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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将士们也不开心,将军心情不好受苦的是我们啊喂,不开森!
☆、闹事
更换织机已经迫在眉睫,半月后,第一批新织机工匠已经做出来了,于是立马投入染织坊,这么一来,人事也要开始变动了。
虽然她们已经是尽量放慢了对染织坊织机的更换,距离当时开始更换已经有半个月,毕竟她们还需要时间招收新的工人,但对于其他人,比如将被更换的工人,对于他们来说这更换还是太快了些。
变化大,又急促,自然有人不适应也不想适应,那么肯定有闹事的。
由于薛甘氏真得有了让薛阿敏自己去做的想法,半个月来薛阿敏只得足不出户呆在府里学这学那,连坊子也没空去,这也使得那些每天在坊子门口等的人足足等了半个月,等的可是气急,今天可是逮着了……
“大小姐!”一头发凌乱,看着很是憔悴的女子打头拦住了她,她看着很是可怜,扮着红脸。
“大小姐你们怎么能那么做,江家铺子抢了生意我们也理解你们的难处,可你们也不能这么对我们这些为了铺子呕心沥血的工人,简直让人心寒哟!”那天的管事赫然在此行列,她一向打扮的很是“富贵”,今日竟然素净起来,只着灰色的劣质棉布,她该是扮着白脸。
这行径端是可笑,派他们来的人也是做足了功课,怕是这群人要说什么他们也安排好了吧,毕竟这前管事大字不识一个,今天男的拽起了文说上一句“呕心沥血”,真是不容易。
一上来,又是嚎又是叫,告诉别人江家铺子抢了生意,这可是一下子让人注意到江家铺子了。
果然,听了她这一番话说,周围众人又是好奇又是以一种很奇怪的眼光打量着薛阿敏,毕竟顾原镇多是工人家庭,对于了解一下众主家的性子,他们还是很乐意的。
“管事,哦不对,闰婶婶说哪里话,家中铺子怎么了?
这,你们怎么这个样子。坊子革新之前也是给了每人两个月的工钱呐,怎么这……”薛阿敏面上很是担忧,询问着她们的近况。心里在冷笑,竟是岔开了话题,没有问她们来干什么,直接问起了她们的近状。
前管事也却是是被她的不按套路出牌惊到了,这薛小姐之前的做派端是不近人情,这为什么拉起了家常?
重点在于,这个家常的话题真不好回答,
给他们发了两个月工钱为什么他们每个人都穿的这么“清贫”。不是想讹诈是想干嘛?
顿时,投在薛阿敏身上的目光散去不少,都凝在了前管事那群人身上。这让薛阿敏轻松很多,毕竟虽然为了出门方面她都戴着帷帽,可就算是那样被那么多人看也不太好。
反之,前管事气急。倒是小看了她,不过还真以为她们那么简单就让说下去了?她带了这么多人可不是白来的。
她使了个眼色给刚才首先拦住薛阿敏的女子。
于是,那女子忽的拜倒在地上,嘤嘤的开始哭泣:“大小姐,实在是没办法吖,我家里头男人断了腿没法做工,大儿才不过垂髫之年,还有杖国公婆。平日只靠的工钱做活,这一下子,是断了生路啊,求求大小姐仁慈些,我定是可以做好的。”她一边说一边哭,开始只是啜泣,到后来变成嚎啕大哭,直叫人心酸。
周围人虽觉着有些不对,但却没有深究,都将指责的目光看向了薛阿敏。
但薛阿敏却冷眼旁观,没一丝反应。
呵,真是可怜,她丈夫逛花街摔断了腿,之后她接受了江古严的银钱,于是对坊子里的染料做手脚。至于她丈夫摔断腿的时间,不过一月前,坊子里为此还多给了她两个月的月钱让她救急,这样一来他们家不过一月的时间能活不下去?还有垂髫之龄的儿子,她倒是没有见过哪家母亲让垂髫之龄的儿子出去乞讨。到时后母会,言凤可不就是个例子?
至于所谓的公婆,杖国之龄了还得自己打水的公婆也是可怜……
如果不是她这半个月了解的,她真是也要让骗了呢。
她没有回应拜倒在地上的女子,只转身,“格珠,把人领上来吧。”
只见一个格珠将一个浑身脏兮兮的小男孩领了出来,那男孩眼里是仇恨的光芒。他亲娘死的有问题,他可不仇恨?
见着格珠领人出来,她转身进了坊子,剩下的可再不关她的事了,众人的心中自有一把秤。
这个小男孩她是自今天早上打算去坊子就派人找来了的,至于为什么她能提前知道这个小男孩儿的作用,那群人都在坊子附近转悠半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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