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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不想再和她提及有关小雪的事情,但我的疑虑在母亲焦急的身影中与时剧增。
“妈,你在找那封信吧?”
“是你拿了去?哦,不…。。不…。。不是什么信。”母亲的脸色霎时难看得吓人,一种我从没见过的惊慌爬上了她的脸。
“妈,你告诉我事实吧,既然我已经看到了那封信,而你的行为和表情都说明了你是知道一切的,那就求你告诉我吧。那封信是谁写的?”
“这不关你的事,你为什么要问呢?”
“为什么不关我的事,信寄给的是我啊!是谁寄来的?难道是小雪?”我几乎大喊着说完。
“请你不要再问了,那不是小雪写的,天呐,你为什么会看到那封信?”
“那是谁写的,那是写给我的信为什么会在你那?为什么?如果不是小雪,还会是谁?是谁?”
“不!”母亲声嘶力竭的喊了一声,泪如雨下。“那根本不是寄给你的信,根本不是!那是25年前的一封信,又怎么会是写给你的!”
我惊异的站在一旁,看到母亲伤心欲绝的样子,一股不安冲进大脑的神经,紧接着全身由上至下的僵硬。
母亲眼神的光彩逐渐散开,凝望着窗子。“这不是给你的信,更不是小雪写的了。这是我写给另外一个人的信,在25年前我嫁给你父亲前的一个晚上动笔写的。那个人,你应该叫叔叔了,叫亦方。他是我这辈子最爱的人,所以我给你起了与他一样的名字。”
“不……难道我不是父亲亲生的?难道我是个私生子?”
“不,你不是。”母亲猛地转过头盯住我的脸,泪水在很坚定的表情下肆意横行。“正好相反,你不是我亲生的。我在25年前嫁给了你爸爸,而那时你已经两岁了,所以每逢你追问我们的结婚周年时,你父亲总是多说了两年。为了隐瞒这个事实,我们很早就搬了家,离乡背井来到了这个城市,所以你根本无从知晓。”
我呆住了,不过并没有倒下,我忽然觉得原来坚强是可以透支的。在短短的半年中,先是小雪的意外离去,然后陷入云儿的感情泥潭。我以为世界上不会有再糟糕的事情发生,而此时老天又一次告诉我生活的奇异,那就是你似乎永远不知道下一刻会发生什么。而已经发生的居然是我并非母亲亲生。27年来,母亲对我的关怀可谓无微不至,原以为是母子情深,可现在只能用视如己出这个词了。
“那为什么我会叫亦方?”
“那是我嫁给你父亲的条件。那时,你父亲工作上非常不顺利,和你的母亲离婚后,带着不懂人事的你更是举步维艰。而当时,任谁也不会愿意嫁给一个离过婚且穷困潦倒的男人,我和他可以说是在双双走投无路的状况下结合的。你一岁多时还没有正式名字,所以我就在你快两岁的时候给你起名叫亦方。”
“父亲知道这个名字的由来吗?”
“他知道,你的父亲是一个宽容的男人,因此才有今天的成就。”
“那我的亲生母亲呢?”
“我只知道她是另嫁别人了,去了一个大城市,然后和你父亲再无联系。
突然我很后悔自己拿了那封信,在短短的一小时里,我任性地把上一代的恩怨拉了出来,失去了亲生的母亲,失去了和谐的气氛。
“妈,对不起,您别伤心了,我以后会好好对你的,和亲生的一样。
母亲有点茫然的笑了一下:“还好你的反应不太强烈,我是多害怕伤你的心。”母亲说完开始往自己的房间走。
“妈,那你亲生的孩子呢?”我突然问了一句。
“他……他流产了。”说完这句话,母亲昏倒了。
在寂静的病房外,我来来回回地踱着步子,回想着刚才发生的一切。也许母亲的感情压抑的太久,却被我晚上的一阵大闹,全部翻了出来。25年的往事,每一字有如泣血,事情讲完即如同心血流干。望着加护病房内的母亲,有太多问题想问自己,却似乎更加需要找一个支点,撑起目前疲惫不堪的灵魂。此时,我想到了云儿。
我给云儿疯狂地打了很多电话,但是她都没有接,回想起那晚云儿决绝的身影,我想我们真的完了。第二天,我的父亲从邻市赶了回来,我疲惫的感觉也因为父亲的照顾减轻了很多。父亲什么也不知道,而我和母亲好像约好了似的对那封信的事情守口如瓶。所以父亲只当是母亲旧疾复发,对发病的细节并没有详细的追问,一切就算是风平浪静。
爱情没有偶然(11)
过了几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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