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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阿敏正色:“江南雁城顾原镇薛家,嗯,你只要派人去了信就回来人接我了,如果在京中遇见来找我的大约十三四岁的女孩不要阻拦。还有,你叫我薛小姐便好。”说完偷笑,却不知两个浅浅的梨涡暴露了她,听着甘恒越叫她薛小姐,她便是有那么一种占了便宜的感觉。
急急将手中的银票放到桌上,之后立刻转身要走,她面对着甘恒越不知为什么总有些畏惧,这般靶ν辏梢峡焯优懿藕谩
“等一下。”看着桌上的银票,甘恒越也没打算退回去,毕竟若是退回去了,她不定怎么多想。
只是,他确定她是换了衣服,除却里衣。
她身上现在的衣服都是七婶子又置办的,连个多余的香囊都没有,那这银票是从哪里来的?
“你这银票,藏在了哪里?”
薛阿敏僵住,撒开腿就要跑,无奈腿短,三两步就被甘恒越追上。
“啊……”薛阿敏惊恐大叫,她现在整个人就那样倒挂在了甘恒越身上。
果然……
手中触及是一片软软的脚心肉,哪来那天触及的违和的茧子?
他将薛阿敏被转了过来,薛阿敏却是又在了甘恒越怀中。
“你,你,登徒子!你放我下来!”薛阿敏囧事被揭穿,气急。她这次重生的点,恰好是她被言凤掳来的第一天,还没来得及搜身。吸取了上次的经验,她很机智的把银票藏在了那么隐蔽的地方。
虽说这个藏法着实有些,咳咳,令人羞耻的很。但是,为了保命,羞耻算甚么!
听了她这话——这是第二次被叫登徒子了吧,甘恒越想到。
看着她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被水雾掩盖,颊边鼓鼓的,只两个可爱的小梨涡彰显着存在,两朵红云从颊边漫道耳延,他忍不住伸出手。
“好疼……”薛阿敏这次是真的快哭了,甘恒越没轻没重的,手上又是僵茧一片,这又捏又磨,简直疼死个人!
“离(你)捉甚么(做什么)!”薛阿敏被捏着双颊,口齿不清的说道。
她这样,更是惹得人心痒。
甘恒越还是只得无奈的松了手,只刚才那么一掐,薛阿敏的脸上便红了一片,指引处印着青痕。
他颇有些心虚,又有些无奈,只得叹气,摸上了刚才那一片红痕。
“嘶,你放手。”薛阿敏眼角已经带了泪珠,其实她是吓唬他的,因为他放了手,她已经不怎么疼了,毕竟他怎么敢真的用力道?只是由于体制原因,看这吓人了些,不过这一点她是不会说的。
这次他倒是痛快,立马就放手了,薛阿敏开始挣扎到,甘恒越到底不敢扳着她,顺带着她就到了了地上。
当即,薛阿敏连鞋子也顾不得,撒腿就跑,幸亏西厢房距离甘恒越的书房并不远,路上也是木质走廊,不然等会去,脚不定成了什么样的。
甘恒越看着她只意味深长的看了薛阿敏一眼,看着她的背影不语,握紧了手中的绣鞋。
这鞋是七婶子置办的,再普通不过,但他握在手里却总觉着不同。
是不是该让七婶多置办些鞋子?
他这边想着猥琐——
“咳咳,咳咳,咳,咳咳!”瑞海在门外咳得险些没换过气来,刚才他看到了什么,昨晚进府那丫头从着书房跑了出来?
脸上红着一片!
听得瑞海咳声,甘恒越回神,正撞见瑞海诡异的眼神。
瑞海知道是有人喜欢幼女,没想到自家主子也好这口。
好吧,甘恒越其实就是长得老了一些,年龄上,不就是差了七岁?
瑞海还知道有人喜欢特殊的方式……,没想到,自己主子也好那口。
人啊,就是不可貌相,自家主子这以前看着也挺严肃正经的一个人呐……
☆、更依赖些
薛阿敏吸了吸鼻子,呆呆的盯着窗外的一片梨花,她是很喜爱梨花的,恰巧这院外正好的有,也就这棵梨树能聊以慰藉。
她哪里知道,这院子还是甘恒越特意吩咐的,不过是当时自她身上嗅到了阵阵梨花香气。
自从那天书房见了甘恒越又回房之后,她再没见过甘恒越。其实那是挺令人高兴的一件事,只是问题是,见不到人,等于不能问他派人传信的进程。
并且,她现在寄人篱下的状态她还是懂的,提多了要求总是不好。
但是说现在她不习惯却是事实。
将军府中并不缺些什么,可之前府中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