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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腾得跳起来,正准备质问这怎么回事,陈皮阿四开口道:“通过了,下一个。”
我彻底傻了,被一个工作人员带到了另一个房间。
已经通过的有十来个人,我一扫,闷油瓶子果然也在,正靠在不远处的角落里。他本来看着门口,见我进来马上转开了视线去看天花板。
我正想过去,却发现屋里气氛有些不对劲,很多人都拿眼偷瞄着闷油瓶子低语着。我明白过来,美人的面纱拿下来了,大家正像闻了腥的猫,对他好奇得不行。我这菜鸟要是这个时候过去,肯定是众目睽睽,到时候别人不定会怎么说。于是还是压下了冲动。
过了不久,潘子也出来了,嘻嘻笑着偷偷告诉我,三叔前一天就跟他说了会这样,早有准备。我心里骂了句,怎么光告诉他不告诉我,我要是被打残了怎么办!这潘子也真是,知道了也不跟我说!
潘子见了我的目光,知道我在想什么,忙道:“三爷特意交待我不告诉你,这次要倒的斗很危险,你要是过不了这关还是不要下去的好。”
我点了点头,心里却想,既然危险为什么还叫我来?让老子平白无故受了这么多罪!
就在这时,我眼角的余光忽然注意到有两个人向闷油瓶子走过去,我疑惑起来,不知道这两个家伙想干什么。
潘子在我耳边道:“这两个是北派的罗氏兄弟,两人联手倒过很多大斗,比我入行还要早。”
他说着,那罗氏兄弟就到了闷油瓶子面前。年长点的罗老大忽一抱拳,恭恭敬敬地道:“张兄,久仰大名,失敬失敬。”
闷油瓶子仍看着天花板,没有要搭理他的意思。我和潘子都对闷油瓶这个德行见怪不怪了,但那罗老大见他半天没反应,脸上顿时尴尬起来。
罗老二见大哥吃憋,就冲动起来,罗老大知道兄弟性子急,立马拦住,仍是恭恭敬敬地道:“张兄,我兄弟俩是太原人,道上都叫我们罗氏兄弟,久仰你的大名,失敬失敬。”
这罗老大倒也有礼,我心说就算爱装酷扮傻,人家好歹这样了,也该做点反应,否则也太不给人家面子了。
可是闷油瓶子还是一副死德行。
这时屋里所有人都瞅着他们,罗氏兄弟下不来台脸色越来越臭,罗老二道:“大哥,这小子敬酒不吃吃罚酒,还跟他客气什么?!”这罗老大吃憋了两次,顿时露出本性,张口骂道:“你TM什么了不起啊,我们罗氏兄弟……”北派的另一个年长点的早看出不对,见他发作立马上前去拉开了这对兄弟,那两兄弟对这年长点的人倒有些忌讳,终于没有闹出什么不愉快。
我问潘子这年长点的是谁,倒像是挺吃得开的样子。潘子道:“这人绰号叫八仙,是有名的智囊,神通广大。现在有点年纪了,北派的都尊称他八爷。”
没多久,所有人都面试完了,还剩下了20个人。胖子、六子也都通过了,连那老歪也还在。南派的几位同志见本大爷仍留着,十分生气,纷纷给我脸色。我心里郁闷得不行,这能怪我么?难道要我故意去挨那铁棍?这是万万不能的!
这时几个工作人员又走了出来,大伙知道他们要说下面的赛程,都静下来。
“下面一对一,剪刀石头布。”一人宣布道。
众人立马又炸了锅,工作人员吼了好几声,大伙都不听,闹了足有十来分钟,只听一把苍老但洪亮的声音从门内传来:“静一下!”那陈皮阿四已亲自出现在门口,身后还跟着一票组委会的老头子。
刚刚还炸锅的众人见了这票老头子立马静下来,他们大多都是由这票老头手把手带出来的,就像是三叔和潘子似的关系,自然十分买他们的老账。
罗氏兄弟一向自己干,不买老账,性子又急,叫道:“三十年一次的大赛比这种小儿科的玩意,你吃什么的?”
陈皮阿四老脸一皱,嘴边泛起一个冷笑:“你们兄弟前两年在云南倒了一个斗,结果一件东西没得,同去的伙计好几个还赔了命。”
罗老大道:“那是运气不好,碰上了一打粽子。”
陈皮阿四点了点头:“运气很重要。”
罗老二道:“老头子,有话就说,别扯不相干的。”
阿皮阿四道:“怎么不相干?现在正是要你们比试一下运气。”
罗氏兄弟顿时无语,虽然还觉得有些儿戏,但自己的旧帐被翻出来了已经落了面子不好再说什么。
工作人员开始抽签,抽出的两人三局两胜定输赢,很快已经淘汰了四个,被淘汰的大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