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挥肾上腺素的奇异能量,一个翻身将他掀翻,在顺势骑上他腰腹,先下我俩上下对调,居高临下显然我占优势。
“你……”他大惊失色,显然没想到我竟然有本事“咸鱼翻身”。
“裴子毅!我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是吧!上我?!啊?哈,姑奶奶今天就让你看看是谁上谁!”
说著,我猛的俯身,狠狠吻上他薄唇,连啃带咬丝毫没有怜香惜玉,同时双手连扭带掐地在他身上“爱抚”。
他起先被我的行为惊得一愣,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呜呜呜……”的开始反击。
我跟他像两个扭打在一起的小孩子,滚过来翻过去,一会儿他在上,一会儿我翻身,从地上缠到墙上,从墙上到床上。不知什麽时候,他的铁杵挺进我的花|穴;不知什麽时候他的唇舌勾缠上我的|乳尖;也不知什麽时候我开始放浪形骸的摇摆呻吟;也不知什麽时候他开始狂野激烈的喘息抽插……
我不知他怀著怎样的心理与我纠缠不休,但是,我知道,此刻,我就像历尽艰辛好不容易推翻三座大山的受气农奴一样,狠狠在他身上发泄我的愤恨、我的不甘、我的委屈、我的伤感,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征服这个男人,压倒这个男人,让这个男人为你沈沦为你呻吟为你欲生欲死!然後,就想当年他对我所做的那样,让他独自沈入那悲伤寂寞的深渊,堕落在情爱的地狱,永世不得翻身!
数个回合下来,我俩都已是气喘吁吁、筋疲力尽。
他身上青紫瘀伤、咬痕抓伤遍布,惨不忍睹。而我,除了“草莓”多些,还算是完好无损。
他疲软的分身还在花|穴滞留不去,我背靠著他,被他四肢并用困在怀里。
被子、床褥、枕头、床单全被我们踢腾的不知所踪,偌大一张弹簧床上只剩孤零零的床垫支撑我们的身体。
“穆莎莎不是我的妻子。”许久,他才止住老狗一样的喘息,在我耳边说道。
我懒得理他,闭目养神,养精蓄锐。
“至少在法律上不是。”见我没法应,他有些急了,语速也稍快“我跟她只举行了婚礼,但没有去民政部门登记。你知道,在国内,婚姻关系只有通过登记才生效。”
我依然不声不响。
他更急了,一把将我翻过身,压上来,“我没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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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怒,睁眼吼道“下去!重死了!猪!”
闻言,他一愣,随即怒,然後大笑,“诺诺,原来你还有这样的一面!”
神经病!我没好气的瞪著笑得“花枝乱颤”的男人,“四个小时前你就应该见识到了!”
“恩恩!”他点头如捣蒜,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原、原来,我的诺诺……还是只小母豹!”
说著,双手又开始不规矩起来。
我再怒,毫不留情的伸手在他垮下一抓。
“哦~”他痛呼著从我身上跪下去,蜷作一团。
起身,居高临下冷冷的看他,“种猪!”
说著,雄赳赳气昂昂的下了床,顺便抢走了他的黑衬衣。
说真的,他捂著命根子浑身颤抖,一张俊脸惨白如纸,赤身裸体,遍体鳞伤,呻吟哀呼此起彼伏,活脱脱一副被强暴的可怜妇男可怜象,我心里……真、爽、啊!
一边做饭一边走神,好像成了我最近养成的新习惯。
把青椒剁碎了倒进绞好的牛肉馅儿里,双眼目视前方,准确无误的倒进各种调料。
脑中也一刻不停的开始自我剖析。
不能否认,刚刚在欢爱中,我被极大的满足,不仅仅是肉体上的,还是心理上的。毕竟能够把前夫痛揍一顿然後恨恨“上”几圈的痛快事儿这还是头一遭!真是过瘾!
可是,这也让我有了小小的罪恶感。
这罪恶感,源自於久未见面的黎默和蓝奕崎。
裴子毅对我的感情我不是感觉不到,而是,对於这位过去式,我真的无法再平心静气的接受。更何况还有让我伤脑筋的黎默和蓝奕崎?!
黎默是我情伤後第一个走进我心里的男人,他就像是我爱情的第二启蒙导师,无论在肉体还是精神上,都让我体会到了无可代替的满足和欢愉,对他,无形之中,我是畏惧并依赖著的;蓝奕崎,则是在我最落魄困难的时候出现的异性,与他在一起的时光,无论是知己一般的君子之交,还是无伤大雅的暧昧接触,都在那段时间给了我最大限度的慰藉,最起码,那段时间,寂寞未曾眷顾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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