑宾馆走出来。
林清扬指了指密码箱又指了指伍云还末开走的大轿车,又和陆一鸣握了握手才进了天苑宾馆。他这手是特意握给伍云看的。
伍云咬了咬牙熄了火下车等在车前。
伍云不愿意见陆一鸣,陆一鸣更不愿意见伍云,特别是在他刚从陈昇那里取回情报的时候,但是他没有选择,只能硬着头皮面带微笑向伍云走去,而且远远就加快了脚步并伸出右手。
毕竟是十几年的老同学,伍云心一软也伸出了右手。
当两只手握在一起后,陆一鸣才暗暗松了口气。
伍云率先半认真半玩笑,“陆副总贵人事忙,要不是在这偶遇,想见你一面还挺难呀。”
“伍大社长这是在怪我不主动拜访呀,其实你只要在电话里咳嗽一声,我哪敢不出现在你的面前呀。”
“伍大社长”是在燕清棋社时林清扬经常挂在嘴边的玩笑话,陆一鸣特意引用了一次,果然伍云脸色变缓。
“一鸣啊,既然你还念同窗之谊,看在一个棋盘下过的棋的缘分上,我也不难为你了,抽空去看看我爸,他成天唠道着我不陪他下棋,我下了吧,他又说我棋太臭,他时常提到你,你也替我尽尽孝心。”
陆一鸣赶紧点点头,虽知这是伍云的客气话,但也是表了态。
伍云看了看表说,“我差点忘了,唐诗说你母亲病了。”
听到唐诗的名字,陆一鸣的头嗡的一声,他强镇静了一下,“没事了,是老毛病。”
“老人的病不能马乎,哪天你抽空把两位老人接来,我安排他们去三零一去做个全身检查。好了,我还有事,改天见面再聊吧,对了,清扬刚才还说咱们棋社的人应该聚一聚,这事你就安排吧,上次是吃了清扬的大户,这次轮到你了,再说你升了官也应该表示一下吧?”
陆一鸣连忙点头称是,一直等伍云的车走远了,他才回到自己的车内,他摘下眼镜掐了掐发胀的头皮。
在伍云面前他永远都摆脱不了自卑感,原以为拿了英国护照,他就可以与伍云平起平坐,可一交谈,他仍只有点头哈腰的份。从前有唐诗的陪伴给他带来阿Q 式的胜利,可如今连她都倒向了伍云的怀抱,看来这场爱情马拉松的比赛中,他注定是最后的输家。
感情的困扰是短暂的,可手中的情报把他逼进了无尽的黑暗。 。。
第四十一章 恼羞成怒
金鼎小会议室
看完杜凌风重新修改过投资计划书,陈昇摘下老花镜说,“清扬啊,杜凌风是个人物呀,这份计划书面面俱到,对各路投资方的心思都有所照顾,我个人认为,在董事会上这份计划书应该不会被枪毙的,毕竟大把钱撒出去了,谁也不敢独自承担这个责任。”
“有老师这句话,我就放心了,梁老板什么时候到北京?”
“他?已经到了,刚打来电话问你在哪里,好象有急事。这个老梁也有坐不住的时候,我以为他最早也要今天下午才能到北京,看来是谁掏腰包谁着急呀。”
林清扬暗暗冷笑,梁准义哪是为了项目而着急呀,他是为了自己宝贝女儿落入了自己“魔爪”而气急败坏。
“他着急也没用,在俄罗斯办事就得学会不急不燥,花了钱只能解决最后的结果,而不能改变办事的程序,但是在俄罗斯这鬼地方投资有一个好处,就是盖个厕所和盖一摩天大楼的程序完全一样,很多中国人不明白,到俄罗斯后想小投资盖个厕所来个投石问路,结果被折磨得吐血,折腾到最后连个土坑都没挖成,他们最后想啊,盖个厕所都难成这样,那盖摩天大楼不得比登天还难呀,所以大部分的人最后都偃旗息鼓败回国内,只有少数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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