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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事就是六哥的事,我就是看你不顺眼了,怎么着?刚才看你又是坐车又喝酒的,是不是发财了?”刘秀维洋洋得意,今天天色这么晚,好不容易才有的机会。
“六哥是什么意思?”刘秀松问道,同时心里暗笑,刚刚刘秀维那话绝对是说反了,什么“我的事就是六哥的事”,应该是“六哥的事就是我的事”才对,三伢子将自己的地位置于曹洪之上,不过这是他们自己的事,刘秀松并不想参与,但是他不想跟曹洪冲突,所以先问问曹洪的意见,如果曹洪不参与,那么只是三伢子就随便揉捏了。
“他跟你的事我不管,不过你得告诉我,刚才那车跟你什么关系?”曹洪十八、九岁,孔武有力,不过并不是没脑子,那辆车他知道是电厂的,电厂那边他现在不敢惹,因为他知道里面有一些省里的关系。
“你说的是张华昆副厂长吗?刚刚和他还有曹良弓副主任谈了点事情,他就安排车送了我回来。”今天他们人多,刘秀松不介意借助一下他们顾忌的力量。
“别听他胡说,别看他长的人五人六的,他才12岁,能谈什么破事?”三伢子赶紧戳穿他的谎言,得意的一条腿支撑着,一条腿抖动着掂着地。
曹洪深深的看了一眼刘秀松,看着他清澈的眼神和自信的神情,忽然笑了。
“既然是你们刘家堂的事,我就不管了,你们自己解决。我还有事,先走了。”说着对着刘秀松点了点头,看都没看三伢子一眼,就离开了。
刘秀松没有想象的轻松,他后背都湿透了,如果曹洪硬要插手,他虽然也不怕,但绝对会受伤,他毕竟身体发育刚刚开始不久,筋骨还没完全稳固下来,而且他们人多,不过如果就只是刘秀维的话,还不够看。
“六哥,别信他啊,他又没爹又没娘,打了也是白打。”三伢子没料到曹洪转身就走,马上就在后面大叫。
曹洪心里更是鄙视了这个家伙,人也不小了,怎么没个心眼。
刘秀松玩味的看着如高高麻杆一样的三伢子,看的他直发毛,自从课程冲突过一次之后,以前随便欺负的小毛孩已经比他强壮的太多了,今天要不是有曹洪,他也不敢来挑衅。
刘秀维最后也受不了那压迫的目光,转身就跑,跑动之际滑了鞋底,平摔了下去,然后爬起来慌不择路更快的跑了。
刘秀维怎么也没想到为什么以前一直欺负的刘秀松突然野鸡变凤凰了,连一贯对自己关爱有加,以前也任由自己捉弄他的二叔也劝他收敛,不许再惹事。
刘秀维越想越想不明白,闷闷不乐的回到家。
“三呀,怎么弄的浑身都是泥?”刘秀维刚走进堂屋,他妈妈看到了浑身是土的刘秀维,马上就过来拍打。
“还不是大毛,喝醉了酒想打我?今天曹村的曹洪来了,他要当着他的面要打我,我不好还手就先回来了。”刘秀维的妈妈是个典型的农村妇女,强悍而护短。
“我说他二叔,现在大毛越来越不像话了,你也不去管管,再怎么说你也是公社干部,他那个一个贱胚子爹娘,还有个来历不明的丫头,害的三儿他爹不说,现在还作践到我们头上了。”刘秀维的妈妈一边拍打着带土的衣服,一边在嘟囔着。
“不一样了,以前是没人管,现在是管不了了,让三儿安分点,别惹事了。”说话的赫然是刘云宝,他虽然也不待见他大哥这一家人,不过如果不是他大哥受到刘云磊的连累丢掉了公社的职位,他自己也没机会出头,也算是给他们这一支的补偿了。
“你说就李明山那小子,不声不响也跟你平起平坐了,真是气死人了。”刘秀维的老爹刘云化一直在沉默着,突然插口道。
刘云宝沉默无语,虽然自己大哥一家自己也不喜欢,但毕竟是一个爹的,心里还是将刘秀松埋怨了一下,同时也责怪大嫂不知进退,知道人家后台硬了还折腾什么,又不是以前了。
刘秀松双手拍了拍脸,经过这个小插曲,发现酒完全醒了,怕刘秀华担心,就赶紧回家了。
才走到村口,就看到刘秀华亭亭玉立的站在那里。刘秀松看着这个英气逼人的刘秀华,近1米7的高挑身段,没有后来眼影等乌七八糟东西,清清爽爽,脸庞红润饱满,一脸的天真无邪,她正眯着眼睛浅笑着,用一根红头绳扎着马尾辫,鲜艳的红头绳衬着一头秀发,发尾随风飘拂,她穿着一身洗的泛白的仿军装,女裤是侧面开口的纹路,系着纽扣,不过依旧可以从走动间看到裤缝处露出的白皙肌肤,刺激着眼球,看的眼睛发直的刘秀松赶紧拉了她的手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