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瞳孔中的黯淡。
恍惚多时,身上脸上传来的隐隐疼痛才让我发觉自己竟还活着,那一刻,除了感激,再无其他。
不及多想,少年却笑着开了口:“从那么高的地方掉下来,还能救活,实则上天庇佑。只是伤口太多,我亦不是什么圣手神医,恐怕要落些疤痕了。”
我淡淡摇摇头,也不知他看不看得到,只道:“活着已是万幸,那些倒不用在意了。”
他却无比熟练的走到窗前桌旁,倒些茶水,轻轻递给我。我有些疑惑,竟不知他是看得到还是看不到,却又不知如何开口。便抬头望了他,发觉他正努力注视着我。可我明白,他当是看不到的。
夜渐渐深了,想来是因为有我在,他点亮了一只烛,坐在了桌前藤椅上,烛光映了他的侧脸,再恬淡不过。我们只是间歇有些对话,也不问对方过往,倒如同认识了多年的人,闲来一起谈天。
清歌住的地方不大,只一间茅屋,有些简单桌椅,只有一张床。既被我睡了,清歌便在地上铺了稻草,置了被褥,暂睡在了地上。我心中过意不去,清歌却道无妨。便不多言,由他如此。
屋子建在山崖另一侧,清歌那日出门采药偶然遇上了我躺在谷底溪边,便救了回来。屋子建的隐蔽,寻常也无人来访,我想这也是少卿没能寻到我的缘由所在。
我的伤很重,过了两月有余,方才能勉强下地行走。清歌起的很早,我却信奉早起的鸟儿被虫吃,总睡到日上三竿。
直到有天醒的早了,想出门转转,才发现清歌竟在门前练剑。一招一式,轻灵恣意。
少卿从前也曾舞剑,只觉得他招招制敌,迅速而有效。所以我潜意识里觉得清歌是个花架子,当然,是很好看的花架子。
我正胡思乱想,他却剑尖一转,向我扑来。作为一个正常人,我十分配合的尖叫出声。当然,也看到了那一刻他露出的狡黠微笑,一个翻身,便立在了我身旁。
我认为清歌在我幼小的心灵中留下了深重的心理阴影。于是吵着罚他晚上给我改善伙食。其实只是因为生病被他清汤寡水喂了许久心情忿忿。
清歌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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