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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认为寡人不敢杀你!”她冷傲的口气刺激了嬴政,黑眸骤变,看向莫愁的双眼已没有疼惜。
“杀与不杀都在大王的一念之间,凭我屡次的冒犯早就该行宫刑!”小腹又是一阵激痛,在寒冰入肤的深夜莫愁的额头冒出了不寻常的冷汗。她只希望嬴政先行离开,再拖下去只怕自己怀孕的事会暴露。
“那你对寡人的温柔都是假的吗?”
“你是大王,握有生杀大权,只要动动口,就算我下毒的本事再高也敌不过这整个皇宫的侍卫,你说我有选择的权力吗?”
无情的话让嬴政的双眼越来越暗,紧捏的拳头也克制不住他的怒意,一拳重重地打向莫愁身后的柱子,而莫愁却连眼皮子都不眨一下,仿佛早已把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
“你真的不后悔?”嬴政咬紧牙关,最后问道。
莫愁嘴角微扬,抽出腰间的软剑用力一甩,软剑就像长了眼睛一样往檀木桌上窜去,被嬴政视如珍宝的香包被软剑劈成二半,也斩断了嬴政对莫愁的最后一丝眷恋。
一个巴掌狠狠地打向了莫愁,力度之大把莫愁的身子抛向屏风,屏风也随之倒在地上!莫愁趴着屏风,嘴角流出一丝血迹,下身涌出一股热流,全身的骨架都像是被人拆了,尤其是腹部更是撕心裂肺的在撕痛!
感觉到不对劲的莫愁双手按向自己的腹部,恐惧感越扩越大,内心一阵慌乱,害怕腹中孩儿就此从自己的身体中剥离。
里面的动静越来越大,紫兰终究还是没克制住自己的冲动推开殿门冲了进去,当看到嘴流血丝的莫愁倒在地上之时,她吓得跪倒在地爬到莫愁的身边想扶起她,嘴上还大声叫喊道:“大王,主子这么爱你,你怎么可以打她啊,你知不知道啊”一阵尖叫声从紫兰的口中喊出,只见她惊恐地看着自己的手,一脸地惊骇。
嬴政也被吓了一跳,一转身,双目瞪得老大,只见紫兰的双手染满了鲜血,他看看紫兰又看看莫愁,愣是没弄明白为什么他只是打了莫愁一巴掌,而她却像是受了重伤一样鲜血淋漓,莫非她在外面受了伤?
听到尖叫声的赵高也随之赶到,当看到里面的一片狼藉之时,经验老道的他忙吩咐身后的太临:“快,快去请大夫!”
毕竟心中有她,就算生再大的气在看到她的血后也消了,他蹲下身子想抱莫愁,莫愁却冷冷地推开了他。
“主主子,这这些血”紫兰年龄较大,但末有婚嫁,对于这些事也不懂,只能在一旁干着急掉眼泪。
莫愁的脸立刻失了血色,只见她红唇变得青紫,坚难地侧身看着被血染红了的裤子,如果她猜的没错,这应该是小产的迹象,肚里的孩子可能保不住了!
当华阳太王太后闻风赶来之时,大夫正战战兢兢地向大王回禀莫愁的情况!
“大王,下臣无能,实在是保不住姑娘腹中的龙嗣!”
嬴政惊骇的后退几步,不相信刚刚听到的话:“你你说什么?”
“因为受了压制导致腹中胎儿受损,姑娘这才流产,大王节哀顺变啊!”大夫冒着冷汗禀告,唯恐惹来大王不快引火上身。
“这是怎么一回事?”华阳太王太后吃惊地看着嬴政,不敢置信自己的孙儿就这样流掉了!
“不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嬴政嘴边不断重复着这二句话,心中的自责感越来越强,如果他没去太后宫,没发现那支步摇,那今晚就不会发生这种事,更不可能让莫愁流产,如果她醒来发现孩子没了,那她该是多么的伤心欲绝啊!他到底该怎么求得莫愁的原谅啊!
孩子没了,未来对她再好,她的心中总有一块伤疤,他又该如何修复啊!还有他那没出世就被他父王抹杀掉的孩子是多么可怜啊!这可是他和莫愁第一个的爱情结晶啊!一行清泪流了下来,嬴政痛苦地让指尖刺入自己的手心,就算莫愁原谅了他,他又如何能原谅自己的残忍啊!
华阳太王太后难过地抚住胸口,脸色难看,声音颤抖:“孩孩子几个月了”
“回太王太后,孩子已经成形,大约三个月,是是龙子”知道一个龙子的牺牲意味着什么,大夫更是胆战心惊!
“龙子?呵,龙子!”华阳太王太后双眼浮上泪花,她在赵育的扶持下步履蹒跚地离开咸阳宫,嘴里不断重复着龙子二个字。
“大王,姑娘前几天已经召过下臣一次,那时她落了水受了风寒,下臣已经告诉过她有流产的迹象,望她好生休养,没想到这孩子还是没保住!不过姑娘年轻,身子骨健壮,下臣回到太医药马上抓几剂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