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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啦,能跟我眉目传情的孩子胆子都很大哪,哪能吓坏?而且她现在是我三番队的人哪,京乐队长。”银恢复惯有的笑意冲着京乐笑道。
我则坐在一边淡淡地饮着酒,偶尔抬头看下席间热闹的情景,把这些对我来说算是熟悉已久,却初次见面的人看在眼中,只是很少去看蓝染。
赋歌
……》
酒过三巡,席间的气氛逐渐热闹起来,我同这些队长副队长们偶尔搭着话,他们问我我便答,不问我便独自饮酒。虽然脸上的浅笑时时都没有放下,但我知道,今夜我始终是有些不自在的。
正自深一口浅一口地饮酒间,忽听旁边京乐一声长叹。
“京乐队长为何长叹?某不是今夜的酒不尽兴?”我歪头笑看着他。觉得头有些晕晕的,许是今夜心情不佳,有些醉意了。我想我此时的神色定是有些慵懒妩媚的,不然也不会在他眼中看到惊艳之色。
“其实没什么,有美人儿陪着,这酒也多了几分香气。”他愣了一会儿才回神笑答。
此时却听很少开口的蓝染温雅地笑道:“难道京乐前辈想要对酒当歌?”
京乐哈哈笑了起来,拍着蓝染的肩膀道:“不愧是我的学弟呀!果然了解我!只是,咱们静灵庭不比流魂街的花楼,没有曲子可听啊!”
流魂街上有花楼?我摇头低笑,这些男人哪!通通都是一个样子。看来不管在哪个时空哪个年代,花楼都是屹立不倒的。
蓝染见我低低地笑着,唇角浮出笑容,问道:“不知莫三席可否精通音律?”
这还是今夜蓝染第一次直接问我话,我愣了愣,知道不好再躲,便强笑着不答反问道:“承蒙蓝染队长高看,莫无颜看去像是精通音律之人么?”
“人之内涵气韵常流于言行。”蓝染嘴角勾起一抹笑意,点头道:“依我看来,莫三席该是精通音律之人。”
我费了好大劲才抑制住翻白眼的冲动,心中暗骂,好你个狠毒的男人!分明就是不给我闪躲的机会,逼我就范。这男人,我相信他一定看得出我在躲他,只是不明白我为何躲他,所以才借机刁难我,想将我看得更清楚明白些。
我抬眼对上蓝染,也不知是酒劲作怪还是已经有些适应有他的场合,此时竟觉得要直视他也不是那么难,其实,蓝染出来表面上的温雅谦和很容易令我产生心痛的错觉外,他骨子里的性子倒是一点也不像那人。
许是今夜憋屈久了,总是被人堵着,心中的不爽似乎快要溃堤。我精通又怎样?这是给我办的宴会,难不成我还得弹琴唱曲给你们提供娱乐?凭啥?咱是那花楼里的谁谁谁么?
我微微挑眉,刚要开口。
却听得旁边市丸银笑得好生灿烂:“啊拉~蓝染队长看人的眼光一向准哪!既然蓝染队长这么说了,那就一定是了。小吉良,出去找把琴来~”
找!找你家的叉叉圈圈!
我缓缓地转过头去,缓缓地用眼光对市丸银表示了最深切的关照,随后忽的笑了起来。
这一笑来得突然,刚要走出门口的吉良停下来回头看我,我借此机会对他笑道:“吉良兄,麻烦取一把七弦瑶琴来,少一根弦我不弹。”
“瑶琴?那是东土的琴,这里不好找。”吉良一脸为难,“三弦琴不可以么?”
“不可以。少一根都不行,少四根的你可以直接劈了当柴。”我变着法地讽刺日本的三弦琴,脸上却笑得真诚灿烂。其实只有我自己心里清楚,我只是不会谈日本的三弦琴而已。
吉良为难地看我一眼,终是不发一言地关门出去了。我心知他没明说找不到,就代表多半能找到,毕竟静灵庭历世沧桑,不可能连把瑶琴都没有,充其量只是没有传统的三弦琴那么随处都有罢了。
“美人儿会弹奏七弦瑶琴?”京乐转头地看我,“也对,美人儿的名字听起来似乎是东土人士,东土人士在尸魂界可是不多的。”
我但笑不语,算是默认。心中盘算着,今夜形势逼人,不得不弹,但,却也不能白弹。
心思百转间,我站起身来,在众人不解的目光中含笑举步,按席间座位亲自一一把盏,斟过一旬,回到坐上,举盏笑道:“诸位大人,莫无颜区区新人,今晚得诸位亲临表贺,甚为惶恐,区区把盏,略表敬意,还请诸位大人不要嫌弃。”
众队长副队席官闻言皆一笑尽饮,多宽和谈笑之词,剑八喝得最无聊,京乐喝得最痛快,浮竹喝得最温纯,市丸银喝得最灿烂,蓝染喝得最意味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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