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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不是明明无法抵挡这一股气息却还得故意装作毫不在意
而是用自己冷漠的心对爱你的人所筑起的一道鸿沟……
听着你无奈而凄清的声音,分明是无边丝雨打湿了半江烟波,心里头点点滴滴,下起了止不住的梅子雨啊。妈妈拿着书上的大道理隔靴搔痒,岂止是不知趣,简直让人烦透了是不是?对不起,因为妈妈是天生的“恐龙”,偏又心比天高,注定了这一生都是剪辑错了的故事。青春年少时真心喜欢的,除了自个儿埋在心底,哪有胆量对人提起?再后来,就只剩下《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了,“明明无法抵挡这一股气息却还得故意装作毫不在意用自己冷漠的心对爱你的人筑起一道鸿沟!”
对于这次心灵事件,妈妈没有发言权。因为只要是从心灵出发的,不假外人手才来得真实而纯粹。心田也是田啊,你在春天里挖开湿土,种下一颗种子,等待它的两片子叶拱开雨水淋出的硬土壳儿,尖尖的,像俏皮女孩儿斜挑的眉。阳光晒它,小风溜它,过不几天,那小小的苗儿便生出心事来,子叶间或红润或娇黄,如同悄悄掏出的绢帕,半是遮掩,半是炫耀。又几场春雨过去,挡不住的绿意日益丰满,忽然有一天,你在它蓄意隐藏的叶根蔓梢,发现了偷偷肥胖起来的果实……这完全是你的私事。等待和焦灼,企望与欣喜,这一切漫流于心,簌簌的浸凉,茸茸的柔软,泥土的粗糙触手入心,太阳的温热晒得它和你一起肌肤生香……这该是多么美妙的一档子事!
爱情它不讲理,也没法原原本本地呈现给人看。它什么也不是,只是一种抓不住的气息,是一阵扑打心灵窗格的熏风。
妈妈十二三岁的时候,村里有一家转亲娶媳妇,就是妈妈在《有情如画时》中写到的兰荣妮儿,她为哥哥“转”来的媳妇姓罗。成亲那天下大雪,坐十几里棚子车(在胶轮马车上搭几根棍儿扎成个半圆,再盖几领草席),下车时腿都快冻僵了。那个她只见过一面的男人把她从车上背到屋里,敞开着房门,糊在窗户上的红纸早被闹新媳妇的小孩们捅得稀巴烂,别说暖气,连个火盆都没有,冻得这十七八岁的新娘呜呜直哭。好容易挨到夜深人散,新郎说,天真冷啊!新娘哇一声又哭起来。慌得新郎一迭声地劝:别哭,别哭!快过来我给你暖暖……三天一过,那位我叫嫂子的新娘就端着一大盆衣服,来到坑边儿打开冰凌洗起来。红头绳系着两根头发辫儿,脖梗里弥漫着一层羞羞答答的红润,额头上的刘海被风吹动,荡漾着说不出的喜气。你能说她屈从于命运的安排,就只有痛苦,没有甜蜜吗?人哪,真是到哪儿说哪儿。
毕海大四(2003。8—2004。8)(7)
1975年涨大水,房子都被水泡塌了。村里有个四十多岁的单身汉娶了个四川女人,喜酒就在山墙开门的茅庵里喝。幸得那女人家里地里干得泼,不到两年就备足了料儿。起房盖屋正赶上清明天气,全村人都去帮忙,吊线垒墙,拉锯解板,香香的锯末味儿飘得到处都是。鸟雀在新叶青翠的树上叫着,干活的人们在和风朗日中说笑着,那一对半路夫妻更是喜滋滋的合不拢嘴儿,正用上那句俗话,人对眼了喝口凉水也是甜的。你能说一头麦花子的草根族就不知道什么是爱吗?
亲爱的孩子,有道是瓜熟蒂落,水到渠成,一切还是顺其自然的好。
一切随缘
老妈:
下面是LYF写的信:
前两天你发消息问我你喜欢远方MM的事时,我也是有意回避的。对不起!其实我很怕和人谈起感情问题,我更没有发言权,不想让我的一点感觉误了你。你是不是想得太多太远了?感情不同于学习,先制定目标,还分什么近期的远期的,然后一步一步去实现理想,感情是不能“计划”的,谁能大胆地说现在对某个人很有感觉,等到一年两年,五年十年以后还是一样的?还有,这种异地恋情更是脆弱得让人无法相信,这点发言权我还是有的吧!你说不应该把自己的经验强加于别人,但有些经验已升级为“真理”了,是不是应该吸取呢,呵呵!:)
真是sorry!我也不自觉地沉重起来了:P,别想太多了,做学生的不允许浪费这么多时间和脑细胞在没有结果的事上,一切随缘吧!
你要给我乖乖的开心起来!!要听我的话可是你说的!!
我把你的信和她的比较了一下,觉得你们说得都很有道理,是啊,现在这个年龄什么都没办法承诺,也没有足够的物质基础去承担责任,还是把有限的精力投入到提高自身的修养上更为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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