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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这一点上看金必来与玉甲的友情十分深,玉甲扑在金必来的胸前,一脸凄然之色,抱着金必来的躯体,痛苦说:“金副队长,你不可以!”
一股内疚感涌上我的心头,我将脸侧过一边。
“玉甲,我没有脸再活下去了,因为我是队长,你们不是,是我让你们投降的,即使紫花丛林王责备,你们也可以免受处置。”
“哥,你不可以……不可以……”
原来金必来与玉甲是两兄弟,他们从小十分要好,年纪相差不大,玉甲很少叫金必来“哥哥”,这一次是玉甲第一次叫他哥哥。
“弟弟,我等你这样叫我哥哥40多年了,从娘肚子里生出来之后,你就没有这样叫过我。”
“哥哥,你也是一样啊,从来都没有叫我弟弟。哥哥……”
他们兄弟如此情深意重,让我深深内疚。
“弟——弟——”金必来再也支撑不住了,头一偏,断了气。
“哥——”玉甲发出歇斯底的喊叫。
“玉甲,节哀顺便吧!”星女轻柔说。
玉甲激动起来,呼一声将剑抽了出来,我一见慌了,以为他会来杀我,后退一步,可是突然他将他的剑往他的咽喉处割去。说是迟,那是快,我向前3步,左手向前一指,一股气力冲出去,指中他的玉穴,他的剑便在他的咽喉处动不了。
我理解一个人在激动时容易做极端的事,玉甲被我电定住,还用眼睛盯着我,欲说不能。我呼出几个士兵,将他抬起来,送到森营。除此之外,我还有将金必来的尸体带走,在我心里,他是一个英雄,这样的英雄,应该厚葬。
拉着星女的手,我没有说一句话。大脑里还在回荡玉甲与金必来的事。谁亲人死去不痛苦呢?我想安慰他,可是我不合适。
沉默久了,星女问了一句:“你在为玉甲而伤心吗?”
“是的,他是一个不幸的人。”
星女说:“不,他不是。比起三巴丛林来讲,他够幸运,他杀了我林那么多人,现在只是杀了他的兄弟一个人,算他幸运了。”
“可是……可是他死了兄弟!”
星女说:“达哥,做人不可以这样想,蓝神大地本来是一个流血的土地,不杀别人就会被别人杀,周而复始,永远也不会改变,这就好象是一个咀咒一样,让蓝神大地的的生活很辛苦。只有人去适应这个环境,不可以让环境去适应自己。”
我搂着她,不再说什么,因为我知道,一个人的力量实在太渺少了。
带着凄凉的心情,回到森营。100余俘虏关在一个木栏里,我去看过几回。至于玉甲,为怕他再自寻短见,我决定将他绑几天,再让他的几个士兵将劝说,让他不再轻生。
无疑,我又一次立功,但我并不开心。借此我知道,我在当一个英雄的同时,也是一个杀手。有时人就是这样,英雄与杀手是相对的。
“来来来,喝酒。”与大家一起围坐时,皮毛兴奋说。
我愣在一边,没有听到,星女推了我一下:“达哥,皮森老叫你呢?”
我端起酒杯,冲大家一笑说:“好,来来,来喝!”
“师父,你怎么啦?”皮毛不解问。
我讪笑道:“没……没事,大家不要见笑,这次我们立了大功。”
林风坐在一边,用天河星语的他说:“波达,喝酒。”
一共21个重量级人物,举杯喝起来。喝完了,我冲大家说:“各位兄弟,这次你们办得很不错,谢谢你们了。”
皮毛说:“师父,这可是我们三巴丛林的事,你何需谢我们?”
张林首也说:“不错,波林侠为三巴丛林立了大功,你才是我们要感谢的人。”
酒过三巡,大家兴尽,我第一次喝醉了,由星女扶我进房。星女将我扶在床上,我“大”字形摆在床上,喘着气,喃喃说着酒话,究竟说些什么,连我自己都不知道。
朦胧中,我觉得星女贴在我的胸膛上,她静静说着话,我静静听着。她说些什么,我一句都没有听懂。第二天醒来时,她出去了。过了会儿她端了一盘水来,微笑说:“达哥,来,洗脸。”
昨天的不快全部去尽,我心情开朗说:“太好了,星女,你替我洗洗吧!”
“好啊!”星女将水盘端起来,我伸脸过去,她用手在我的脸上摸起来,她的手指很柔软。不知为何,我总觉得她有一种特殊气质,这种气质深深吸引着我。
洗完后,我拉着星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