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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张地问。
闷油瓶子没马上回答,沉吟了一会才放下了手:“没发烧,是中邪了。”
“去你MD,你才中邪!”
闷油瓶子见我反驳,目光有些古怪地在我脸上游来游去,嘴角一弯:“好吧。”
“啊?”
“我搬过去。”说着他就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半分钟以后,他跟我说收拾好了。他压根也没什么东西,就是几件衣服,还都是借用我的。
我咽了口唾沫,不敢相信地看着他毫无怒色的脸,跟在他屁股后面去到小玉的房里。小玉也把东西收拾好了,十分羞怯地换到了我的房间,脸红得什么似的,都不好意思抬头看我。
我帮小玉把东西放好,就和她出了门,留下闷油瓶子看家。
想到很快就要和小玉共度一晚,我怀揣着心事,没有玩到很晚,刚过八点就到了家。
一进门,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我即使用我全部的智慧也料不到,张起灵竟会做出如此丧尽天良的恶毒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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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根大木棒子狠狠地抽过来,我闪避不及,背上立时捱了一下。我腰一猫,往角落里一钻,疼得直抽气。不得我把气抽匀,一棒子又追上来,我赶紧撺到太师椅中间试图用障碍物拦住追杀。但是大木棒子混没受影响,左一下右一下,不是抽中我的手臂就是抽中我的大腿,没有一下落空的。
小玉在门口,已经完全失去了行动和语言能力。
闷油瓶子在楼梯口也看着这一切,嘴角不易察觉地微微上翘。
“行了行了,您老人家歇歇!”我摆着手,拼命地劝慰着。
这使大木棒子的不是别人,正是我家老爷子。
老爷子听我讨饶,仍旧攻击不休,直到追打了我半个小时,才气喘吁吁地停下了手,一手指着我一手叉着腰,道:“臭小子,我今天不打死你我不姓吴!”
但是他说归说,已是强弩之末。我不敢妄动,仍缩在墙角观察他的HP/MP是不是真都用完了。
这时,闷油瓶子出场,捧着一杯热茶递给他,平静地道:“伯父,喝口茶。”
老爷子喘着粗气接过了茶,喝了一大口,一把抓住闷油瓶子,眼中是恨铁不成钢的悲愤:“你说说,这臭小子什么不学,学人家未婚同居!我们老吴家的脸面……”说到后来,脸上一苦,竟像是要玩老泪纵横的把戏。
小玉骤听“未婚同居”,浑身一震,眼圈就红了,拿手把脸一遮,撒奔上楼而去。
我乍一听到“未婚同居”几字,也差点没背过去,来不及去阻止小玉。心想,他娘的谁给老子造的谣!我连人的手还没牵上呢,就未婚同居了?!
再一想,立马明了!这不是闷油瓶子还会是谁!肯定是看了我家电话的来电显示擅自联系了我爸,我爸为人和三叔完全不一样,很传统,很喜欢规矩这种东西。我恨恨地朝闷油瓶看去,他正气定神闲地站在我家老头子旁边,脸上似笑非笑。
黄蜂尾后针!最毒妇人心!我恨不能扑上去跟他肉搏,可是现场情况又不方便我发作。
老头子还在喘,我见他确实是打不动了,才从角落出来。从小到大,我最怕我爸,他打起来那叫一个手黑~~~我这么战战兢兢循规蹈矩就是从小被他培养出来的。
“你给我站好!”老头子忽然一吼,我知道他打不动准备改骂了,而且篇幅还很长,干脆往柜台上一靠假装虚心地听着,一句话也不敢顶。他骂归骂,还把陈年破事都拿出来举例,比如小学数学没一次及格呀、上初中还尿床啊,来说明我从小到大没给他争过光。最要命的是,他是对着闷油瓶子倾诉的。闷油瓶子听了没几句,神色就不对了,就差没有当场笑出来。
骂了十来分钟,只听楼上一阵踩破楼梯的巨响传下来,小玉提着她的包扫过前厅,看也不看我们,像炸弹一样直接炸开了我家大门就冲到大街上去了。
我看着我爸凶恶的目光,终于还是压下了拦住小玉的冲动。
“你看看!面黄肌瘦的!准是跟你三叔干一样的营生,吸多了毒气!你挑也不挑个好的!”他看着小玉的背影,又有了说辞。闷油瓶子嘴角终于还是咧了咧,垂下头去,一看就是乐坏了。我是很少见他这样的,他平常不是发呆就是冷冰冰的爱搭不理。
我爸还在骂,先是数落了三叔,又怪我不听他的话,叫我别去我还去,三叔这老不正经介绍的人能要么?!我虽然心里不赞同,但面上依旧虚心地听着,忽然他老人家话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