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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
特长:吃,喝,玩,乐
技能:昏君一笑(有100%可能性激起他人暴虐之心,攻击宿主)
特殊称号:昏君倾城
所以无比废柴只有只有美貌突出的胡亥你怎么勾搭祖龙大大?
美人计!
一句话:胡小亥利用美人计勾搭祖龙的故事。
☆、喜房
“便是那般不想嫁给我吗……”他死死捏着那喜秤,已经断成两截的喜秤似乎又要成末的趋势。
阿敏没有回答,低下头,一副拒绝揭盖头的模样。
他倒是出乎阿敏的意料,没有过激的行动。
甘恒越此刻很是庆幸自己自制力还是较好的,此刻竟然还能保持冷静。他只上前隔着盖子抬起阿敏的头,甚至他手下都放轻了动作,只是他眼中的红血丝暴露了他此时的心情。
他是想要用力的,却还是放弃了……
“你这般为人不齿的行径下来,我竟是还不忍心伤你,薛家阿敏,也是好手段。”他咬牙切齿的说完,欲要转身,却被抓住了衣袖。
甘恒越握紧手掌。
“怎么,不许揭盖头,连走也不成。我倒是不知你想干什么。”他冷笑道,却在感受到阿敏微微颤动着的身躯时再说不出口其他。
他以为阿敏终是要服软,要道歉的,却不想……
“放手。”他赤红着眼眸,看着埋头咬着自己虎口的阿敏忍耐道。
从前他只怕她伤心,便是叫着她任意打骂,却不想她半点不在乎,知道京中他势弱便退了婚。既然如此,也不用心疼了。
他甩开阿敏,扯着自己虎口冒出了血丝,看着阿敏俯身撑在那精致的鸳鸯戏水绣床上,他不愿多言,走了。
只留一句;“既不能共患难,那同富贵,也是不必……”
他却是没注意到,阿敏自始自终自终不曾开口说话,听了他最后一句话,手下用力抓紧了被褥。
事实上阿敏可是怕自己忍不住,忍不住当时再用些力从他手上扯下一块肉,忍不住如同格珠惩治那些碎嘴的丫鬟一般,狠狠的一巴掌甩上去,忍不住将那合卺酒泼到他脸上。
最是忍不住的,是质问。
质问他那一副无辜的模样,装给谁看?仿若与丞相千金传出婚约的不是他一般,仿若那个给了朝服却拦下旨意羞辱她的人不是他一般,仿若那个费尽心机贬低她身份的不是他一般……
这么一个人,又如何值得自己与他共患难?
好似共患难之后就能和他同富贵,说的和真的一般。
事实却是,人家丞相小姐远远的等着渔翁之利呢,哪里轮得到她?!
想着那正红色的纹鸳鸯戏水绣样的被褥上绽开点点暗色红梅,阿敏却是滴泪。
这般三日,两人无甚接触,但与这明面却是看不出。只有阿敏知道甘恒越到底与她有着隔阂。
他也成功遵守了自己的话,没有共富贵——原本该在成婚二日被交到正妻手中以正中枢的事物,阿敏一件也没碰到。
这样也好,此刻不用烦心。只要在那宰相小姐来之前自己掌握着中枢就好,现在却是不必装模作样。
不见甘恒越也好,毕竟两人之间有着不可化解的矛盾——甘恒越要娶丞相小姐,以此达到在政治上走上人生赢家之路的目的,又不想放弃自己这颗摇钱树。而在他眼中其实也不必放弃,男子三妻四妾不是很正常的吗?
却不知,自己甚么都无所谓,唯一的便是不与他人共享夫君……
这么一来两人就是见了也无益。
阿敏是感觉不可置信的,那般没甚么读书人说的“大男子气节”的男子,那般想法不拘,能想到她银票藏处的男子,那般会捧了她的脚戏说,会把玩一双即使白皙也并不那么纤细的手入了痴的男子,会是那般为了野心不择手段。
可貌似,那野心也是事实,她想着,勾唇笑的讽刺,她似乎是明白了婚前如同清荷一般的抚华,为何之后会离不开那盒盒艳红的口脂,不过是为了撑起自己的架势,但却颇有一股纸老虎的感觉。
不过没关系,自己不是就好,自己便是三年前就不是那薛家的痴傻小姐了,有的只是薛家商铺的主子,说与那涂了艳红口脂的唇,颇为肆意的感觉。
但说不见总不能一辈子不见,那总是理想状态,说说罢了。
其他的到时不谈,婚后三日的回门便是桩难事,若那事自己没有夫君陪同那才是值得为他人畅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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