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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哒嘴,犹疑地问:“酒!哪来的,还有没有?”这让大家悬着的心一松,笑声终于又一次响遍了渡口两岸。
最后只有张狗剩半天仍不见动静,跑腿赵一狠心,又连灌了两口烧刀子,最后一手抠上了小子的“人中”,但是半天过去了,还是没动静,这让大家焦急万分。
团部医护兵急急地赶到了,他们犹疑地听了听张狗剩的心跳,惊疑起来,在七狗溜子一连声的催问下,医护兵开了腔:“他没事,但好象醉了,这一嘴的酒气,怎么搞的?”
溜子批评了跑腿赵,“操,他还是个孩子,你怎么往死里灌?”
跑腿赵满脸委屈,“我这不是着急吗?”他解释道。但这终于放松了所有人的心,七狗连又活了过来。
时至中午,当七狗连仍在由刘君命令人烧起来的几堆篝火中发抖时,独立一师已经迅速地通过了渡口,向着营口进发了,当万毅与吴瑞林司令员的汽车经过时,车速放慢,吴瑞林司令员探出了头。
“还活着,吴七狗?!”
七狗溜子羞涩地不语,只是举手敬礼,万毅司令员一把掀开车上的篷,向着七狗连的方向还了一个军礼,这极大地鼓动了七狗连战士们的心气,大家兴奋地站了起来,笑闹声又一次哄堂而起,大家不管不顾地开起了玩笑,士气又一次被点燃了,只是过路的兄弟部队的战士们看着七狗连战士们的眼光,一个个似笑非笑地,这让七狗连这些个家伙有点心虚,这也未免让他们觉得有些个美中不足!
当师属通讯连通过时,七狗连头都不敢抬,好在文秀股长现在可能太忙,没空理这个又一次轰动全纵队的吴七狗,只是大嘴巴刘芹的爽朗的笑声又一次充溢了整个队伍,这也让三皮如同做了亏心事一样,头几乎都要低到了地面上。
等到七狗连再次上路时,前方消息传来,营口的暂58师已经准备起义了,当天晚间,七狗连时隔多日后终于又重新住到了屋子里,这一天的经历也确实够漫长的,大家都迅速进入了梦乡。
在东北12个野战军中,第五纵队是成立最晚的之一。1946年5月至1946年10月,东北*联军为适应野战需要,首先组建了第一、第二、第三、第四、和第六纵队,唯独立空缺着第五纵队;1948年8月,东北*联军为适应大兵团作战之需,又组建了第七、第八、第九纵队,仍未使用第五纵队的番号。个中原因,就在于当时“第五纵队”已成为了一个专有所指的名称,且臭名昭著。“第五纵队”作为特有名词,起源于西班牙内战时期。1936年10月,当西班牙叛军和德、意法西斯军队向西班牙共和国首都马德里,准备发起联合进攻时,叛军将领摩拉在广播讲话中扬言,他的四个纵队正在进攻马德里,而第五纵队(指正在共和国后方活动着的地下军)已在首都等待着进行内应。于是从那以后,“第五纵队”便成为了帝国主义在其他国家中收买的叛徒和派入间谍的通称。
正因为怕犯了政治忌讳,故而各战略区在成立野战军时,都避免使用“第五纵队”这一番号。随着时间的推移,“第五纵队”的恶名已渐被淡化。1948年3月,当东总着手组建第三批野战军时,鉴于东北野战纵队的数目日益增多,且编制序列上长期空缺着也不合适,这样五大野战军中唯一的一个第五纵队,虽说难产,但总算诞生。但是西北、华北、中原、华东野战军直至最后,也未使用过“第五纵队”这一番号。
2月26日,国民党暂58师代理师长王家善在东北野司的催促下,逮捕了国军52军副军长郑明新与营口伪政府、警察头子,宣告起义。七狗连未获得入城耀武的殊荣,因为他们作为第一批接收单位,已经提前赶往辽阳,在那里等着暂58师人马的到来了,所以名义上攻克营口的单位,仍是四纵。
但是七狗连也经历了许多人毕生难忘的一幕,因为在往辽阳集结的前一天,万毅司令员特意安排这些不能目睹营口解放的部队进行了一次行军,他们从外围转过了城区,走了二十多里后,见到了大海!
冬日的大海,近处仍有着厚厚的冰层,但是远方的水面上,波光荡漾,当七狗连的家伙们耳朵中不断地听到轰轰的巨响时,都有些个惊讶,经过了当地向导的解释后,才知道这就是冬天大海的特殊景象,每天不断地有万千的海浪,向着岸边的冰层冲击,这轰鸣声,就是冰与浪撞击的回响,这不由得让七狗连这些个大多从山沟里走出来的土包子们感到新奇,心潮激荡起来了。
大家都开始在岸边的积雪中挖起了贝壳,七狗更是抢得了一个大大的虎皮纹的贝壳,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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