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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不自在起来,他头也不回地走向了自己的吉普车,可是忽然象又想起了什么,招手把乌云营长叫到了车边,吩咐起来。说完,又大声地叫了几句,显然是想让七狗连听到:“乌云,明天……操,这都天亮了,是今天,带你的老朋友城里走一走,到你师军需部,就说我说的,战利品可劲地拿,人家帮了咱这么大的忙,可别让人说咱小家子气!”
司令员的这一建议正好暗合了七狗连的这些个土包子内心的想法,闻听此言,七狗连的家伙们顿时眉飞色舞了起来,当目送钟伟司令员的车走后,不由得开始了大呼小叫,逛沈阳的大计终于要成行了,确实也真让他们高兴的。
更让七狗连的战士们兴奋的事来了,乌云营长大手一挥,骑兵营所有的战士们把刚刚由后续战士送来的能跑没伤的七八十匹战马牵到了七狗连的战士们面前,“骑马吧,能快点,我们鄂伦春人只有最好的朋友才可以骑自己的马啊!上马吧,咱们去逛沈阳!”乌云营长意气风发地呼喝着说。
这让七狗连的战士们如同突然身处梦中般地飘然了起来,骑马游城,这是多么令人兴奋的事啊,于是,大家急急地各找目标开始了你争我夺的骑术比拼,本来这些马是不够分的,可是最终由于一些战士最终也没上去马,就只能赌气窝火地看着战友们趾高气扬地走了,比如大头,自打在上回在黑龙江畔上演过一回“张果老倒骑马”的故事后,就再也不敢与马匹为伍了(苏联野营时因此还累死过苏军的战马,那是大头非要让人驮恶果),这就便宜了张大炮,他一把抢过大头的战马,不顾三七二十一的胡乱窜了上去,跑远了。
这纷乱的景象让乌云营长哈哈大笑,七狗溜子只能一脸苦相地陪了几声,当众人已经如树倒的猢狲般散去后,乌云营长这才和七狗溜子小柳子开始了逛街。
令人沮丧的是,乌云营长是个急性的直肠子,只不过在沈阳城里胡乱的走了两条街,就嚷嚷起来了累,由于客随主便,七狗溜子小柳子也只好随着他草草地结束了这场旅游。可乌云营长领着仨人一回到骑兵营驻地就立马精神见旺了起来,他不管不顾地摆上了酒,还用骑兵营的私房钱(卖酒所得)添了几样小菜,马上开始了对几个老朋友的“浇灌”,这一顿酒直喝到了月过中天才算结束,酒量浅的小柳子都记不清被灌醉了几次,又醒过来几次了,这时乌云营长在内已经是人人大醉,于是七狗连史无前例地群龙无首了一整天,赶到第二天三皮大头接回了七狗溜子小柳子,这仨人仍还是脑袋昏昏沉沉地萎靡不振呢,这一顿的“沈阳旅”游,可真是别开生面,令七狗溜子小柳子只能摇头苦笑。
又过了一天,当七狗连正在大呼小叫地从十二纵的军需部一趟地领着给养与装备时,吴柱子窜了过来,大叫到:“连长,连长,咱团到了!”
七狗溜子闻讯正在高兴,吴柱子却又神秘地接了一句:“连长,你还美呢,快回话!”七狗正在猜疑,却见小柳子溜子已经含笑离开,他脑袋激灵一下子,终于知道话筒那边是谁了,肯定是文秀,这个听到七狗连失踪就开始担足了心的七狗的心上人。
吴柱子也退了,临走,他向七狗比划了一个哭的动作,那意思是文秀连长伤心了,这让七狗更加局促起来,惶急地拿起了话筒,只按暗号刚弹了一下,话筒那边就传来了文秀股长伤心的抽泣!
七狗连上上下下都知道了这事,但是尽管有战士想偷偷摸摸地上前探听一下情况,却被溜子与小儿子一骨脑地轰跑了,就这样,七狗无声地在报话机那坐了半个钟头,他只是温柔的听着,也不知道二人是如何沟通的,只见七狗的眼光中一会儿眼光闪闪,一会儿又笑意荡漾,反正通话后七狗振奋的精神就说明了一切,这对经历苦难的恋人的一番风波,雨过天晴了。
七狗连在沈阳南门迎来了124团,王道全团长在马上摇摇晃晃了好几下才能下马,他满眼通红的血丝也说明了这一路的艰难,是七狗连的归建才让团长强打起精神的走完了这一段进城的路,当部队一下子瘫倒在路边时,王道全也喘着粗气叫了起来,:“饿死了,有什么吃的没有?”
七狗溜子小柳子面面相觑起来,在这个被围困了二个月的大城市里,现在已经是粮比金贵,米如珍珠,上哪里去给团长搞吃的啊,但是看部队现在这个样子,再走到城外去向军区报道等给养也是十分困难了,这也让七狗连作起了难。
王道全团长见状也明白了当前这座城市的处境,强挺精神开起了玩笑,“咋的,上回你们在黑山口可是造了一个饱,那是咱团的压箱底的存货,怎么,你们就没点战利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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