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拢利诱不成,不是还有另一招吗?
这些天便是如此,他开始几天忙于应付应亲王派来的人,也没来见她,现在就是忙也没办法解决了,只能躲,便是到庄子里了。
但他说的明显是让薛阿敏误会了,他却没有解释的意思。
毕竟,麻烦是她惹来的这一点却是不加。
而且,甘恒越眼中划过暗芒,吓一吓,依赖自己不是很好吗?
甘恒越是武将,但在九年前却算是是文人,又经历了家族灭门惨案,军营九年历练,他心里头的成分有些什么,怕是他自己也不知道。
只是到底有些不忍心。
“无事,庄子里头这些天还能热乎些,你的感风也能好上一些。”说罢,揉了揉薛阿敏红彤彤的鼻头。
被他这么一说,薛阿敏转移了注意力,也也不好意思再哭鼻子,由于患了感风,只瓮声瓮气的问道:“只听说过去庄子避暑的,哪里还有避寒的?”
“庄子里有汤池。”
“真哒?!”
“假的……”
薛阿敏斜眼看向甘恒越。
无言,其实他刚才说的是真的。
那庄子里起先的汤池是不能用的。
这是他知道她患了感风,又想着去庄子,特意挑了一处德光帝前些年赐下的有天然地龙的庄子,紧赶慢赶把汤池收拾出来。
这丫头,说真话从不相信……
想着松开了她的手,摸向头顶。
“啪……”你以为摸狗头呢!瞪眼。
“……”甘恒越黑脸,偏生不知怎么反击。
她怎么就改不了拍人的习惯?!甘恒越难得找个由头可以在心里腹诽她。
☆、李姨娘
那边……
薛甘氏坐在主位上倚着靠背,迷朦着眼看着堂中坐着的些个人,任由茶碗中扑出的热气打在脸上。
见她这般,薛齐氏心里有了底,抿唇笑了,也乐意给这位名义上的母亲开口的机会。
“母亲,和哥儿今年四月也有十三了,也是到了春试的时候,今年该是去了吧,只是今年媳妇儿实在是脱不开身。”薛齐氏用帕子沾了沾眼角:“还有我那可怜的儿啊,如今在京中,不定是怎的,母亲可如何是好?”说罢,两行清泪顺着脸庞落下,衬得不施粉黛的面庞更是添了憔悴。
薛齐氏闭眼,过了一会才徐徐说道:“那老身就代劳了,今年可是多事之秋,老大家该是注意些。”说完睁眼。
虽说薛齐氏比这从主家过继得来的便宜儿子和媳妇着实大不到到哪里去,但谁叫自己辈分高?
至于为什么薛家诺大个家业落到个过继人手中,谁让那薛家老鬼死的早?
薛家如今的主事,薛江河听此,有些不耐妇人们些个杂事,但到底没法独自出去,只得坐在那里,偏头不知看着些什么。
薛齐氏见此,心中一冷。唯一的嫡子要入京参加科举,他却这么个模样,到底是自己不受宠连累了和哥儿。
她这么想着,心中不免生出些悲哀,又是恨极后院那些个狐媚。心中更是明白,若不是薛齐氏这些年私下帮助,自己怕是没有此时的风光。
即使她心中明白,薛齐氏还是为了那宝贝孙女的多一些,但心中却还是生了些感激。
“多谢母亲,母亲此去可要多想及一些,敏哥儿可一定要寻回来……”薛齐氏轻皱眉头担忧道。她是表明了自己的态度了,若是薛甘氏寻回薛阿敏是遇到些什么个困难,也不必顾忌着其他,争他个便是!
毕竟,若是薛甘氏没把敏哥儿找回来。
和哥儿虽说是要科举入仕途,但和哥儿是个什么材地自己心中也是清楚,当初和哥儿之所以不参和家中的生意去学文,便是由于不灵光,连些个算盘珠子也摆弄不得,便是入了仕途,薛齐氏也没盼着他能走多远,只花钱运作一番,捞得个县官便是不错的了。
而这样一来,这家业只怕是要落到那狐媚子的哥儿手中,那自己和和哥儿怕是也没有活路了。唯有这薛阿敏主事,可还有些机会。
薛甘氏叹气:“老大家,是个明白的……”她抬头望向薛江河,又道:“老大,也可要弄个机明了啊。”
她这话颇有深意,惹得薛江河一个激灵。
“呵,母亲,这,这是说的哪里话。”薛江河面如菜色。
薛甘氏停了,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当时族中那么多族子,她选这薛江河继承薛家也是存了几分心思。这薛江河一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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