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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刀法,以老叫化的身手,竟接不下他一刀。”
“刀法?”耶聿长胜闻之下暗惊,能以刀法伤北丐的并不多,「少年」意念至此,灵智喜的一闪,明白了不少,暗道;“定是傅红雪,只有他刀法无敌於天下,比其师叶开更胜三分;出刀只见刀光一闪,并不见……”
耶聿长胜思忖间,黄蓉不禁动容道:“爹,伤师父是个少年,不可能吧,一个少年有多高的修为,竟能伤得了师父他老人家。”心中兀自有些不信,但想起前日遇上的那个白衣青年,一招之间刺伤岳老三的双腕,以及眼前古怪的耶聿长胜,不禁瞥了他一眼。
黄药师晓嘘一叹道:“为父当时也认为不可能,但待他的刀出时始明白,已经晚了,你师父已伤在其一刀之下。”语音苍凉;大有英雄落魄之感,顿了顿道:“幸好那少年手下留情,否则仅那一刀就足以使老叫化丧命。为父敢肯定,他是我一生中遇上的最可怕的一个人。”
黄蓉听得心中骇然,暗自动容道:“爹,那少年长的什么模样,年纪轻轻竟有如此高的武功,真不知他是如何练出来的。”
黄药师缓缓呼了口气道:“右脚有些跤。神态冷漠,抱著一柄乌黑的刀,不善言语,冷傲无比。”
“傅红雪,一定是他?”耶聿长胜听到此处忍不住脱口道:“只有他才是这样,每次出手,刀光一闪,刀已出鞘,极少有人能看清他是如何出手。”
“咦…小子,你是谁。”黄药师一震,始注意到耶聿长胜,惊奇地注视著他道:“你怎么知道这一切,彷佛是亲眼所见一般。”
黄蓉忙笑著介绍道:“爹,他是女儿新结拜的义弟耶聿长胜。”起身拉著耶聿长胜的手道:“胜弟,这是我爹爹;快行礼拜见。”
耶聿长胜心中真是哭笑不得,暗道:“蓉姐也恁刁,不叫我拜认其父为岳丈,却称我是她拜弟,任何人绝难想到义姐又弟间会有那么一腿,倒真是高明至极。既方便以後亲热,又避人耳目。”
意念至此,双拳一抱道:“愚侄耶聿长胜叩请义父金安。”
黄药师见耶聿长胜并不行跪拜之礼,似不懂江湖礼数。难解地注视著女儿道:“蓉儿,你是怎么与胜儿结拜成异性兄妹的。”
黄蓉一震,旋即幽幽一叹道,把遇上四大恶人发生冲突,以至云中鹤跟踪作难,耶聿长胜冒死相救之事说了一遍,其中隐去床上那刻骨销魂的一段道:“胜弟毫无江湖经验,又不会什么武功,如今江湖中正邪纷乱,我怕他落入好恶之徒之手,为其利用,乃认其为义弟。”
黄药师听了不禁点头笑道:“小子,你身无武功,却懂得如此多,是怎么回事。”说著不解地凝视著耶聿长胜。
耶聿长胜见黄蓉解困,暗松了口气道:“实不瞒义父,我爷爷曾是江湖中人,武功平平;却见闻极广;人称百晓生;对江湖中各门各派的武功皆了如指掌,後因知道得太多,遭人杀害,因此我所知的一切乃是从小听他说的。”
耶聿长胜撒起弥天大谎,说得有根有据,不露半点破绽,黄药师竟似听不出半点破绽。
黄蓉明知他在撒谎,却不能当面点破,诡秘地瞥了他一眼。
黄药师轻“哦”道:“想不到江湖中曾传言有一种邪功能吸人内力;但其蔽处极多,如吸功之久不能将吸自别人的功力融为一炉,为已所用,天长日久,随功力增多杂乱,互相克制冲撞,反为害自己;你可得小心。”
耶季长胜心中暗惊:“黄老邪果真见多识广,竟连化功大法,北冥神功的利害都有所了解。首年令狐冲曾差点因此送命,我万不能步其後尘。何况任盈盈并非我老婆,任我行更非我岳父,如一旦为其所害,他定不会将化解之法传给我。”
意念至此点头道:“多谢义父指点,胜儿定会切记,以後不到万不得已之时绝不敢轻易使用这种害人害已的功夫。”
黄蓉知道耶聿长胜言不由衷,怕他言多必失,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改变话题道:“爹,你和师父是怎么遇上那刀法奇高的少年而发生冲突的。”
黄药师回忆似的道出了经过:“今天早上我与你师父离开一个小镇,行到中午时分,当时我们正在谈著当年华山二次论剑之事。”北丐不甘寂寞道:“黄老邪,我们南帝、北丐、东邪、西毒,中为神通已有数年未再度交手了,不知现在到底谁的功力最高,如大家碰头得再来一次华山论剑,看看谁又夺得那个天下第一。”
黄药师道:“老叫化,你不觉连日连退怪事吗,朝代改换,看这些人的服饰似唐代,唐代出了李、杜、白三大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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