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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问了一句:“师父,既然您有一件大事不能完成,希望我能替你完成,那么,就请教我高明的功夫,让我早点学成,替您完成它啊!”
师父只能苦笑。不再说什么,他就是这样,想说话时,引起你去说,不想说话时,你怎么说也没有用。我见他不说话,便不语。不久,他又开始说话了。他说:“孩子,好吧,见你有如此练功之心,我就从明天起,教你〈〈不老神功〉〉上最基本的功夫。”
我第一次听说〈〈不老神功〉〉,相信这是一种罕见的功夫,学好这种功夫,一定会成为一个功夫十分了得的人才。我并不知道,这种功夫,比我的家传功夫〈〈波家功〉〉更加难学。得悉师父愿意教我功夫,我兴奋的整天没有睡好。
清晨,我醒来时,师父正坐在雪地上,那么安详,似乎世间的一切,都与他无关。我知道这是师父的一种练功境界,我希望自己将来也能象师父一样,成为这样一位大师。我望着师父,跪在他的面前,微笑说:“师父,您老人家起来吧!”
师父没有醒过来,坐着,一动不动。我知道他一定听到了我的话,但不明白他为什么不愿意起来。我就那样坐着,究竟坐了多久,我自己都不清楚了。我以为师父一定将昨天的事忘记了,但还是跪在地上,没有爬起来的意思。大概到了下午时,师父才眼开眼睛,大笑起来。
他的笑声让我感动有些恐惧。我深望着他,低着头,说:“师父,请您教我功夫吧!我一定会用心学习您高明的武学的。”
“好,孺子可教。你有此恒心,我就放心了。我会将〈〈不老神功〉〉的功夫全部教给你,不过,我有一点要声明,你学了我的功夫,永远不可以背叛我,无论我是好是坏,你要永远忠于我,还有,你不可以学其它宗门的功夫,只能用一种功夫对付你的敌人,知道吗?”
我想起了小时候学过的〈〈波家法〉〉,便说了一句:“师父,其实徒儿从小就习一种家传功夫,叫〈〈波家功〉〉,因为从小就熟背这种功夫,我怕在不小心的情况下,用出这种功夫,所以,请您宽恕这一点,我保证,除了〈〈波家功〉〉外,我不会用第三种功夫。”
师父深望了我一眼,过了很久,忽然他一掌向我劈过来。我根本没有防备,当场就被他劈昏过去。我醒来时,已经是2天之后的事了。师父见我醒过来,让我坐在雪上,问了我一句:“现在,你还能不能想起〈〈波家功〉〉中的内容?”
“〈〈波家功〉〉是什么东西?”我这样问了一句。我这样一问,师父哈哈狂笑起来,因为他已经将我的脑内有关〈〈的家功〉〉的记忆击碎了,并让那些记忆碎片,无论重合。
他笑过之后,马上说:“现在你可以跟着我安安心心学功夫了。”
师父当时击我头部的阳20穴部位,那是人体大脑记住功夫的部位,他一掌将我的脑海中的〈〈波家功〉〉武学击碎,再植入新的武学进入,我就完全能忘记有关〈〈波家功〉〉里的武学了。后来才知道,要让一个人功夫全失,就要攻击对方的阳20穴。
忘记家传武学,我便从此开始专心学师父的〈〈不老神功〉〉了。然而,并没有像我想象中那样容易,在我学的过程,我遇到了很多困难。师父给我出的第一道难题,就让我有点吃不消。那就是让我当场脱下衣裤,一丝不挂。这种场面,我从来没有见试过。可是有什么办法呢?既然决定走这条路,我就必须选择这样走。
下雪天,我在师父面前,在一个雪地上,脱下了衣裤。冷风如刀,刮在我身体的任何一个地方。一种从来没有过的冷感让我上气不接下气。我全身颤抖,站在师父面前。师父望着我,看了很久(他一向这样),然后才这样说了一句:“好,你马上坐在雪地上去吧!”
啊——(天啦)
我懵懂了,不相信望着师父,不知道他是要我的命,还是真的在教我功夫。我不知道这么办,很想重新穿上衣服,站到火堆中去。只见师父哈哈笑了几声,瞪着眼睛骂道:“蠢货,你是不是一块学功夫的料啊!”
这样骂我,让我想起了在长河号上那些不快的岁月,那么多人那样看我,不断取笑我,我还记忆犹新。我再也不断做那种没有血气的人,我要坚强,做一个顶天立地的汉子。
我握着手,任冷风拂扫着我的全身,走到雪中。冷冷的雪地是如此冰冷,脚踩在雪上,似乎麻木了。但我还是要坚持住。如果站在上面都觉得冷的话,那么坐在雪上,又是这样的感觉呢?——这一点不需要再强调。
坐在雪上,冰得我的屁股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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